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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國賣佛牌的那幾年》 登康的修法經歷_第714章:燒死他

幾天後的上午,吳福高興地開著車來到山中小屋,對登康說:“我剛從醫院回來。登康師父,您可真厲害,那個古作家那天晚上睡得好好的,突然被疼醒,有大鐵燈從嚨裡穿出,刺舌頭,就那麼嵌在裡。去醫院弄了半天也沒好,後來不知道從哪裡找來微型切割工,將鐵釘切斷兩截,才取出來!”登康心想這有什麼可大驚小怪,只是最普通的異降,連域耶都不用,對自己來說,這就像用子打一隻粘在夾板上的老鼠,百無失手。

回到吳福的家裡,第二天林小姐來了,和上次見到登康時的表與神態完全不同,臉上帶著興、佩服和羨慕,還有些敬畏,和登康說話的神態也有了很大變化,眼睛中都閃著。林小姐毫不掩飾自己的激,說:“登康師父,您真是太令人意外了,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親眼看到的嗎?”登康問。林小姐說當然不能去看,但巧那間醫院的一名護士是自己的大學同學,全程看得清清楚楚,一鐵釘就憑空嵌在古作家的嚨和舌頭之間,誰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弄進去的。

登康笑了笑:“這對我來說是最簡單的異降,我放的只是鐵釘,如果是一把鐵剪刀,就沒命了。”林小姐連連表示認同,表中明顯帶著幾分張,看來是對南洋邪有了全新的認知,覺得既神奇又可怕。

這次給古作家下異降,雖然只是小試牛刀,爲了讓林小姐信服,但吳福也要收錢的,只不過那是象徵,收得很而已。接下來就是進正題,林小姐帶來了老公的那些原料,從照片到,從指甲到髮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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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福說:“爲了避免雙方都麻煩,您得在施降之前把全款付清。”林小姐問爲什麼,吳福說事之後,警察有可能會對你進行監視。俗話說隔牆有眼,無論你找我們付款,還是去銀行匯錢,都有可能被目擊和查出來,那就麻煩了。

林小姐一聽也有道理,就痛快地付給吳福全部的餘款。給林小姐的老公下鬼降就容易多,這種鬼降可以在數裡之外起效,而吳福的住宅距離林小姐的家約有十幾公里。當然,爲了增加有效率,吳福特意在林小姐家附近的某人旅館開了房間,讓登康施法。

晚上十點多鐘,登康取出域耶放在旁邊,再把林小姐丈夫的那些原料放在鐵托盤中,開始施獨門鬼降。

之後按林小姐的講述,就在登康施降的時候,丈夫正在KTV和朋友花天酒地。忽然流鼻不止,連忙乾。但越流越多,怎麼也止不住,不得不去醫院置。林小姐聞訊趕到醫院時,丈夫已經流了半個多小時的,勉強才止住,還發生了貧癥狀,輸了兩袋漿。

林小姐在醫院走廊裡悄悄給吳福發短信,問這是怎麼回事。吳福告訴:“你的丈夫已經中了鬼降,今後可怕的癥狀還會更多,你要有心理準備。”

幾天後的某晚,林小姐和丈夫已經分房而睡,睡得正時,突然被一陣響吵醒。看到丈夫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了房間,站在客廳裡呼呼氣。林小姐心中有疑,就走過去問,丈夫也不回答,裡喃喃地說:“來了,得燒死他,必須得把他燒死……”

“誰來了,你要燒死誰?”林小姐有些害怕。丈夫從酒櫃上來回翻找,最後拿起一瓶伏特加,擰開蓋子,咚咚咚地往自己頭上澆,瞬間就把多半瓶酒倒。林小姐嚇壞了,還沒等反應過來,丈夫已經抓起茶幾上的打火機,點燃後就往臉上湊,伏特加是高度酒,比中國的什麼老爺燒還厲害,呼地火苗騰起,丈夫整個腦袋連同頭髮和前後背都是火,了半個火人。

看著丈夫慘著在客廳裡四撞,林小姐嚇得直躲,有心理準備,知道這肯定和邪降有關,也沒過去撲救,心想萬一救活了呢。火引燃了客廳的窗簾和地毯,連忙掏出手機打電話給消防局。沒想到火越燒越大,幸好消防局來得及時,客廳燒得一片狼籍,還好損失不太大,其他房間沒有被波及。

把火撲滅後,林小姐的丈夫已經被燒焦炭,警察找林小姐調查況,當然沒說落降的事,只哭著說那天晚上丈夫的異常行爲。警察覺得很奇怪,可又查不出任何證據來證明此事和林小姐有關,也只好作罷。

了,登康分到手有七萬新臺幣,雖然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多,但分和誰比,像鬼王給人落死降,收費要是摺合新臺幣還不到兩萬,相比之下,自己賺得比師父還多幾倍呢。

第一筆生意功,吳福特地請登康在臺東最大的夜總會瀟灑了好幾天,登康對又又嗲的臺灣妹子非常欣賞,覺得還是港臺好,錢又好賺。他開始考慮,多賺些錢之後,要不要託人弄個臺灣的綠卡,以後就定居在這裡,覺得比在馬來西亞舒服多了。

大約過了半個多月,吳福告訴登康,林小姐要和他見個面,有重要事商談。登康問:“有事應該是找你談吧?”

吳福無奈地攤開手:“我也是這麼說的,我是你的經紀人,法師很忙,沒時間去談生意細節。可非說必須和你面談,不希有外人在場。”登康只好說沒關係,談就談,我不會繞開你自己收錢的。吳福連忙笑著點頭,說登康師父肯定不會。

登康一看就知道吳福其實最擔心的是這個,他心想,林小姐的丈夫也死了,我們錢也收了,還有什麼重要事,難道另有生意求我?你的仇家還真多。

登康和林小姐見面是在某日本料理店的包間中,說實話他有些心裡沒底,林小姐剛假他的手弄死了自己的丈夫,現在又要見他,萬一被警察盯上可怎麼辦。林小姐和登康坐在榻榻米上,登康看到臉上並沒什麼悲傷的神。也是,這種丈夫恨不得先死而後快,不值得難過。

可奇怪的是,林小姐看著登康的眼神中不有敬佩和激,似乎還帶著幾分異樣彩。登康問還有什麼重要的事,林小姐沒正面回答,只問像他這樣的降頭師,是不是和神仙一樣,也能飛上天空,或者神遊太虛。

登康哭笑不得,說:“我不是神仙,只是一名南洋巫師而已,你誤會了。”

林小姐真誠地盯著登康的臉:“不,你在我眼裡就是神,是我最敬佩的男人!你不救了我的人,也救了我的心……”登康有些發愣,不懂在說什麼。

“我正在構思創作一本新書,就是上巫師的故事,不知道你是否喜歡。”林小姐笑著說,這笑容很怪。登康連忙反對,說你不能以我爲原型寫這種東西,降頭師是危險職業,不能曝,否則會引禍上

林小姐惆悵地“哦”了聲:“那好吧,你可是欠我一個人哦!”登康生氣地說又不是我求你做什麼事,怎麼反倒了欠你人?林小姐甜甜地笑起來,也不回答,只這麼看著登康。這讓登康有些迷,他心想林小姐是不是故意在耍把戲,還是要設什麼圈套?他很警覺,就提出要走,林小姐說是有正事要談。

登康勉強又坐下:“那你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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