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懸疑推理 我在泰國賣佛牌的那幾年 越陷越深的因果_第949章:假中邪

《我在泰國賣佛牌的那幾年》 越陷越深的因果_第949章:假中邪

“哦……是這樣啊。”白公子和R小姐互相看看,表很疑。我心想難道猜錯了?剛後退幾步,突然看到R小姐用嘶啞的聲音哈哈大笑,用粵語說了幾句話。事後我問偉銘,才知道那時說的是“你們這羣賤人,永遠也別想跟我搶老爺”。

R小姐發出的聲音很像老年婦,但明顯能聽出是裝的,因爲真正的老太太,嗓音比的要蒼老得多。但我至能確信,之前的猜測沒錯,同時也嘆,像R小姐這麼好的悟,演技也不錯,要是離開香港去地發展,興許不比趙薇周迅們差。

外面的記者都在張地拍照,在本子上記錄,忙得不亦樂乎。等登康施法幾分鐘之後,白公子用眼睛有意無意地朝我這邊看,似乎在徵求我的意見。我悄悄點了點頭,白公子在R小姐耳邊蔽地說了什麼,R小姐就像被了筋,全癱倒在地,再也不彈。

登康面無表,對白公子說了幾句馬來西亞語,白公子沒聽懂,登康也不多解釋,徑直走出佛牌店。我連忙跟著出去,招手出租車,和他前往酒店。

“這兩個傢伙到底是什麼來路?”登康看來不太高興。

我笑著說:“開始我也以爲是真中了邪,沒想到居然是假的!白公子看來是心疼他的演員朋友名氣不夠,於是就想了這個辦法,說是的同行暗害,給下了什麼降頭,全程都故意吸引記者跟蹤報導,用來增加知名度。”

登康哼了聲:“那爲什麼非要找我?我什麼時候搞過這種醜事!”我說我也不知道,要是知道,還不如隨便找個人化妝泰國法師,也能多收一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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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車上,我接到偉銘打給我的電話,說我們倆前腳離開,後腳白公子和R小姐也離店上車走了,並沒有接採訪。但那些記者紛紛進店,要採訪偉銘和淑華,問我怎麼辦。

我說:“沒關係,你就把你們看到的說出來就行,但不要多評論,更不要說猜測的言語。”

到了酒店登康先去洗澡,這時白公子給我打來電話,笑著說:“田顧問,謝你從馬來西亞請來的法師,終於治好了我朋友ROSE的降頭,現在好多了!”我連忙說這是我們份的事,餘款請儘快付過來,阿贊登康師父很忙,明天可能就要飛去新加坡。

白公子說:“放心,晚上我就差人把錢送到佛牌店裡去。”

“敢降頭師的,整個亞洲估計你的R小姐是第一位。不管真瘋還是假瘋,這都是在老虎邊拔,您自己看著辦。”我哼了聲,不痛不地說。白公子“哦”了聲,立刻連連道歉,說也是沒辦法,現在壞人太多,不然ROSE也不會這樣。

我心想你還裝呢,估計也是怕我錄音抓到把柄。

剛要掛斷電話,白公子又問,在店裡那位阿贊登康師父爲什麼說ROSE是裝的,本沒有中邪。我明白他的意思,就說阿贊登康師父剛開始沒有應到R小姐靈,但後來R小姐發作的時候,就很明顯證明真的中了南洋邪降,而且還是個很厲害的靈,應該是一名老太太。

“我靠他媽的,是誰這麼整我的ROSE,查出來要他好看!”白公子憤憤地說。我勸他息事寧人,又說你放心,阿贊師父也有看錯的時候,但這次驅邪很功,我不會講,白公子這才放心地掛斷電話。

晚上六點鐘,淑華給我打來電話,稱白公子派人送來了五萬港幣,看來是多給了兩萬。我對坐在椅子裡的登康笑著說:“這錢賺得也很輕鬆,不就是演個戲嘛,我們也是被騙來的,又不是故意串通!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花七萬港幣,說不定宣傳效果比白公子預想的還要好。你捱了一個掌,多給兩萬塊錢,也值。”

登康不高興地看著我:“這麼說,我的一掌就值兩萬港幣?”我說要是有人和我這麼易,那我還當什麼牌商,三掌就*在香港幹兩個月顧問,登康的五到一起去了。

次日來到佛牌店,我給登康六萬港幣,餘下的一萬當中我得三千。其實登康只收五萬,我讓他私下給我一萬塊,算是回扣。

解決了白公子的生意,我們開始商量如何給Nangya解降。得找個比較合適的藉口,解降不像落降,有了降頭油或者材料,躲在暗也可以下手,但解降必須要面對面。

登康建議,隨便教給Nangya一種普通法門,到時候再法門中藉機混降的咒語就行,我覺得也只有這個藉口能用。

那天晚上我給Nangya打電話說了登康的事,Nangya歡迎我們到的住所。來到陳大師爲購置的這個房子,登康說這是一種馬來西亞沙撈越島西南部某神民族中流傳的巫咒,能起到引靈的作用。他讓Nangya端坐在地板上,自己坐在後,開始施咒,並讓Nangya仔細聽好,並牢記在心。

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Nangya稱已經大概記住了這種咒語。登康說有時間他會把咒語寫在紙上,讓Nangya今後慢慢看。

離開Nangya的家,我問解降的過程是否還順利。登康說:“施咒肯定沒問題,一般況下,立刻就會生效。”我心想,陳大師正在幸福滿滿的當口,這時Nangya要是突然棄他而去,真不知道這位風水師會不會崩潰。

次日我和費大寶來到佛牌店坐下,淑華對我說:“還記得中環那家佛牌店嗎?今天是那個緬甸白降大師阿贊翁的法會,要不要去看看?”

我連忙表示得去,就由我和費大寶負責打探打探消息。淑華說也想看熱鬧,我看著偉銘,意思是你得自己一個人留店。可他笑著說:“田顧問,我、我也想去……”我說咱們都去,這佛牌店怎麼辦,總不能關門吧,你們倆猜拳,只能有一個人去,另一個必須留下看店。

猜拳過後是淑華贏了,偉銘只好認命。

三個人乘地鐵來到中環,再走路過去。這間佛牌店的牌匾是由黑大理石拼,有些像時裝店,上面鑲著白字,“泰王佛牌法事店”。

淑華說:“這名字起得好霸道,居然泰王!”

“他怎麼不泰國國王開的店?”費大寶撇著。但這店位置確實不錯,兩旁都是時裝店和高級餐廳,門口也著不人,十多名記者圍著幾個人拍照。這幾個人中,有兩男一,一名男子穿寬鬆的白,長得比較黑,頭髮長長的紮在腦後,很有些非洲球星的味道。臉上並沒紋刺經咒,但雙臂上卻麻麻地全都是。脖子上掛著兩串珠子,一黃一黑。旁邊站著一名中年子,穿著閃緞旗袍,正在用麥克風講話。大概意思是說香港人對泰國佛牌越來越悉,但要小心有很多假貨,就算那種看起來很高檔的佛牌店,都在公然的售賣假貨,還會請來沒什麼法力的假阿贊來做法事,收費昂貴,勸大家亮眼睛小心辨別。

有記者問:“請問吳經理,您說的高檔佛牌店也賣假貨,還請沒法力的假阿贊做法事,指的是本港哪家佛牌店呢,是不是彌敦道的陳大師佛牌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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