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懸疑推理 我在泰國賣佛牌的那幾年 登康的修法經歷_第713章:言情作家

《我在泰國賣佛牌的那幾年》 登康的修法經歷_第713章:言情作家

不僅如此,那男人還經常跟不同的人鬼混,竟染上了花柳病,還把病傳給林小姐,好不容易纔治好。林小姐覺得非常恥,想提出離婚,可他們的家規很嚴,除非丈夫死了,人在任何理由下都不能提出離婚,否則就會被認爲是水揚花,全家族都會擡不起頭。

“我本來想著這是命苦,忍忍也就算了,可……”林小姐平靜地說著,卻流下兩行眼淚,“可那個無恥的男人,居然說我的病是跟野男人幽會而患上的,經常用最惡毒的語言罵我,後來還手打我……”

已經無法繼續說下去,登康看著林小姐那張麗又悲傷的臉,也覺得心有不忍。他直截了當地問:“你是想給你丈夫下個降頭吧?”

林小姐有些尷尬:“我、我知道這樣做不道德,可我真的沒有別的選擇,我就快要崩潰了,我要發瘋,我甚至想過自——”登康手打斷,說這些不是我要關心的,在降頭師的字典裡沒有道德這個詞,只要你肯付錢,我就落降。

“哦,那好,價錢就是吳先生所說的吧?”林小姐問。登康不知道吳福報的什麼價錢,只是點著頭,說他不負責收錢,只負責收命。林小姐問都有什麼樣的降頭能讓人送命,登康舉出幾個例子,告訴最厲害的鬼降效果最好,耗費法力也高,無人能降,但收費也貴,你要去諮詢吳先生。

林小姐問:“最快、也最有效的就是這種鬼降?”

登康點點頭:“是的,目前還沒有除鬼王派之外的降頭師可以解得開。”林小姐問鬼王派有多人,登康說只有四個,但自己人不會去解自己人下的降頭,這是規矩。林小姐鬆了口氣,說:“吳先生已經對我說了,下這種沒人能解得開的鬼降,要多收五費用。”

Advertisement

聽了的話登康心想,這個吳福還真黑,之前他和我商定的是落鬼降多分給自己三

“可我不瞭解,這種所謂的降頭,真的能管用嗎?”林小姐帶著懷疑的語氣問。登康已經懶得解釋,說去諮詢吳福,他只負責解降和落降,你同意的話,就把所需的材料提供給我。

林小姐問都有什麼材料,登康說要對方的真實姓名、生日、清楚的照片、髮、指甲屑、沒洗過的,有更好。林小姐笑了:“這些東西能有什麼用?難道像警犬那樣,要循著味道找到我丈夫嗎?”

登康哼笑了聲,說:“換其他降頭師,你這句話就會得罪他們,不生意做不,你自己也會倒黴。”林小姐歉意地笑笑,登康也不想繼續談下去,就提出讓去找吳福。

可能林小姐也知道話不投機,就起告辭。

等吳福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還沒等登康說話,他就說已經知道了,林小姐對這種南洋邪不太信任,想先在別人上小試一下。有位同爲言作家的同行,姓古,和林小姐長年對著幹,你不服我,我也討厭你。林小姐想整整那位古作家,不讓死,只倒黴生病或怎麼樣都行,吃些苦頭即可。

吳福說:“林小姐說這幾天就會想辦法去弄到古作家的原料,讓我們等消息。”登康點點頭,當晚,吳福和他去KTV喝酒唱歌,玩到天亮纔回家。

數日後,林小姐帶著一些東西和兩萬新臺幣來找吳福和登康,那是古作家的髮指甲照片和。至於這些東西是怎麼弄到的,吳福並不關心,他高興地收下兩萬元定金,林小姐囑咐:“那位古作家天躲在屋子裡寫作,極出門。但半個月會固定去容院做一次護理,到時候我會通知你們時間地點和路線。”

登康和吳福開車回到山中小屋,將這些原材料製降頭油,然後就是靜等林小姐通知。

大概過了八九天,林小姐給吳福發了短信,稱古作家明天下午要去容院,讓他們做好準備。次日下午兩點鐘左右,林小姐給吳福打電話:“古作家剛走進容院,每次都要做兩個小時容,你們在最晚四點之前必須要到場。的車牌號是XXXXXX,到時候用什麼方法落降,就是你們的事了。”

登康和吳福開車先來到那家容院附近的路口,耐心地等著。吳福指著停在容院門口的一輛紅奔馳舊款汽車:“就是那個,車牌號對得上。”快到四點鐘時,兩人分頭行,一個站在容院大門的左側,另一個站在右側。

十幾分鍾之後,從容院走出一位中年士,頭髮燙大波浪,戴著黑框眼鏡,手裡拿著式提包和一本畫冊。之前吳福和登康從照片中見過此人,知道就是古作家了。兩人同時朝容院大門的方向迎面而,當古作用掏出鑰匙,走向自己的汽車時,吳福走幾步,手裡拿著手機,假裝打電話,冒冒失失地撞在古作家上,把手中的畫冊都給撞掉了。

“啊!”古作家驚起來,吳福連聲道歉,彎腰去撿地上的容畫冊。開始可能懷疑有小,連忙地捂住自己的提包,可看到吳福穿著筆的西裝,手裡拿著手機,看上去像是個生意人,就放鬆了幾分警惕。

吳福滿臉堆笑:“真對不起,我在打電話沒有注意,您沒事吧?”

古作家說沒什麼,以後你要小心點,這麼走路可不行啊。這時登康已經悄悄走到後,把手中的小玻璃瓶迅速在後脖頸的位置點了一下,若無其事地走開。古作家覺後頸發涼,回頭去看時,並沒發現什麼異常,用手抹了抹,擡頭看天,以爲要下雨,連忙接過吳福遞給的畫冊,再看看上並沒丟什麼東西,這才快步鑽進汽車駛離。

得手後的兩人也開著車駛回家,吳福給林小姐發去短信,也將古作家的地址以短信回覆過來。

在施法之前,登康在猶豫是落異降,還是疾降。疾降的後果因人而異,各不相同,有頭疼腹痛,有天天嘔吐,也有發瘋發狂、打人毀,還有流不止的,主要據中降者的哪個各部位有薄弱環節。這種降頭很蔽,一般人都不會聯想到中了降頭,用來整人最合適。而異降顯然不是自然生病,肯定是邪

“還是落異降吧!”吳福說。

登康問:“爲什麼呢,難道非要那位古作家知道自己中的是邪降?”吳福說出他的想法,疾降很蔽,但我們的行爲不能讓林小姐有所懷疑。就算疾降是我們所下,也功了,可林小姐有可能覺得古作家本就該生病,或者我們只是給下了什麼毒,而不是降頭。

這番話讓登康覺得有道理,他想了想,讓吳福去找來一長長的鐵釘,足有年人手掌那麼長。當天深夜,吳福開車把登康載到古作家的住宅附近,這裡都是一棟棟的獨立小樓,看來居住的都是中產階級。車就停在古作家的住宅後牆,登康走出汽車,盤坐在牆的位置,把鐵托盤放在面前,將那長釘放在盤中,用右手蓋住,開始唸誦經咒。

在登康施巫咒的二十來分鐘時,從遠駛來一輛閃著頂燈的警車,吳福正在屋角著煙放風,看到警車他連忙跑到登康面前,連連打手勢。就在這時,古作家住宅的二樓燈亮起,還約能聽到雜和吵鬧的聲音。登康立刻停止施咒,兩人進了汽車開走。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