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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國賣佛牌的那幾年》 越陷越深的因果_第947章:解鈴

所以Nangya在香港的近兩個多月中,除法會之外,也接了不客戶的施法驅邪要求。有時候我和店員要對客戶解釋,說你並沒有撞邪,也沒有鬼上,更不是降頭。但客戶堅持稱反正自己不對勁,想讓法師給施個法。

既然話都說到這地步,那也沒有把客戶往外趕的道理,於是我就讓Nangya利用魯士的那種驅邪和轉運法門,爲客戶施簡單的灌頂。在很多客戶上都有效果,各種反應,其實這是很正常的。人活了幾十年,總有大大小小的疾病或者潛在病竈,偶爾也會染負磁場。而坑蒙拐騙、殺生和夫妻以外的男關係都會加重業障,但這對現代人來說已經是常事,所以幾乎每個人上都有氣,只是程度不同而已。

我爲給客戶施法灌頂的價格訂到五千港幣,Nangya說有些貴,我告訴:“那種真正撞過邪的客戶,無論窮或富都能看得出來,我用五毒油也測得出。而這些客戶只是疑神疑鬼而已,五毒油在他們上都不怎麼變,說明完全不是撞邪。但他們願意來接施法,也爲求得心理安。香港人有錢,你也不用替他們省,反正灌頂對很多人都有效果。”

Nangya微笑著對我說:“要不是有你,我也不會來香港,而且在這兩個月就收很多。看來,我要是真能呆到半年,就攢夠在披集建廟的錢了!”我笑著說肯定能,到時候我和方剛、老謝這些人都去幫你再把登康和登都請去,辦一個聯合法會,肯定能吸引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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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在餐館吃飯,我忽然想起白天Nangya對我說的話,覺得不太對勁。來香港,是因爲陳大師給下了降,要求來香港常駐半年,可怎麼說是我的幫忙?後來又想,也許指的是來香港之後,從法會到給客戶灌頂的策劃行爲吧。

那天,陳大師開車到佛牌店接Nangya回住所,正在與兩位客戶談,在店門口,我站在車旁跟陳大師聊天。問他最近和Nangya的進展如何,不是關心他倆,而是打聽Nangya是否和他有比較曖昧的進展。要是那樣的話,心裡就覺得更對不起Nangya了。

陳大師似乎心不太好:“田顧問,我覺得Nangya對我還是不冷不熱的,上個月還肯跟我去海洋公園,或者逛逛商場,但現在可能是也越來越忙,對我的約會基本都拒絕。這是爲什麼?難道降的效果就這麼短?”

“給最擅長降的阿贊師父下降,這本就是很荒唐的事,”我回答,“Nangya能答應來香港常駐半年,這就是最好的效果了,至於以後怎麼樣,只能看你的運氣,和你們這間的緣分。如果沒緣,別說下降,就算觀音下凡也沒用。”

陳大師嘆了口氣:“可能是我太強求了……”又笑道,“不過,能在香港經常看到,又可以每天開車親自送回家,我就已經很開心,覺得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細水長流嘛,我很有耐心的!”

看到陳大師這副滿足的樣子,我卻覺得鬆了口氣。等目送著陳大師和Nangya開車離去之後,我心想,是不是可以讓登康給Nangya解開這個降,時間拖得越久,我心裡的愧疚就越加重一分。於是給登康打去電話,問他的近況。

登康笑著說:“我和父親明天就要回亞羅士打去!”

我很驚訝:“手不用再做了嗎?”登康說第四次手已經完,父親雖然不能完全恢復到正常人的水平,但已經可以偶爾和我流,就像輕度的老年癡呆差不多。醫生說再做手也沒必要,可以出院回家,以後慢慢恢復。

“這還真是好消息,醫生不知道你老爹的病癥跟巫有關吧?”我問。

登康說:“當然不知道,否則就不給我們治了,你在香港怎麼樣,大發橫財吧?”我說哪裡有橫財可發,你和父親回家之後,是否可以空來香港一趟,我想讓你給Nangya解降。登康說解降沒問題,到時候他會僱傭保姆來照顧父親,每天陪著他多說話聊天,以利於恢復。但跑來香港的費用不好解決,因爲他已經把那十萬金差不多全都花,後期的恢復治療還得用錢,手裡比較

我心想這筆錢要是讓我來出,也比較疼,但Nangya的事必須得儘快解決,不然心裡過意不去。我就對他說,這幾天我儘量聯繫看沒有香港的客戶想施法或者驅邪的,有的話就可以讓客戶出路費,要是實在沒有,這個錢就由我來出。

登康回答:“算了,你最近找找客戶,要是沒有,路費我自己掏吧,爲了還費大寶的人,讓Nangya委屈,我也過意不去。”

費大寶從店裡走出來,問我給誰打電話。我說登康要來香港的事,他很高興:“什麼時候把我乾爹也請到香港來玩啊!”

我說:“於先生可不像我們,人家已經習慣了居,沒特殊事別打擾他。”

這幾天我努力尋找看有沒有本港的客戶,在佛牌店時,凡是有顧客進店來看佛牌,我都會詳細打聽原因。因爲很多客戶請牌是因爲出現異常,但後期往往發現其實是另有原因,要麼是衝撞了什麼,要麼是得罪靈,最後還得找阿贊解決。於是,我在店裡多留意那些因爲異常而請牌的顧客,想從源頭替他們直接解決,這樣就好讓登康儘快來香港,而又不用我們倆出路費。

給小凡打電話,讓有時間和陳大師說說,如果他有客戶或者朋友有什麼很難解決的事,想找阿贊師父施法或驅邪,最好儘快通知我,登康師父這段時間有空,可以來香港,以後他要是忙起來,就不好託了。

不到半天,陳大師就給我回覆電話,說:“小凡跟我說了,剛好有個事。前些天就有朋友找過我,但一忙給忘記了。我有個老客戶白先生,是香港的富翁,他小兒子白XX的朋友是香港某明星,而此星最近狀態很不對勁。那天白公子給我打電話,說想讓泰國的阿贊看看他友是怎麼回事。因爲我不想讓Nangya過於勞累,就把這事給下了。”

我很明白陳大師的想法,他之所以讓Nangya來香港,並不是讓接多法事、賺多錢,而純粹只是想離自己近些,好能經常見面。於是我就要了那位白公子的電話號碼,好主聯繫他。

雖然手機號碼要到,但我並沒馬上給這位白公子打過去。香港富翁的兒子可不是普通人,這些有頭有臉有錢有勢的公子哥,接的人都比較雜,脾氣多數也不是那麼謙和,幾句話沒說到一塊去,說不定對方就得翻臉。到時候生意沒聯繫,還得惹麻煩。

來到佛牌店外面的報攤,我問攤主有沒有關於白公子和他明星友的八卦新聞。以前我經常到這裡買報紙和八卦雜誌,攤主和我也比較。原本以他會很瞭解,但卻說記不得,讓我自己翻。難道那位明星只是N線的,沒人關注?但我還是很容易就找到了兩本。在香港,八卦週刊和報紙也分檔次,那些銷量很好的,刊登的也都是大明星和大富豪的私八卦事,如何超儀、龔如心、李宗瑞這些級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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