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吳經理笑著說:“不要猜,名字我們不方便說,但以後會教大家分辨真假。”
“那泰王佛牌店也是高檔的佛牌店,又如何證明你們店裡的佛牌就是真的,而這位阿贊翁師父就是有法力的白阿贊呢?”又有記者問。
吳經理回答:“真的假不了,效果以後大家都會看到,這就是最有力的證明。”
另一記者發問:“陳大師佛牌店請的都是在泰國很有名氣的阿贊,比如阿贊Nangya和阿贊登康,而這兩位師父在法會上的表現也很讓人驚訝。可阿贊翁師父似乎並不出名。”吳經理笑著說阿贊翁師父最擅長的有兩種,第一是驅邪法事,第二就是降法事了。如果你上一個男人而他不你,可以來找阿贊翁,包他對你回心轉意。
大家都笑起來,吳經理又說:“時間到了,法會馬上就開始。”很多記者拍照,吳經理把大家帶進店去。
淑華生氣地說:“真討厭,香港高檔佛牌店沒有幾間,明明是在影我們啊。”我笑著說商場如戰場,什麼時候也不缺喜歡打擊同行的商家。費大寶要和淑華進去看,被我攔住,說萬一被人認出來就不好了,記者們都喜歡添油加醋,到時候登到報紙上,就會變我們店的人心虛、渾水魚,想打探同行的虛實,甚至更難聽的話都有可能。
雖然不甘心,但還是要沉得住氣,我們三人乘地鐵打道回府。坐在休息區,費大寶說:“擡高自己可以,爲什麼非要貶低別人呢?”
“這種人多的是,我們做好自己的生意就行了,別管那麼多。”我把那本厚厚的泰國佛牌圖籤扔給費大寶,讓他繼續看。費大寶說我什麼時候可以自己跑客戶、聯繫生意呢?反正登康師父和Nangya師父都在。
我笑了:“隨時都可以,可你現在連什麼佛牌有何功效都沒完全背,怎麼獨立?”他說你不也是從菜鳥過來的嗎,我心想也是,就說那你總得去聯繫業務吧。費大寶馬上掏出手機,我問他要幹什麼,他說給所有電話本里的親朋好友都羣發短信,告訴他們我在做佛牌生意,有需要者聯繫。我笑著搖搖頭,沒再說話。
兩天之後,登康去曼谷看阿贊登。我坐在佛牌店,心想要怎麼才能知道Nangya的降是否已經解開,有沒有效果和變化時,有兩個人推門進來,一男一,看穿著打扮應該是比較面的人,年近中年,的攙扶著男人,男人臉發青,看起來神萎靡不振。
經介紹,這兩人是夫妻,男的姓章,香港大學的音樂教師,爲了尋找古樂,兩個月前就到雲南開遠縣一代住了半個多月。回來之後就不太舒服,總是出現幻視,在他眼裡很多人都長著可怕的惡鬼臉,各種表,都很猙獰。開始以爲是神力大或者過於勞累,但在醫院開藥住院都沒用,就懷疑是衝撞了什麼,於是到這裡尋求幫助。
Nangya讓章老師把坐在面前,右手用幾手指的指尖輕輕搭在他前,閉上眼睛,片刻後再睜開。
“你中了拘魂咒,是苗族古代巫師特有的一種咒語,能拘人的靈魂,讓人爲中,不但容易撞鬼,晚上氣重的時候還有可能過,那就很危險了,因爲人在過的時候很容易回不來。”Nangya用泰語說道,同時特意著看了我一眼,我明白的意思,洪班所掌握的兩種巫咒中,一種是儺巫咒,另一種就是拘魂咒,都記載在巫書上,最後送給了Nangya。
我給翻譯過去,那人問是誰給施的咒,怎麼解決。Nangya說:“那就要問你先生,是不是得罪過當地的苗人,尤其是苗巫。”
聽了我的翻譯,章老師說:“我、我在當地村落附近的巖石壁上尋找那種古代石刻,三個苗族人懷疑我是來寶貝的,非要把我抓起來,我和他們了手,後來兩個苗族人扭著我,另外那個人把一塊黑的布罩在頭頂,用手著我的口,裡念著什麼,我也聽不懂,後來就把我給放了。回香港後就是這樣,到現在已經有二十幾天。”
他說得很辛苦,中間斷續好幾次。Nangya說等到午夜時分,可以試著用苗巫的拘魂咒爲章老師試著施法解除,那人連聲道謝,還問到底能沒有效果,是否能確定肯定解得開。
我說:“冒了吃藥,都不敢保證肯定有效,這種鬼鬼神神的事誰能肯定?不過如果沒效果的話,我們只收三的施法費用,畢竟阿贊Nangya施法是要耗費法力的。”
人猶豫了半天,才勉強同意。午夜時分,章老師的妻子開車載著丈夫來酒店接我和費大寶,到了Nangya的住所,施法的過程持續了約半小時,章老師就像墜冰窖,不停地哆嗦和說胡話,臉上頭髮上竟然都起了一層霜。
“給他施拘魂咒的那個苗族巫師法力很強,我也沒有辦法。”Nangya看著坐在地板上幾乎要凍僵的章老師,無奈地說。人立刻急了:“爲什麼解不開?不是都說陳大師佛牌店的阿贊Nangya師父最厲害,沒有驅不走的邪嗎?”我說白天已經說得很清楚,不敢肯定保證有效,現在怎麼又來質問。
人哭起來,裡一直在不停地埋怨。Nangya也有些尷尬,用泰語對我說這種拘魂咒其實在洪班的巫書上有記載,只是苗巫文字太難懂,還沒完全看明白。
我告訴人只能另找高人,不過又告訴,這位阿贊Nangya師父曾經在雲南和緬甸生活多年,最擅長的就是解苗族蟲降和降,如果連也解不開,那你在香港恐怕很難找得到有效的,不如去雲南你丈夫出差的那一代尋找苗巫試試。
看著人那不滿的表,費大寶說:“聽說中環有家新開的佛牌店,還有個阿贊翁的緬甸白阿贊,說擅長驅邪,你可以去運氣。”
“沒用的,我已經——”人激得停頓,又繼續說:“我已經對你們這些所謂的阿贊不抱希!”留下丈夫的名片,說明天會來佛牌店那三的施法費用。臨走的時候,又一再重複稱對我們很失,覺得我們都是徒有虛名,要麼就是騙錢的。
費大寶很生氣,剛要說什麼,被我攔住,示意他別說話。等這對夫妻走後,Nangya很不好意思地說也讓我倆失了。費大寶氣呼呼地罵著,我笑著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兩人已經去泰王佛牌店,也找過那個阿贊翁了,但沒能解決,是那邊的人給他們指路,讓來找我們。”
Nangya和費大寶都驚訝地問我怎麼知道的,我說:“白天Nangya告訴他們夫妻說是中了拘魂,了中,晚上經常過,也容易在過的時候回不來。按理說在得知這麼嚴重的後果之後,正常人的反應通常是特別驚訝和害怕,尤其章妻,可並沒有,而是馬上就問怎麼解決,這個反應不太正常。剛纔大寶讓去泰王佛牌店找阿贊翁,那人開始說我已經,但後來又改口,很可能想說的是‘我已經去過’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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