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堯哥的話,我心中思索,堯哥的好消息是什麼?是降低利率有了結果,還是關於我們的獎賞的事?
南門一向賞罰分明,有功必賞,有過必罰。所以任何一個南門的小弟都有機會爬上去,但真正想要做到非常艱難。
頭腦、實力、運氣缺一不可,要不然人人想當老大,哪有那麼多老大可以當?
在南門裡晉升艱難,向猛哥混了這麼多年纔是紅,林哥也只是金牌打手,所以獎賞是提拔的話,應該會是升級到銅牌打手。
這是我的預期,實際上有可能只是獎賞一筆錢就算了。
口中問道:“堯哥,什麼好消息?”
堯哥笑呵呵地說:“剛纔八爺電話通知我。許彥林正式爲觀音廟話事人,陳凌、劉洋等人每人提升一級,你的話直接晉升爲金牌打手!”
“金牌打手!”
我高興得差點當場跳起來,林哥當年爲社團立下的功勞絕不會比我,混了那麼多年也只是金牌打手,但我現在只加南門不到半年,就因爲這次幫忙抓住宋朝東。被提升爲金牌打手,速度堪稱是火箭一般的了,絕對算得上是破格提拔了。
堯哥笑道:“八爺說,你人夠膽識,講義氣,還會思考問題,那個降低利率的提議雖然還沒有下決定,但覺得還算不錯,幫中的兄弟應該以你爲榜樣,所以纔對你破格提拔。”
我聽到堯哥的話,明白過來。原來是八爺比較贊同我的建議,所以纔會格外提拔,如果不是我提出那個建議,多半隻能到達銀牌打手的級別。當即說道:“我當時也只是想爲場子消除一些不必要的風險,沒想到這麼多。”
堯哥笑道:“八爺說的話和你說到一去了,他說形勢千變萬化,咱們要想更穩的站住腳跟,就得最大限度的消除風險。現在條子管理得非常鬆,但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變天。來一個什麼風暴之類的,所以你的建議比較合八爺的心意,只是八爺雖然是龍頭,可也得考慮其他人的意見,所以打算什麼時候召開一個會議,集中討論一下。”
我笑道:“希能通過。”
堯哥說:“小坤,好好幹,我看好你。你麻將室擴大規模的事,我已經知會過你們林哥,讓他全力支持你。”
我連忙向堯哥保證,一定努力。
我是真的想努力,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現在南門的大哥,又有幾個天生是大哥的?還不都是從底層一步步混起來的。別人能做到,爲什麼我不能?
所以我很想提升自己的實力,爲將來的晉升打好基礎。
在和堯哥通完電話後,林哥也打了一個電話過來,向我報喜,之後便是李顯達等人。
因爲晉升爲金牌打手,算是一件大喜事,所以李顯達們就提議,讓我擺幾桌,大夥兒慶祝一下。
我想了想也是,難得晉升爲金牌打手,要不慶祝一下,請幾桌也太不像樣了,和李顯達通完電話後,便打了二熊、大頭、小虎等人的電話,告訴他們晚上我請客,通知所有人必須到,誰不來就是不給我面子!
他們都知道我晉升爲金牌打手的消息,都是非常興,高興地說今晚必定到。
他們是跟我的,以後我混得越好,爬得越高,他們的前途就越明,所以我晉升爲金牌打手,不止是我一個人的事,也是所有跟我的人的事。
通知完兄弟們,我想到了一個人,眉頭就皺了起來。
我已經好久沒有見到夏娜,說老實話,蠻想的,但夏佐對我還持觀態度,不是太贊我和夏娜往,所以我不敢隨意去見夏娜,避免激怒夏佐,形更加惡劣。
當初夏佐答應幫我,主要還是夏娜和夏佐有約定,以後夏娜不跟我來往,至在我當上堂主之前。
想了想,我還是撥通了夏娜的電話。
“喂,莫小坤。”
夏娜悉的聲音傳來,可是卻帶給我了一陌生的覺。
彷彿我們已經隔得很遠很遠。
“我被社團封爲金牌打手,下午想要慶祝一下,你能來嗎?”
我用試探的口吻說,心底也沒底,不知道夏娜會不會同意。
“小坤,你當上金牌打手了?什麼時候的事?”
夏娜聽起來很高興。
我距離堂主的位置越近,就代表著夏佐同意我們往越近了。
我說道:“就今天的事。”
“厲害!這麼快就升爲金牌打手,小坤你好棒。”
夏娜在電話中說。
我笑著說道:“運氣的分佔一些,你能不能出來?”
“今天啊。”
夏娜猶豫起來。
我心中一,說:“不能出來嗎?”
“嗯,你要是還留頭的話,我可以考慮。”
夏娜沉道。
我聽到夏娜竟然答應出來,心中大喜,連忙說:“當然,當然留啊,我馬上就再去刮一遍,保證亮得能反。”
“嗯,那你去吧,下午我打電話給你,你來接我。”
夏娜說。
我說了一聲好,隨即掛斷電話,喜滋滋地出了屋,去了外面的一家髮廊,一進發廊,就衝裡面的理髮師說:“刮頭,不不給錢!”餘節莊扛。
那理髮師被我的樣子唬得一愣一愣的,好半天沒反應過來。
我側眼瞪了一眼,說:“沒聽到嗎?我是南門金牌打手頭坤,小心我拆了你這家髮廊!”
那理髮師又是一愣,詫異道:“頭坤?沒聽說過啊。”
我再一瞪眼睛,那理髮師慌忙走過來,手忙腳地給我披上巾,準備幫我刮頭。
其實我很這麼裝,實在是今天當上了金牌打手,又要和夏娜見面,心舒暢,纔會和理髮師開一個玩笑。
不過還真別說,這樣裝還爽的,難怪西城那幫人,總會將老子西城某某某掛在邊,原來用名字就能唬人真的蠻爽。
頭坤?
這個外號似乎真的不錯。
我隨後心想。
理髮師爲我颳了頭後,我在鏡子前照了照,覺得有些不滿意,便問理髮師說:“有沒有什麼辦法讓頭頂反啊。”
理髮師嘟囔了幾句,說什麼我沒聽清楚,但估計是覺得我是個神經病。
他不想惹事,嘟囔了幾句,轉去裡面,在手上了些油,也不知道是什麼油,均勻地塗抹在我的頭頂,然後說:“可以了。”
我再照了下鏡子,果然見得亮錚錚的,心下十分滿意,掏出一張百元大鈔,甩給理髮師,說:“不用找了。”著的頭,便出了髮廊。
這個髮廊只是路邊的髮廊,檔次非常低,一般理髮最多也就是十多二十塊錢,一百元算是多的了。
又充了一次大爺,雖然只是幾十塊錢的大爺,心裡覺還不錯。
出了髮廊,又尋思,好久沒買服了,得去買一套服,於是又去附近的服裝店轉了一圈,買了一套修的黑西裝,一件休閒寸衫,一雙黑的亮皮鞋,換了一行頭,站在鏡子前一照,登時又忍不住嘆,果然人靠裝啊,自己好像都變帥了?
自了一會兒,我就徑直去了二中大橋,跳上護欄,點了一支菸,等起了夏娜。
等了一會兒,聽到學校的電鈴聲響,二中放學了,跟著夏娜就打了電話進來。
“喂,小坤,我們放學了,你到學校大門口來接我。”
“我在二中大橋上,馬上過來。”
“好,我在門口等你。”
我掛斷電話,將手中的菸頭一彈,便跳下大橋的護欄,往二中校門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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