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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國賣佛牌的那幾年》 “怕什麼來什麼”的規律_第742章:柬埔寨秘術

來到之前和登康施法的那片區域,在辦公室中我找到了值班的阿文。這傢伙正坐在電視機前面打PS遊戲,旁邊有個中年男人拿著馬經。我說明來意,阿文明顯還記得我,當初我跟他通過電話的。

出了辦公室,他低聲對我說爲了封住同事的,給個兩千塊就行。偉銘立刻掏出兩張千元大鈔遞過去,阿文說你們自便吧,儘量不要發出太大的聲響,施完法之後自行離去就可以。

離午夜還有近三個小時,爲了達到最佳效果,我們要等到午夜十二點左右的時候施法。外面對淑華來說就是噩夢,只好把安排在辦公室的摺疊牀上休息。我們五個人在外面的水泥臺階上坐著,晚上很晴朗,月亮很圓,藉著月,看到山坡那麻麻的墓碑,心裡一陣陣發

方剛掏出雪茄點燃,我取笑他說墓地都會菸,萬一著火怎麼辦。“老子又不是天天來這種鬼地方。”方剛翻了翻白眼。

登康朝方剛出手要煙,方剛假裝看不到,登康走過去,直接從他的皮包中去翻,氣得方剛連忙躲開,很不願地掏出一菸扔給他。登康吐了口菸圈,表悠閒。

偉銘對登康說:“師父,有個問題不明白,能向您請教請教嗎?”

登康拍拍他的肩膀:“有話就問吧。”偉銘問爲什麼鬼和人生存的空間相同,不是說有地獄嗎,另外爲什麼這些鬼有的幾年甚至幾十上百年也不投胎,之前淑華說看到著很特殊的鬼魂,有穿民國服裝的,有穿清朝甚至更古老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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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獄只是懲罰惡鬼的地方,”登康回答,“很多靈因爲種種原因而無法投胎,但又沒惡到下地獄去刑的程度,就只好在原來的空間繼續徘徊。它們所的空間與我們這個世界重合,但又互不干擾,我們看不到它們,因爲它們只有魂而無魄,而鬼魂能看到我們。只有那些魂魄不全,或者氣重的人才能看到鬼。”

偉銘,我也跟著長了知識。方剛在旁邊滿臉不屑,好像早就知道這些事,只有阿贊登默不作聲。

偉銘顯得很害怕:“這麼說,我們每天都能和它們撞見?可怎麼完全沒覺呢?”

登康笑了:“在白天,或者人多的地方,鬼要躲著人,因爲人氣太旺。但在夜間偏僻的地方,它們膽子就大些,看到人也沒那麼害怕,還會湊過去想要接近,以氣。那時候的人就能覺到有氣,也就是很冷。”偉銘慢慢點點頭,下意識看了看周圍,表很害怕。

我說:“那現在我們呆的這個地方,靈的膽子應該比誰都大吧?既是晚上,又有幾萬、十幾萬的骨灰盒。”登康說當然,所以沒人敢在晚上去墳場轉悠,除非是想自殺。

方剛哼了兩聲:“也沒那麼嚴重,要不然墳場早就變殺人的最佳地點了,你想害誰,就把他帶到墳場來過夜,人就死了。”對方剛這種擡槓,我只在心裡暗笑。

好容易捱到午夜十一點半多,別說淑華,連我都到渾發涼。讓偉銘去把淑華出來,阿贊登問:“你能看到多靈?”

淑華畏畏地指了指:“這裡站著兩個,正在看我們……那邊有一個慢慢地走,遠有好幾個,看不太清……啊!”看著背後,辦公室牆壁的角落,顯得很害怕。偉銘勸別慌,再仔細看看。

我們走到階梯放眼下,月下好幾萬座墓碑整齊地排列著。淑華指著某,說:“那邊有好多人。”

大家朝那個方向走去,淑華指著右側的那條長長的墓道,說那邊能看到很多“人”站著。阿贊登順著墓道朝前走,這條墓道大概有兩百多米,左側是鐵柵欄,右側是墓碑。他走到墓道盡頭坐下,這邊登康也坐在地上,摘下脖子上那串暗紅的人骨珠串。

登康對淑華說:“走過去。”

連連搖頭,死活不肯。偉銘說我能不能陪一起走,登康說不行,必須自己。沒辦法,我和偉銘只好再勸,告訴淑華關鍵就在這次,你怎麼也要忍著。這就像開刀摘除腫瘤似的,疼肯定要疼,但是爲了治病。

淑華猶豫很久,終於鼓起勇氣順著那條墓道走過去。偉銘站在我旁邊看著,急得直手。看到淑華走了二三十米,開始朝左躲,好像右邊有人,而且還在追。淑華繞過去急跑幾步,又開始後退。

這時,約聽到對面的阿贊登開始唸誦經咒,而登康平舉起手中那串骨珠,卻沒念巫咒。淑華退了幾步又停住,看樣子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包圍住。大聲呼救,偉銘看著兩位法師,剛要開口,被方剛止住,低聲道:“別說話!”

偉銘只好咽回去,坐在地上的登康轉頭看著偉銘:“你想說什麼?”

“這個……淑華不會有危險吧?好像不開了!”偉銘沒想到登康能問。登康搖搖頭,方剛斜眼看著登康,只有我心裡很清楚,登康是在故意和方剛對著幹,方剛不是讓偉銘別說話嗎,登康就偏要和他談。

淑華躲不開,只好蹲在地上,雙手抱膝,把頭埋起來發出嗚嗚的哭聲。對面的阿贊登提高唸誦經咒的音量,速度也加快了。我到後背一陣陣發燙,像是背靠在發熱的鐵板上似的。淑華髮出陣陣聲:“別,別我,不要……”雙手在頭上打。

我聽到登康開始低低地念誦經咒,和阿贊登的經咒大致相同,就像二重唱。忽然,淑華整個人都撲倒在地,右臂直直出,在水泥地面上居然向前行,好像有個明人拽著的胳臂拖

偉銘大出來,我也很驚訝,登康把人骨珠串咬在裡,再掏出一柄小刀,割破手指,把珠串繃直,將鮮不停地滴在珠串上。然後他鬆開口,雙手將珠串平舉在面前,繼續唸誦經咒。淑華那被拖停住,的手臂也落在地上,淑華哭著慢慢爬起來,就要朝這邊跑,方剛連連擺手,示意折回去。淑華猶豫著,對面阿贊登唸誦經咒的音量更高了,淑華對空氣說:“你不要過來!”轉就跑。

登康從地上站起,雙手仍然平舉著珠串,朝淑華走過去。我們三人連忙跟在後面,登康來到淑華跟前大概不到五米的位置,淑華又起來,雙腳的腳尖詭異地踮著,在地面上。登康將手裡的珠串對準淑華,向左慢慢移,而淑華的也朝左行。

對面的阿贊登也慢慢走過來,兩人把淑華夾在中間,看到阿贊登平右臂,五指張開,緩緩朝淑華的移過去,就在阿贊登的手掌對著淑華時,一聲,就像被施了定法,一

我和方剛互相看看,連大氣也不敢。登康走近淑華,把那串人骨珠給戴在脖子上,右掌按住的額頭,阿贊登也走過來,用手掌按著淑華的後腦。兩人共同施咒約十分鐘,同時把手放開。

淑華的像斷線木偶,癱在地上。偉銘連忙跑過去扶起。淑華眼睛睜著,但毫無生氣,也沒什麼表說了幾句話,但我聽不懂,好像是香港話,而且語調很蒼老。方剛和偉銘互相看看,偉銘也用香港話回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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