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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國賣佛牌的那幾年》 越陷越深的因果_第895章:被嚇的小麗

我在泰國經常和方剛等人去酒吧散心,於是連忙答應。反正我也沒事做,只要有費大寶在,全套消費都是他出錢,這小子熱好客,有了錢很捨得花,還能跟他搞好關係,多好的事。

酒吧街在火車站附近,就像北京的三里屯,開車來到某酒吧門口,兩個站在酒吧門口聊天的孩朝這邊連連招手,卻是費大寶的朋友。這兩個孩長得都很漂亮,打扮也,其中有個孩穿著牛仔短上,從神態和言談來看,應該跟費大寶的關係不一般。

孩埋怨費大寶不接的電話也不回短信,費大寶笑著說:“沒辦法,我朋友不讓啊,我也不敢,怕把我手機摔了。”

“什麼人這麼厲害?改天讓我見見,怎麼樣?”牛仔孩很不高興地撇著,旁邊那孩也跟著幫腔,問你朋友有我們漂亮嗎。費大寶說比你們可差遠了,孩更不高興,說那爲什麼對這麼好,卻非要冷落我。

費大寶笑著互相介紹,說我是他哥,在泰國賣佛牌的商人。另外那個孩頓時來了興趣,馬上問有什麼能招桃花的。在酒吧開了桌,四個人坐著聊天喝酒,這酒吧里人不太多,有樂隊獻唱,但環境和氣氛很好。我給那孩講解泰國佛牌的功效和用料,牛仔孩就和費大寶談。從對話中,我似乎能看出費大寶有些謹慎,很多話說得比較含糊,對孩的問題有時還會故意表現出幾分迴避。雖然他有朋友,但又不在現場,沒必要這麼謹慎吧?我心想費大寶可不是那種對忠貞不二的人,覺得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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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仔孩對費大寶說:“前幾天晚上我睡覺,夢到有個人指著我的鼻子罵我下流,還說我勾引男友。那人站在河邊,天太黑看不清臉,氣得我想還,可卻怎麼也張不開。你朋友是不是經常背地裡詛咒我?真討厭!”

“看你說的,”費大寶笑嘻嘻地,“又不是巫婆,還能詛咒你做噩夢嗎?想多了。”

又聊了一陣子,另外那孩朝我要了名片,說過幾天再給我打電話。牛仔孩起去衛生間,我們三個開始玩骰子罰酒遊戲。

不到五分鐘,就聽到從衛生間的方向傳出人的尖聲,聲音非常大,聽了就讓人害怕。酒吧裡的樂隊剛好喝完一首歌,正在休息的間隙中,所以聽得很清楚,大家紛紛朝衛生間看過去,就見牛仔孩跌跌撞撞地跑出來,邊邊逃,不小心腳下打絆,重重摔在地上。

費大寶和我連忙起跑過去,見這孩右臉有個明顯的手印,高高腫起,好像剛被人。費大寶將扶起,大聲問:“怎麼回事,是誰打的你?”

孩臉慘白,渾都在發抖,滿臉恐懼地看著衛生間方向,本就說不出話來。費大寶對另外那孩說讓廁去看看,可那孩有些害怕。旁邊的酒吧老闆過來問了況,招手把樂隊的主唱找來。這主唱是大高個,長髮花臂打著鼻環,一看就是潑辣型的。聽酒吧老闆說了之後,再看到牛仔孩的模樣,說:“妹妹別怕,我進去看看。”

主唱進了衛生間,半分鐘走出來,對我們說:“裡面什麼也沒有啊!”費大寶問裡面有什麼人,主唱說廁剛好全是空的,幾個隔間的門都打開了,本就沒人在裡面。

“寶貝,你到底怎麼了?”費大寶問牛仔孩。也不說話,只是一個勁地搖頭,眼淚嘩嘩的流。我告訴費大寶先別問,把安頓好再說。於是我們三人將牛仔孩開車送到附近的某酒店住下,另外的孩先回家了,費大寶和牛仔孩在同一個房間,我則在隔壁住下。

十幾分鍾後,忽然聽到那牛仔孩在隔壁房間大哭大吵,我走出房間,站在隔壁房門口去聽,約聽到那孩大喊著“到底是誰”、“爲什麼這樣嚇我”、“你快讓出來,我要打死”之類的話。

回到房間,大概半小時後,費大寶敲開我的房門,說牛仔孩已經睡著了,他想跟我到樓下找個地方吃夜宵,隨便聊聊。酒店對面有個春麪館,我倆就坐著了兩碗麪,邊吃邊聊。

我問:“那孩說了是什麼況沒?”

費大寶笑著說:“小麗,膽很小,心理素質也差。我朋友知道小麗和我關係比較近,就很生氣,還總說要收拾。我們出來吃飯不是沒朋友嗎,但可能猜出我在那間酒吧,居然跑去衛生間嚇唬小麗,把小麗嚇壞了。”

“你朋友在衛生間裡嚇唬小麗?”我很疑,“可那時候衛生間裡不是空無一人嗎?”費大寶說肯定是小麗跑出衛生間大,趁別人都在注意小麗的時候,我朋友就藉機溜出去了。

我在腦子裡想了半天,覺得費大寶的朋友簡直有些神經,就問是否經常這樣。費大寶說:“當然不是,可能是太我了,不希我和別的孩有什麼關係吧。”我點點頭,暗想你朋友下手也夠狠的,把小麗半張臉都腫了。

“那你一會兒是回家還是?”我問。

費大寶說:“先開車把小麗送回家,反正酒店房間已經開好,我今晚就不回家住了,明天早晨咱倆從酒店直接開車去宜興,我帶你看看竹海,再挑一把正宗的紫砂壺!”我覺得這主意不錯,就表示同意。

春麪確實很好吃,至我覺得比晚上那頓無錫本幫菜強多了。回到客房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聽到費大寶和小麗出了房間,邊說話邊下樓去。我看了會兒電視,覺得無聊,就坐在窗前的椅子裡,看著外面的夜景,給小楊發短信,告訴我來找費大寶的事。

小楊很快就打電話過來,問怎麼不知道費大寶有朋友。我笑著說:“他又不是你弟弟,憑什麼非得向你彙報?”小楊一口咬定費大寶的朋友絕不可能在他家裡住,你覺得有這麼笨的人嗎,他又不窮,明明可以在外面租房同居,爲什麼非得住家裡,還要天躲著父母,這不合邏輯。

其實我也在懷疑,只是總覺得世界之大,什麼都有可能發生,又說了剛纔在酒吧的事。小楊說:“哥,你有沒有看到大寶的朋友長什麼樣?”

我回答:“我哪裡能見到,大寶說在臥室裡睡覺,也沒出來,我總不能朝裡面眼吧,那多不禮貌,按輩分可是我弟妹,我躲都來不及。”

“爲什麼我總覺得不對勁呢?”小楊說,我想了想,下午在車裡聽到大寶低聲說“放心吧,不會”這句話的事又記起來了。突然,我想起費大寶脖子上那條蜈蚣賓靈,裡面的就是獨立大靈,我頓時把眼睛瞪大,心想難道……

小楊說:“哥,你必須得把那塊邪牌要回來,不管是怎麼回事,也不能讓大寶戴邪牌。”我說沒問題,在我離開無錫之前,說什麼也得讓大寶把佛牌出來,勸說不行就來的,再不行就。反正這小子拿走我佛牌的方式也不彩,我也不用跟他講什麼道義。

正在跟小楊通話的時候,聽到外面有腳步聲,和隔壁房間關門的聲音,看來是費大寶回來了。掛斷電話,收到一條短信,是費大寶發給我的,說已經把小麗送回家,剛進客房。我回復:“聽到你關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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