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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國賣佛牌的那幾年》 大起大落的生意_第784章:施法

老謝嘬了嘬牙花:“打聽不是不行,可你也知道,我還欠著你和方老闆的錢沒還清呢,這打聽事也是需要時間和力,我是真騰不出空來。”我說跟我繞彎子,不就是活經費嗎,從欠款里扣掉一千塊錢人民幣,可以了吧?老謝連聲說沒問題,他馬上就託人去打聽。

佛牌店的法事仍然在繼續,最後一天施法,六位客戶都很滿意,千恩萬謝地走了。當晚陳大師照例要請我和阿贊Nangya吃飯,一看只有三個人,我就知趣地說晚上還約了客戶要談事,陳大師出非常憾的表,又高興地開車載著阿贊Nangya離開佛牌店。我心想,他們倆好不容易有單獨相的機會,這電燈泡可不能當,否則陳大師非恨我半個月不可。

阿贊Nangya的客房在我隔壁,次日,陳大師早早就來到酒店,勸阿贊Nangya在香港多停留幾天,要帶阿贊Nangya去寺廟拜佛,晚上再去太平山頂觀夜景。礙於面子,只好答應,陳大師興高采烈地和阿贊Nangya開車走了。在窗前看著陳大師的那輛黑奔馳緩緩開走,我心裡暗樂,看到陳大師這次得到了不機會,希他能有更多收穫吧。

上午,方剛給我發短信,稱他讓一位在那空沙旺的朋友在當地仔細打探過,那座坤昌寺建於半年前,寺廟的住持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但能肯定不是苦修僧。因爲有人曾經在馬來西亞的*見過他,當時那人正在豪賭,還摟著外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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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報有沒?”我回復。

方剛回到:“暫時沒有,那寺廟不好打聽,因爲只接量導遊帶人進去,外人沒法混進。”我心想連方剛都打聽不出來的地方,還真不多見。我回復問他輸錢的黴運過沒過去?方剛回復“關你屁事”四個字。

這一天中夫人給我打過好幾個電話,但我還在等老謝的回覆。下午終於等到,他說:“田老弟,我聽說之前去坤昌寺跪拜而出事的有錢遊客,最後都在熊導遊的介紹下,找一位阿贊尤的黑師父給解開,收費相當狠,要一百萬泰銖,不接講價。遊客嫌太高,熊導遊還告訴他們,你們都是在泰國撞了邪神,全東南亞只有這位阿贊尤師父能解,別人都不行。要是非找別的師父去解,不但沒效果,還很有可能會死人。”

我說:“還真夠缺德的。對了,這位阿贊尤師父也在那空沙旺嗎?”

老謝回答:“不是,他住在那空沙旺以北,河對岸的小鎮。”我讓他想辦法打聽一下這位阿贊尤的況。

報已經收集得差不多,給夫人打去電話,將得到的消息彙總後告訴夫人很氣憤:“居然有這種人,怪不得前段時間他給我先生打過兩次電話!”我心想這傢伙也真夠囂張,居然主打電話給坑過的遊客,那不是自招懷疑嗎。

夫人告訴我,熊導遊並沒有直接問,而是以推薦泰國品遊的線路爲名。老闆不好意思對他說自己的怪病,畢竟無法張,而熊導遊又給夫人打電話,現在回想起來,應該是在用語言試探,好讓夫人主說出丈夫有問題,他才方便接口。

“熊導遊這個混蛋,我這就打電話給他!”我連忙阻止,說你千萬別打,這傢伙很明顯是該系列鏈條中的某一環,就算你罵得他狗噴頭又能怎樣,不但沒幫助,還會打草驚蛇。

夫人沒了主意,問我怎麼辦,除了那個阿贊尤別人都解不開,這二十萬港幣就得必須出了。我說:“別聽熊導遊嚇唬,那都是爲了騙錢的謊話。我認識一位阿贊登康的師父,是菲律賓鬼王派的高徒,現居馬來西亞。法力很強,可以讓他來試試,收費不高,摺合港幣也就是七八萬塊錢,而且先收一半,要是施法失敗,另一半就不用付了。”

可能因爲陳大師的關係,夫人對我還是比較信任,當即表示馬上就讓我聯繫那位師父,定金隨時可以付。登康施法的收費大概在三萬港幣左右,那麼這樁生意要是能,利潤就有四五萬,算佛牌店的生意,我也能拿到三,還是很可觀的。

傍晚,夫人來到佛牌店,付了三萬元港幣的現金支票。我問老闆這幾天可好,嘆了口氣:“好什麼!昨晚又犯了病,真沒辦法……”夫人神很尷尬,沒再說下去,我知道老闆昨晚肯定沒折騰,以他現在的狀態,那真是在做死。

夫人說:“田顧問,你可要快點讓那位法師從馬來西亞到香港啊,不然我先生真的好痛苦!”我讓放心,這邊馬上就幫登康師父訂機票。

拜託小凡給登康安排好行程,第二天下午,我在機場把登康接到。看到他穿了一深紅的寬鬆,手裡拿著那串紅骨珠。我哭笑不得,他還是在效仿阿贊登,把以前的白又改深紅

登康微笑地看著我,似乎在炫耀著什麼,我忍住不笑,和他乘出租車直接來到老闆的家。在屋裡,我看到老闆坐在沙發中,臉青中黑,就像憋了幾天沒排便。登康手翻開老闆的眼皮,再他後背,從上到下。登康將那串紅骨珠纏在手臂上,五指扣在老闆頭頂。老闆渾不住地發抖,嚨發出聲響。

“有什麼覺?”登康問。

老闆仰著頭,表很痛苦:“想、想……”登康問想什麼,夫人臉尷尬,我連忙對登康使眼,他這纔想起之前我和他說的況。登康將紅骨珠取下來,說等到半夜再施法。

晚上吃過飯,在登康的指揮下,夫人開車載著我們三人,來到某郊野公園,這裡很偏僻,別說人,連野狗都沒有。老闆坐在地上,和登康對面而坐,我和夫人站在旁邊。登康開始唸誦經咒,把紅骨珠套在老闆脖頸中,左手握珠,右手按著老闆的後腦。

唸誦了十幾分鍾後,老闆開始劇烈咳嗽,還不時地噴沫子。夫人張地看著,我示意不要出聲。登康突然提高音量,把手掌猛力拍在老闆後背。老闆被拍得哇的吐出一口,噴出能有半米多遠。

登康慢慢站起來,用骨珠提著老闆的脖子,讓他也不得不跟著站起。登康在老闆背後不斷地拍擊,以前我沒看到他用過這種方法,後來才知道是在念誦巫咒的時候,先用引靈咒語和通,然後趁機用法門灌注在手掌中,把靈拍得瞬間離開人的,再用加持,這樣就能有效地驅除氣。

這個過程持續了近十分鐘,老闆突然大起來,衝向公園深的樹林。登康朝我一擺手,我連忙追過去,可沒想到快五十歲又虛的老闆現在就像打了,跑得比猴子都快,轉眼就進了樹林。我和夫人好不容易把他堵到,老闆死死抱著一棵大樹,怎麼也拉不。後來我和夫人一地將老闆手指掰開,再扭手臂,這才把他弄走。

老闆還在極力掙扎,我和夫人無法控制,爲了讓老闆變得安穩,登康只好給他強灌下降頭水,施以降頭,讓老闆僵直,不能彈,這才塞進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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