時釗隨後打了電話,讓他手下的小弟到酒吧集合,我們隨後也趕了過去。
到達酒吧外面的時候,夜更深更沉,有一種沉沉的抑氣息。
但酒吧外面已經站了三四十人,手裡都提著東西,有的是棒球,有的是大錘,有的是鐵鏟,另外停著幾輛辦事用的麪包車。
在林哥倒下後,觀音廟的話事人由我來做,觀音廟的南門小弟都分別歸屬於我手下的幾個得力干將,時釗手下的人馬也是多了不,再不是以前剛剛跟我的時候,只是一個桿司令。
麪包車價格低廉。出去辦事最合適,損壞了也不會心疼。
“坤哥……”
小弟們一看到我,便紛紛打招呼。
時釗大聲說:“今晚咱們去幹點事,嗎的,陳木生今天又去菜市場搗。咱們不回敬一下他不行了。汽油準備好了沒有!”
六個小弟兩個人一組,分別提著三大捅汽油上來。
我隨即說道:“出發吧!”
小弟們聽到我的話,紛紛往邊上的麪包車上走去,不多時,嘩啦嘩啦的關門聲就此起彼伏的響了起來。
我轉上了車子。親自開車,練的將車子啓,然後踩下油門。
澎湃的引擎咆哮聲響起,我的車子猛地躥了出去,在夜晚中像是閃電之。
車速很快。我一邊開車,一邊問時釗:“陳木生除了那個夜總會,還有哪個地方賺錢。”
時釗說:“轉過前面兩條街,在十字路口有一家慢搖吧,平時人多的,每個月陳木生都要在那兒賣不貨。”
我點了點頭,說:“就那家吧。”說完猛地一撥方向盤,轉進了旁邊街道。
穿過這條街,再駛前面一條街,就看到了一個十字路口。
由於夜深的關係,十字路口顯得也比較冷清,路口邊上停著幾輛等著拉客的出租車,看車頂上的標誌正是我的通公司旗下的出租車。
在十字路口右邊是一條步行街,街邊擺著幾個攤位,有燒烤攤,有小吃攤,還有賣的,但都沒什麼客人,只一個賣的攤子上坐著兩個吃東西的人。
將車開到十字路口,時釗說:“就這兒了。”
我將車停下,打開車門,走下車,到了一輛出租車旁,拍開車窗,裡面的司機看到我,詫異道:“莫總,你怎麼會在這兒。”
我說:“這兒馬上有事,把車開走。”
那司機連忙哦地一聲,手忙腳地發車子,倒車將車子開了出去。
在我和出租車司機打招呼的時候。時釗等人和其他出租車司機打了招呼,一輛輛出租車便相繼開走。
街邊的攤主看到這一幕,都有些害怕,將頭別過去,不敢看我們。
我隨即接過時釗遞過來的一把大錘。扛在肩上,迎著時釗說的那家慢搖吧走去。
慢搖吧還在營業,並且生意火,裡面不斷傳來尖聲,以及音樂聲,慢搖吧在二樓,樓道口沒什麼人。
我走到樓道口,往裡看了一眼,只見得裡面極其黑暗,還是沒人。便帶著人奔了進去。
沿著樓梯,爬到樓梯轉角,就看到上面慢搖吧的大門口有幾個看場的小弟在菸。
那幾個看場的小弟一看到我,都是大吃一驚,跟著失聲道:“頭坤!”
“快,快通知其他人,頭坤來了!”
“打電話給生哥,快點,頭坤帶人來了!”
“頭坤,你幹什麼?”
我冷笑一聲,扛著大錘就這麼迎著走上去,那幾個西城小弟看到我近,嚇得步步後退。
我走到慢搖吧大門口往裡一看,只見得現場非常的嗨,客人不。大多是年輕人,場面異常火。
當下揚起大錘,對準口邊上的吧檯,就是狠狠地一錘砸了下去。
“砰!”
一聲巨響,數十人的目整齊劃一的往我投來。
“都給我滾出去!老子要砸場!”
我厲聲道。
“啊!”
“快走!”
“那個頭是誰。好囂張!”
“那個你都不知道?他就是南門觀音廟話事人頭坤!”
“他就是頭坤?好年輕啊!”
“年輕?你知道他手下多人嗎?”
“現在南門最紅的人就是他了,才加南門不到一年,就當上了話事人!” Www▲ttKan▲℃o
我的話音方落,現場便是驚聲四起。
時釗眼睛一瞪,喝道:“都沒聽到坤哥的話嗎?”
時釗的話一說出來。現場的人反應過來,現在不是討論的時候,而是離開現場的時候啊。
客人們紛紛慌地往門口跑來,從我邊跑了出去。
一個個客人從我邊跑過,我只冷眼看著對面的西城小弟。
一個西城小弟掏出手機。想要打電話,我知道他想人,立時指著那個西城小弟厲聲道:“你給我過來!”
那西城小弟立時慌起來,放下手機,膽戰心驚的走到我面前。低著頭說:“坤哥什麼事?”
“給老子跪下!”
我冷冷地說。
那西城小弟看了我一眼,再看了我後的人,撲通地一聲跪了下去。
“都給我跪下,雙手抱頭!”
時釗隨即手指其餘的西城小弟喝道。
那些西城小弟本不敢和我對抗,當場紛紛跪倒雙手抱頭。
“給我砸!”
我環視了一圈,隨即大聲說。
“是,坤哥!”
我的人立時大聲響應,提著大錘、棒球衝進去砸了起來。
不一會兒,乒乒乓乓,砰砰砰,噹噹噹,各種各樣的響聲便從四面此起彼伏的響了起來,原本裝修得還算不錯的慢搖吧不過一會兒的功夫便變得狼藉不堪,各種各樣的設備被砸得稀爛,掀翻在地。
那些西城小弟聽到響聲。都是心驚,彷彿每一錘下去,都砸在他們上一樣。
我從邊上拉了一張吧椅,跳上去坐了,隨即點上一支菸。一邊悠閒的著,一邊看著這些西城小弟。
他們被我看著,大氣也不敢出一口,生怕我下一個命令不是砸東西,而是砸他們。
一個金膽子特別小,跪在那兒瑟瑟發抖。
大壯一直站在我的後,就像是護法金剛,一般人想要暗算我,可得考慮怎麼過大壯這一關。
時釗帶人衝進了庫房,不多時庫房裡便傳來一陣響聲,跟著時釗拿著幾個明塑料袋出來,塑料袋裡裝滿了白的末,果然這兒也是一個重要的窩點。
我隨便瞟了一眼,估算那些貨的價值,應該最值幾十上百萬,便挑下吧椅,走過去接過塑料袋,冷笑起來:“呵呵,生意還不錯啊,預備了這麼多貨?”
“坤哥。別,別!你要是把它拿走,生哥會殺了我。”
一個小鬍子聲說。
看來他就是負責人了。
我招了招手,說:“你過來!”
小鬍子爬起來,戰戰兢兢地走到我面前。說:“坤……”
砰!
我一腳就將他飛了出去,隨即手指小鬍子,厲聲道:“我要他一隻手!”
“是,坤哥!”
時釗大聲答應,帶著幾個小弟走了過去,將那小鬍子按倒在地,將手生生拉了出來。
跟著時釗揚起大錘,怒瞪雙眼,暴喝一聲,狠狠地一錘砸了下去。
“啊!”
那小鬍子慘,全劇烈發抖。
我狠狠地了一口煙,環視跪在地上的西城小弟,說:“他麼的,爲了錢,什麼都做了?害死了多人?啊!”
一個個西城小弟不敢回答我的話,面如土。
我不敢自詡我是什麼好人,但是有些傷天害理的事,一些道德的底線我永遠也不會去,那是我的準則。
盜亦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