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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國賣佛牌的那幾年》 越陷越深的因果_第918章:學法門

聽到我們是來學習降法門的,阿贊平度的表比剛纔還要驚訝。在泰國和東南亞,阿贊師父之間流法門也是常有的事,就像他們之間也有矛盾,甚至用法對抗鬥個你死我活一樣。阿贊平度看著登康,問他是什麼來頭,我介紹了登康的來歷,阿贊平度更驚愕,連他的助手也張大,看來鬼王派還真是有些知名度。

之所以找阿贊平度,原因有二,首先是他的降法門效果最好,以前方剛找他給客戶落過不次。而且兩人合作關係不錯,所以方剛覺得最好的人選就是他。商量之後,阿贊平度提出,教給登康降法門沒問題,但有條件,要他用鬼王派的心咒爲換。

登康當然不同意,降他以前學過,一直認爲那是很普通的法門,這種換很不劃算。阿贊平度當然也知道,最後爭來辯去,阿贊平度勉強答應,讓登康把兩種不太常見的柬埔寨降頭教給阿贊平度。

降法門就像Nangya之前所說的,其實只有同和異兩種區別,法本被記載在草莎紙上,都是利語的經咒,還配有一些我本看不懂的圖案。登康在修法方面算是個天才,他只用了三個多小時,就已經將兩種降法門都背得很練,當然,還要回去多加練習,現在只是練唸誦,要在午夜時分,於偏僻無人之以法門來通靈。

學會之後,登康也兌現承諾,把那兩種柬埔寨降頭教給了阿贊平度。

離開芭堤雅之前,阿贊平度又告訴登康一些注意事項,比如降材料中所用的照片,最好是雙方的合照,施降時兩人距離越近越好,不一定非要見面,但如果面對面效果會更明顯,等等等等。在降法門中,也可以用所掌握的高深法來替換掉降法本中的“通靈”部分,效果會倍增,登康都一一做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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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車回曼谷的路上,我問登康下一步你是不是得找個地方多練習練習,這段時間我好去找人去做手腳。登康搖搖頭:“時間迫,費大寶那邊只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再說了,我們的目的又不是真讓Nangya和陳大師百年好合,就算有效果,三個月左右也要解開。如果法門掌握得不練,沒有效果,那就是老天爺既不想幫陳大師,也不想救費大寶,我們也沒辦法。”

我心想也對,就給費大寶發去信息,告訴他我們這邊正在做一筆大生意,了之後能有幾十萬進賬,到時候登康師父和你大哥的欠款就都能還給你,剩下的缺口不多,你自己想辦法就行。

費大寶馬上給我打電話,問到底是什麼大生意,利潤有這麼高。我沒跟他說實話,主要是怕這小子口風不嚴,到講,雖然他跟Nangya和陳大師完全不搭邊,但保總比泄更能讓我們安心。

方剛在泰國認識很多從事各種職業的人,無論是、騙、搶、拐都有。這次又得拜託他,花錢僱了一名手段高超的小,來到大城Nangya的住所附近,然後再趁跟客戶出去的時候,悄悄開鎖溜進屋,收集了的頭髮和一件。照片不用收集,我手機裡就有好幾張,其中還有Nangya在香港佛牌店開法會時,跟陳大師兩人的單獨合影。但指甲沒有找到,但只能湊合了。

登康在曼谷以西的某個偏僻樹林中,連續練習了十天降法門,而在這十日的白天裡,他也沒閒著,在製作一種混有多種材料的巫引油,十天之後覺得差不多了,就告訴我們可以開始。

這天深夜,方剛開著車,於午夜從曼谷來到大城,車上坐著我、登康和陳大師。我在副駕駛,登康和陳大師坐在後面。氣氛很沉默,行駛中,看著沉沉的夜,我說:“爲了救費大寶,我們就要給Nangya下降,這算什麼?會對我很失。”

方剛看了看我:“如果不是費大寶被到這個份上,我們也不會同意。對Nangya來說肯定是不公平,而且還會讓覺得我們不夠朋友,但世界就是這麼無奈。不這樣做,費大寶真被*的人打死打殘怎麼辦?你不用自責,這個事就算沒有你參與,陳大師也會找到我和登康。我倆都欠費大寶人,也會選擇這麼做。Nangya恨就恨我們吧,以後再求得原諒。”

登康沒說話,陳大師說:“我、我知道讓你們很爲難,唉,我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以前在印尼救Nangya的時候,我就欠你們人,現在又欠了更大的。我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有真心對Nangya好,讓幸福,也算對得起你們的幫助。”

這話說的很真誠,但我心想,正如金庸在小說裡寫的那句話:這一切都是很好的,但我偏不喜歡。Nangya有自己的活法,我們覺得不能理解的地方,也許正是追求和嚮往的,我們又有什麼權利去幫改變?

汽車駛到Nangya住所後面的街上,我們把車停在路邊。此時已經是半夜十一點鐘,附近空無一人,我們鑽出汽車,在牆邊開始行

我先從車後廂取出一個托盤,再把材料放在盤中。有Nangya和陳大師兩人的頭髮、和那張合照。陳大師盤坐在牆角,登康則坐在他對面,鐵托盤放置於中間。陳大師低聲說:“Nangya,對不起,我也是太喜歡你了,你不要怪我啊!”看著他那副虛心的模樣,我是既想笑又笑不出來。登康開始施法,他念誦著經咒,再拿過裝有巫引油的礦泉水瓶,將半瓶引油緩緩倒在鐵托盤中的髮和照片上。

陳大師喃喃地低語:“對不起,Nangya,請你原諒我……”

登康倒引油的作很緩慢,估計是爲了把那種降法多念幾遍,以免完全沒效果。引油倒之後,登康取出火柴點燃半截蠟,引燃了鐵托盤中的引油。忽起火苗騰起來,登康掏出一柄小刀,讓陳大師把左手中指出,用小刀割破他的指肚,讓他把滴在火苗中。

陳大師連忙照做,可能是太張,他竟然把手指直接到火焰裡,頓時燒得起來。方剛低聲訓道:“小點兒聲音,被Nangya聽到就不好了!”陳大師回手指,再把手掌擡高,讓指肚中的鮮一滴一滴地落在火苗中。

這些火苗開始升高,但也就是幾秒鐘的事,又恢復原狀。盤中的髮和照片漸漸被燒出焦糊的味道,登康提高經咒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顯得很突兀。我有些心虛,雖然隔著一堵實牆,但我去過Nangya的住所很多次,知道這面牆後面就是Nangya的臥室,如果房間隔音效果沒那麼好,被聽到,那就得前功盡棄。

可登康唸誦經咒的聲音又慢慢變低,最後幾乎都聽不到,而且速度也快。要是不看他的口型,幾乎聽不到是他在念誦著什麼。幾分鐘後,鐵托盤中的引油和材料全都燃盡,只剩下一些沒有完全燒的織和組織,剩下的就是黑灰了。

陳大師閉著眼睛,有節奏地大口氣。等登康停止唸誦經咒之後,他也把眼睛睜開,好像有應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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