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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國賣佛牌的那幾年》 想不到的過節_第814章:惡念

這個打算讓我很滿意,也比較長遠。這天晚上,我特意把姐姐和姐夫來家裡吃飯,在飯桌上給大家講了賈士的事,他們都很驚訝,爸媽不相信還有這種鬼詛咒活人的事發生。姐夫笑著說:“鬼這東西,是信則有,不信則無。不過田七你放心,要說那個熊導遊是在名片上噴了人緣水,我察覺不到,那是沒辦法。可這類詐騙要想騙你姐夫,恐怕還得多學幾年。”

我點點頭,姐夫這個人比較明,不像孫喜財那麼貪婪,人一貪就容易上當,再聰明的也是。隨後又提了我的想法,姐夫有些猶豫:“行倒是行,只是不知道這個行業能做多久啊。”姐姐也覺得沒個長久的正式工作,心裡總是不踏實。

“哪有那麼多正式工作?”媽媽不以爲然,“銀行有時候還裁人呢,考覈不達標的都往下刷,你跟著田七做這行,一年比打工兩年賺的都多,比什麼都強。”姐夫笑著點頭,說走一步看一步。

晚上我在牀上睡不著,想起熊導遊,我就又想起姐夫被炒魷魚和老謝中降的事,心裡這氣就不打一來,掏手機給方剛發短信,問他最近是否有熊導遊的消息。

收到方剛的回覆:“最近沒繼續跟蹤熊導遊,因爲餡了。”

我連忙給他打電話問爲什麼,方剛哼了聲:“人有失腳,馬落失蹄,還非要問個爲什麼!”在我的追問下,他才說出實,原來他託的人一直在盯著熊富仁。前幾天發現熊富仁又和那名假住持離開泰國,飛去澳門度假,很明顯是賭錢去了。

方剛讓在澳門的朋友尋找線索,那朋友可能有些急於求,結果在葡京賭場反被引起注意的熊富仁堵了個正著,雙方起手來,賭場保安把方剛的朋友當,給扭送到警察署,還關了好幾天。熊富仁有了警覺,再跟蹤也沒有意義,沒辦法,方剛也不敢讓朋友繼續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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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個消息,我心裡更加鬱悶,但又覺得熊導遊這傢伙真福大命大,坑過那麼多有錢人,得了那麼多不義之財,反倒活得很瀟灑;中過登康的鬼王降居然也能解開。記得以前方剛和老謝曾經這麼形容我,說我是個有福之人,所以賣佛牌能在短時間賺到大錢,有危險也總是能逢兇化吉。而現在,我覺得熊富仁似乎也有這種特質。

熊導遊先是讓登康面掃地,再間接害得我姐夫下崗再就業,後來又暗中向我下黑手,雖然老謝擋了這一箭,但我直接經濟損失已經超過四萬元人民幣。爲了躲避有可能的災禍,得我不得不跑回瀋,不但無法在泰國接生意,還吃不到正宗的泰國海鮮和新鮮水果。所以,我對此人的仇恨越來越強烈。

忽然,我有個了個很大膽的想法,以前從未有過。

做佛牌生意好幾年,經歷過不危險,無論誰得罪誰,但基本都是別人找我麻煩,我都是於被挨打的地步,卻從來沒找過別人的麻煩。現在看來,得破個例了。雖然這基本等同於*,要是放在三年前,打死我都不敢做,可現在接得多,我覺得下降頭真是最好的報復方式。別說我,就連陳大師,不是也換個名目,給了方剛幾萬港幣,讓他給曹夫人下降頭,殺了方夫人嗎?

人就是這樣,如果某件事的本、過程和後果都能以另一種更蔽、看起來更令人難以相信的方式進行,在心理上,也就不那麼敏了。

給登康打去電話,詢問他加持降頭師勞差的那顆頭骨域耶效果如何。登康這回聲音變了,沒有上次聽起來那麼辛苦,他得意地說:“那種高棉拍嬰法門,我已經用得很練,前些天我去拉馬附近的深山中繼續加持域耶,沒想到進展很順利。我現在能用法和勞差的靈進行通,但必須要在深夜,和氣盛的地方,比如墳場、深山功地錮住勞差的靈。今後再施法,功率就更高了!”

“真的?”我也很高興,問他這個域耶和你之前的“阿贊霸牌”域耶還有那串降骨珠有什麼區別。

登康說:“阿贊霸那傢伙本法力就有限,所以他的頭骨也只能用來下普通降頭;而在拉讓河深山中找到的那個給自己下降的降頭師,法力雖然很強,可他的頭骨被別人給分走,我只得到骨珠,效果比頭骨差很多;現在這個勞差師父的頭骨就不同了,他法力很強,而且掌握獨特的古代高棉拍嬰法門,再加上又有頭骨。可以這麼說,這顆域耶,比我之前在香港丟失的那顆,還要強數倍。”

我問:“到底有多強啊?”登康說法這種東西,不能用的標準來衡量,但可以很肯定地說,它比鬼王家中供奉數年的那位橫死新娘,可能還要厲害。

聽他這麼描述,我驚得把舌頭都吐出來了,連忙問那以後給人施降和解降,是不是效率更高?登康嘿嘿笑:“可以這麼講,我再加持幾個月,到時候就算目標人的材料沒有收集得那麼齊全,我也照樣能在遠施降。”我到不寒而慄,一邊誇他厲害的同時,一邊暗暗告誡自己,千萬別得罪這個傢伙,否則倒黴了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開始說正事,提到我要給熊富仁落降頭的想法,登康說:“不用你說,我也想再搞他。上次在雲頂給他下鬼王降,居然能解開,我一直想弄明白是誰幹的,如果是於先生,那我無話可說,但要是鬼王派以外的什麼人,我可不能放過。”

這話讓我想起之前和登康閒聊過的一件事,那時我聽說降頭師在落降的時候,要是知道目標也被另外的降頭師盯上,此人如果是那種法力高強的人,就會首先幹掉和自己爭生意的降頭師,登康說他也做過這種事。現在看來,登康並不是我眼中的老頑,他更是一個用巫殺人不眨眼的黑

登康給客戶解降失敗,而另外的黑阿贊卻能解開,他就得搞清原因;他給人落死降,目標卻沒死,他更要查個水落石出。熊導遊的事也是一樣,登康說:“田七,你幫我盯著那個姓熊的傢伙,最好也能查查阿贊尤的底細。至於花費方面,你先墊付,等到時候給熊導遊落降,我給你打七折。”

我當然同意,就算登康不拜託,我自己也得想辦法去查那兩個人。我的打算是先搞熊導遊,阿贊尤畢竟是黑,而且極有可能就是他解開的鬼王降,說明這是個難對付的傢伙,先不能和他正面對抗。但熊導遊再狡猾也只是個導遊加牌商而已,他又不會黑法。之前在泰國,我是在明他在暗,而現在我回到瀋,變我在暗他在明,所以我才決定,要拔掉這個眼中釘。

這可是害人命的事,當晚我怎麼也沒睡著覺,看到父母還在客廳和麪拌餡,準備明天包的餃子,而我卻在這邊計劃怎麼幹掉一個人的命,連自己都覺得心虛。我不敢想,要是他們知道我想做這種事,會不會打斷我的小

給方剛打電話,他首先表示不想再託朋友跟蹤熊導遊,以免打草驚蛇,萬一被對方得知是他方剛在幕後參與,就等於又給自己增加危險。後來我說出想給熊導遊下降頭,可心裡又害怕的時候,他哼了聲:“有什麼可怕的,在東南亞,下降頭就和踩死螞蟻差不多,你知道泰國每年死在降頭上的人有多?數都數不清!好多都是無辜人,熊導遊這傢伙無惡不作,你搞他也算是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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