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懸疑推理 我在泰國賣佛牌的那幾年 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_第968章:飯店上吊

《我在泰國賣佛牌的那幾年》 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_第968章:飯店上吊

老莊借題發揮,瞪起眼睛站起來質問,說對方罵他傻了。這中年男人壯,看來本沒把老莊放在眼裡,只是鄙夷地看著他。莊克連忙上前勸解,是把老莊拉起來,讓那抱孩子的婦坐下。那婦可能是害怕被老莊報復,居然不敢坐,停站的時候就下了。

就這樣,老莊一直坐到太原街,在大家的注目禮之中才下了車。雖然我不是老莊的親戚,車上的人也不知道我倆認識,但我仍然下意識地臉上發燒。再看看莊克,他似乎早就習慣了老叔的這些行爲,完全沒反應,令人佩服。

來到這家位於小衚衕裡的煎館,是韓式風格的,客人還多。從老闆到服務員,顯然都對莊克很悉,笑著問他去包間還是散座,最後老莊挑了個靠包間門口的座位。吃飯的時候,我很張,非常害怕他再去從牆壁上找蟲子,因爲我看到吧檯上方有監控探頭。

好在老莊沒有故伎重演,吃幾盤之後,已經快到十一點鐘,飯店裡客人越來越。莊克果然繞到了施法的價碼這個問題上。他說:“田哥,我們好歹也是朋友,你不知道吧,我其實和王過對象呢。後來嫌我家沒錢,最後就沒,要不然你現在也是我大舅子啦。”

裡的酒都快噴出來了,心想爲講價,也是夠辛苦你的。就告訴他,施法這錢是泰國阿贊師父收的,我從中最多隻能賺個千八百塊的中介費,所以也沒什麼便宜頭。

老莊說:“得了吧,誰收的也能打折,他泰國人咋就不能通融通融?老弟你跟泰國人商量商量,五千不行,我給你加一千,六塊錢!”我心說你還真大方,剛要拒絕,看到老莊的眼睛盯著旁邊大門敞開的包間,不知道在看什麼。

Advertisement

不是又在什麼餿主意吧,卻看到老莊臉發白,脣也在微微抖。這時,服務員過來給換烤盤,老莊出手,指著包間裡面:“誰、誰在那吊著?”

“啊?你說啥?”服務員表示沒聽懂。

老莊的手指也在哆嗦:“那包間裡吊著個人!”服務員轉頭看去,那個包間裡面是空的,也沒開燈,門是朝開的,外面的照不到,所以裡面很黑。服務員疑地問什麼意思,老莊很張,說有個人懸在圓桌上,雙離地,只有一隻胳膊,脖子上有繩,還在那裡晃悠。

服務員很害怕:“你能別嚇唬我不?我膽可小了。”鄰桌的幾個人聽了老莊的話,紛紛朝這邊看,飯店老闆也走過來,問怎麼回事。老莊扔下筷子,連同椅子一起朝後挪,撞到鄰桌的食客,那人很不滿意地回頭問你能不能往前點兒,這麼大地方還不夠你坐的。老莊站起來就往外跑,正撞在一個剛上完廁所回來的壯漢上。

那壯漢戴著手指的金鍊子,推了老莊一把:“你瞅著點兒,幹啥呢?”

老莊指著包間:“裡、裡面有人吊死了!”說完就往外跑,壯漢也蒙了,這時飯店老闆尖著,跑回吧檯不敢彈,告訴服務員快去找劉哥。那服務員從後廚把廚師喊出來,問怎麼回事,老闆都嚇哭了,指著包間說:“燕子、燕子的鬼魂在包間裡呢!”

把廚師也嚇得夠嗆,旁邊幾桌的食客雖然不明白,但也跟著害怕,幾位士早就跑出飯店。老闆哭著蹲在吧檯邊上:“燕子呀,你別來找我,我不是故意的呀……”我和莊克跑出飯店去找老莊,看到他已經跑出衚衕,正朝馬路對面狂奔。

“快去追!”我和莊克連忙跑上去,老莊跑得還快,莊克邊追邊喊“別跑了,快停下”,追了半天,在路口被兩個坐在路燈底下玩象棋的中年男人把老莊攔腰抱住,估計以爲老莊是小。老莊臉慘白,抱住那人,一個勁說胡話,把把人都給搞暈了。

好不容易把老莊安住,我了輛出租車,和莊克一起把他送回北站附近的出租房。已經是深夜,看著躺在牀上的老莊那副像發藥子的神態,我對莊克說:“不管什麼原因,他現在必須儘快找阿贊師父施法,要是拖著不解決,以後這人就完了。”

莊克撓撓腦袋,問:“田哥,除了平時容易撞到鬼,還有啥副作用沒?”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想問能不能不治,就這樣。我說:“首先你也知道,你老叔每次撞鬼或者被附的時候,都會大病一場,那是因爲被鬼魂的氣侵擾。人是屬的,鬼則屬,每被氣侵擾,人的質就會下降,時間一長,狀況越來越差,有不人表面看是病死,其實就是氣所致。”

莊克直冒冷汗,說那還得儘快啊,我告訴他,最好的方案就是在深圳辦旅遊簽證,我再帶他找一位阿贊Nangya的法師,這樣才能解決,價錢沒商量。

“好吧……等會兒我給我爸打個電話,讓他跟我說一聲。上次給我老叔去寺廟做道場,我和幾個大爺還有姑家每人出了幾千,我爸就不滿意的,這回不知道他們還願不願意出錢。”莊克回答。

坐在客廳的桌邊,聽莊克給他在營口的爸爸打電話,對方似乎很不願,說已經不想再管。掛斷電話後,莊克說:“我爸不同意,但這事還得跟我說,在家裡說了算,別人都不行。”

我笑著點點頭,心想這年頭還有老太太管事的,不多見。閒聊中,莊克問我:“田哥,你覺得我老叔的事,能是因爲啥引起的呢?”

“這說不準,”我回答,“你老叔自己做過什麼事,他自己都不記得,我怎麼知道。”

莊克又問:“田哥,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覺得我老叔這人……不太好?”

看著莊克的眼睛,我覺得他並不是在套我的話,就直言沒錯,你老叔這人的人品實在太差,從我和他接這兩次就看出來了。他是非不分、善惡不明,沒有敬畏之心,也沒有恩之心,屬於那種完全沒有善的人。這種人每天做事者是在造業,得罪誰也是很容易的事,說不定哪件事就是在作惡,但他自己都沒意識到。

聽了我的話,莊克也直嘆氣:“我老叔這人就是這樣,年輕的時候高中畢業就出去四打工,長年沒人管,就養了很多壞病。而且人在外地,經常騙,後來估計覺得不公平,就開始總騙人,做事也從來不考慮後果,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這時,老莊疲憊地從屋裡來到客廳,坐在沙發上,滿頭是汗,卻一個勁地喊冷,讓莊克幫他找件厚服。莊克從櫃裡翻出一件棉服給他披上,老莊問我們在聊啥。莊克生氣地說:“你說能聊啥,還不是說你!天不幹好事,得罪誰了自己都不知道。”

老莊說:“誰天不幹好事?你小子敢教訓我?我不是每天都去北站拉活嗎,怎麼能不幹好事呢?開黑車就不幹好事,那麼多人都開,要不是爲了多賺錢,誰願意做這個!”

“我們指的不是你開黑車的事,”我話,“而是你平時的所作所爲,和你對是非的看法。”老莊說來這麼深奧的東西,我聽不懂。

我說:“好吧,那我就說你能聽懂的話。總共我就跟你見過兩次面,先數數這兩次你都做過什麼事吧。”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