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懸疑推理 我在泰國賣佛牌的那幾年 越陷越深的因果_第899章:必須帶她走!

《我在泰國賣佛牌的那幾年》 越陷越深的因果_第899章:必須帶她走!

聽著這些話,我心想費大寶真是和這個靈有緣份,兩人深。不過也是,那個大靈幫過費大寶不忙,小到食住行,大到數百萬投資,相當於也在費大寶上花過不投資。現在想讓他們倆分手,方當然不同意。

白天還好辦些,可是晚上就比較難熬了。昨晚在酒店我已經守了大半宿,現在還沒到晚上六點,我就困得不行。費父雖然生氣,但看到我這副模樣,知道我已經支,就主提出讓我去沙發上休息一會兒。我也沒客氣,定到十二點的鬧鐘之後,倒頭就睡。

午夜被鬧鐘吵醒,費大寶的父母都坐在門口,疲憊地打著盹。我說:“我已經睡足了,你們去休息,後半夜讓我來盯著。”

坐在臥室門口,我看到費大寶睡得很香,頭朝裡,一也不。這讓我鬆了口氣,心想明天方剛和阿贊登來無錫就好辦了。就在這時,我聽到屋裡有個人的聲音:“你也去睡吧。”

誰在說話呢,我打起神朝臥室裡四下看,除了在牀上睡覺的費大寶之外,本就沒人,除非藏在大櫃裡。走進臥室,我警覺地拉開大櫃,裡面只有服沒藏人。這時,那人又說道:“請不要阻止我們行嗎?”

“誰?誰在說話?”我問。沒人迴應,我走到牀側,才發現費大寶本就沒睡著,眼睛睜著,但卻發出均勻的鼾聲。我把心起來,難道他又要夢遊?

這時,我又看到費大寶的:“我們要走了,不要攔我,否則我會生氣。”還沒等我回過神來,費大寶的上半慢慢坐起,可我並沒看到他用手去扶牀,好像是有人用線把他的上半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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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大寶穿鞋就走,我想堵在門口,但又怕他再掐我。費大寶的作很慢,焦急中,我忽然想起我放在茶幾上的寶馬車鑰匙,上面還有好幾把鑰匙,就趕忙去把那串鑰匙拿起來,走到大門挨個試。很快就找到了,用鑰匙將防盜門反鎖,再回到沙發上坐著,將鑰匙收在口袋裡。費大寶緩緩來到門口,怎麼也打不開門,和昨晚一樣,他就這樣一下一下的拽著房門,像個被設定了開門程序的機人。

十幾分鍾後,費母從屋裡出來,可能是要去衛生間。看到費大寶的作和我,吃了一驚,指著大寶向我投來詢問的眼神。我在邊豎起手指,示意讓去廁所,別出聲。費母不放心,走到我邊坐著,我只好在邊簡單說了昨晚的事。說怕大寶累著,我說夢遊的人不知道累,他們夢遊也是在睡覺,你就不要管了。

還是當媽的心疼兒子,費母后半夜沒怎麼睡,就在沙發上坐著,看著費大寶。直到天矇矇亮,費大寶可能也應到了生鐘,慢慢返回臥室繼續睡。

這一睡就沒醒過來,到了下午三四點鐘,可算接到方剛打來的電話,稱已經在無錫機場落地。我告訴他爸媽,不要去打擾費大寶,立刻下樓出租車,在機場把方剛和阿贊登接到費家。給雙方簡單地做了介紹,費大寶的父母看到阿贊登,眼神很複雜,不知道是敬佩還是意外。

方剛問:“這小子睡了多久?”我說從昨晚開始睡,半夜起來夢遊,拉了好幾個小時的房門,天亮後再睡到現在。

“比豬都能睡,看來他不是困了,而是在靈附的作用下,於魂魄遊離狀態,這段時間沒讓他出門去吧?”方剛問。我連忙說沒有,費母問什麼魂魄遊離,方剛說就是靈魂出竅。把兩人嚇得不輕,問有沒有辦法解決。

方剛回答:“現在時間還早,等到午夜再說。”就這樣,五個人坐在沙發上耗時間。晚飯也沒心思做,費母打電話給小區外面的某餐廳,了外送服務,湊合吃的晚飯。費父問方剛爲什麼稱費大寶爲小弟,方剛嘿嘿笑著,說費大寶是他新收的助理,準備以後培養爲泰國佛牌專家的。

費父哼了聲:“那怎麼行,我可不能讓他再這種鬼鬼怪怪的東西!”

看著費父鐵青的臉,我就知道他心裡非常不爽,連忙說:“其實鬼有沒你們想象中那麼可怕,我做這行也有三年了,只要自己不邪牌就沒事。”費父不再說話,臉更加難看,看來不太喜歡提這個事,畢竟費大寶是了我的佛牌,才搞得這麼麻煩,我也就不好再說什麼。

飯後我出去在小區附近幫兩人訂好酒店房間再回來,好不容易耗到午夜十二點,要開始施法了。阿贊登從脖子上摘下骨珠,走進臥室,對房間的某個角落說:“你爲什麼不肯走?”他用的是泰語,費大寶爸媽聽不懂,滿臉霧水。我知道阿贊登是在對那名靈說話,聽到他又說:“你必須離開。”

費父低聲問我:“這位師父說的是泰國話嗎?”我翻譯過去,說他正在與附於費大寶靈對話,勸離開。要是不肯,就得用法咒語強迫離開。這夫妻聽完臉都白了,費母更是嚇得手發抖。

這時,看到費大寶忽地從牀上坐起來,瞪著阿贊登:“你要幹什麼?”

阿贊登沒理會,手持骨珠,對著角落唸誦經咒。費大寶跳下牀,就朝阿贊登撲過去,我和方剛正要過去阻止,卻看到費大寶站住,用人的聲調說:“只要不帶我走,怎麼樣都行。”

他父母更驚訝,估計從沒遇到過這種場面,連話都說不出來。阿贊登走上幾步,把那串骨珠套在費大寶脖子上,費大寶發出人的尖聲,很是刺耳,連我都忍不住想把耳朵堵住。費大寶往後直退,但阿贊登牢牢握著骨珠,費大寶的雙手也抓住骨珠,舌頭吐出來,臉漲豬肝,好像要窒息。

“快、快去幫大寶,他不過氣來啦!”費母忍不住出聲。方剛瞪了一眼,費父拽過老婆,示意不要出聲,眼睛卻一直看著阿贊登和費大寶。

阿贊登提高唸誦經咒的聲音,費大寶扭來扭去,就像一條魚。張得很大卻說不出話來。幾分鐘後,阿贊登回頭看了看方剛,方剛立刻快步過去,摘下費大寶脖子上的那塊蜈蚣賓靈佛牌,遞給阿贊登。後者接過佛牌,抓在手心,換了種經咒,快速地念誦著。

費大寶開始哭泣,幾分鐘後,他的頭猛地垂下來,再也不了,就和死人一樣。費母捂著臉,眼淚嘩嘩地流,而阿贊登取下骨珠自己戴上,再把那塊佛牌到方剛手裡,就走出臥室。

方剛對費父說:“現在不要大寶,等什麼時候他的自己癱倒下來,再把他擡上牀就行了。我們現在去酒店睡覺,明天中午的時候,大寶應該就能醒過來,到時候你們給田七打電話。”

費父說:“你們這就要走?可是大寶還沒……”我說你們不用擔心,他已經好了,明天就見分曉。再掏出名片遞給費父,和方剛、阿贊登離開費家。

次日早晨,我給小楊打去電話,說了這個事。小楊很驚訝:“怎麼鬧這樣啊,這個費大寶,居然跟佛牌裡的鬼談,真是瘋了!不過也很厲害,佩服。”表示自己正在杭州和爸爸辦事,這就趕到無錫去看費大寶,我心想也好,有在場,費父怎麼也得多給我們幾分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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