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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國賣佛牌的那幾年》 逃不出因果的客戶_第669章:骨灰盒

我也覺得這假人看起來太瘮得慌,細節倒是很真,好像是塑膠的,可怎麼看怎麼覺得心裡發。這時,歐先生打來電話,問:“怎麼樣,田老闆?”

“不怎麼樣。”我直言。

先生連忙追問,我說:“你這假人做得太恐怖了吧,就算自己不害怕,擺在家裡也不怕把老婆孩子給嚇著?”

“我已經讓同學的姐姐幫我修過了。”歐先生回答。我心想這東西怎麼修,又不是繪畫,立的也能改嗎?歐先生說:“剛纔給你發的是玩廠做好的效果,我再給你發我同學姐姐修過的,馬上就發!”

掛斷電話沒幾分鐘,手機又收到彩信,老謝和方剛都走過來看,手機屏幕顯示出兩張圖片,還是剛纔的假人像,分別是正面和側面,臉部明顯做過修改,可是看起來更不倫不類。方剛只看了一眼,就把頭轉過去:“快拿開,不然我要摔手機了!”

我連忙把手機移走,生怕他真摔。老謝苦笑著問:“這、這東西真要擺在家裡,天天供著嗎?”我說客戶的要求就是我們的責任,這話是你說過的。

老謝說:“好吧,那你讓客戶儘快託運到泰國。”

“我的生意,你這老狐貍可別搶!”方剛瞪著他,老謝連連點頭。我給歐先生髮短信,讓他辦理託運到泰國,又發了地址,也就是曼谷港。同時方剛讓我告訴他,別忘了在人偶的留個空間,以便將骨灰送封存。

大概過了十來天,我接到電話,讓我去曼谷港取東西。我先到芭堤雅和方剛共同前往曼谷,在港口的貨運公司把東西提出來。拆開木架,把裡面墊的防撞泡沫和墊紙取出,看到了那假人,完好無損,沒磕也沒壞,做得很像,連服都是全新的,只是頭部的五,讓我看了就覺得渾不舒服。旁邊有個包裹得很嚴實的長方形紙盒,用工刀劃開之後,是個黑的骨灰盒,我連忙原樣包好,再把兩樣東西分別拍了照片,用彩信發給歐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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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給我打來電話,我說:“東西都收到了,沒問題。加持的費用盡快給我匯過來,我這邊好手開始。”歐先生說馬上就匯。

沒半個小時,手機有短信提示,我給銀行客服打電話,果然到了一萬五千元人民幣的匯款。開始運貨,可方剛那輛舊田皮卡後面的廂板空間有限,而木架太大,本沒法帶走,只好在貨運公司僱了貨車,運到阿贊登的住所。

我和方剛還有司機把這假人搬進阿贊登的房間,平放在地上。看著假人的那張臉,阿贊登皺了皺眉,看來也對這副表很反。方剛拍拍手上的灰塵,指著骨灰盒:“這就是客戶母親的骨灰,這假人是照著他母親做的,想加持進去。”

阿贊登走到假人面前,蹲下來用手,方剛也跟著,只有我沒敢,心裡反。方剛說:“好像是用蠟倒模製的。”阿贊登點點頭,按歐先生剛纔在電話裡說的,方剛起假人像的服下襬,果然,腹部位置有個圓形隙,用小刀撬開,裡面是個不大的空間。

“要怎樣才能把骨灰加持進去?”我問。

方剛說:“那就是阿贊登的事了,他會用自己的方法去弄,我們要做的就是等消息。”阿贊登也點點頭,說加持完畢就給方剛打電話。

過了五六天,歐先生開始催促我結果,給方剛打電話,他說:“已經問了阿贊登,還缺兩種原料,耐心等等。”

我好奇心又起來了:“是什麼原料?”

“我也不知道,到時候去了阿贊登家,你可以直接問他。”方剛的語氣理不理,那邊傳來好幾個人雜的聲音,但並沒有音樂,估計又在賭錢。

又是七八天過去,歐先生給我打電話問怎麼還沒好,我能理解他的心,畢竟是首次合作,可能在懷疑我的誠信吧。於是我給方剛打電話,說想去阿贊登家裡看看,就算沒加持完畢,我也能拍幾張照片給客戶發過去,免得那邊總懷疑我沒做事。

方剛說:“真他媽麻煩,好吧,先到芭堤雅來找我!”

在芭堤雅方剛的公寓樓下,我剛要上樓,就看到馬玲從公寓門走出來,換了一亞麻的淺襯衫,下面是天藍牛仔和白高跟涼鞋,仍然戴著眼鏡,蓬鬆的過耳短髮挑染淺黃。其實馬玲是我最喜歡的類型,但是方剛人,我也只有看著的份。

馬玲看到我,就問方剛在哪裡,我說他可能在賭場,你有沒有給他打電話。馬玲搖搖頭:“家裡沒人,電話也不接。”

我笑著說:“沒事,他知道我要來找,一會兒就能回來。”果然沒到二十分鐘,就看到方剛遠遠從街角走來,正在點菸。看到我倆在這邊站著,方剛的作凝固了兩秒鐘,我揮手致意,方剛慢慢走到我們面前,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看我倆,問:“你們怎麼湊到一起去的?”

“爲什麼不能?你要是再不出現,田七就帶我去酒吧喝酒了。”馬玲不高興地說。我連忙解釋說沒這回事,雖然我知道方剛並不想跟馬玲結婚,但這傢伙做人很有原則,要是懷疑我打兄弟人的主意,還不得和我拼命。

沒想到方剛反而笑了:“這種鬼話騙不了我,他要是真有這種想法,你又怎麼能說出來!”我和馬玲互相看看,都很無語。

在方剛的公寓裡坐了一會兒,我問他什麼時候去曼谷找阿贊登。方剛看著馬玲,有些委屈:“那我在家裡等你們回來行嗎?”我連忙說行,方剛這屋子太,你要是能順便收拾一下就更好。馬玲高興地說沒問題,你們明天回來也行。

方剛滿臉不高興:“我可沒把你當免費傭人!”我連忙把他拽出房間,說趕辦正事去,這個家就給馬玲吧。

從芭堤雅開車往曼谷的路上,方剛黑著臉:“你小子就喜歡多管閒事,收拾屋子我自己就會,用得著別人?”

我哈哈大笑:“你要是會收拾屋子,母豬都會開飛機。”方剛猛踩油門,把我嚇得一愣,問你要幹什麼,方剛嘿嘿笑著說我要把這車開上天,你看像不像飛機。我連忙說不用了,我只是說說而已,方剛這才減速。

到了曼谷,在阿贊登住所的裡面房間,我們看到那假人像被平放在地上,肚腹著,旁邊有一個灰突突的泥塑,像是人的頭部,但塑得很簡單。

阿贊登說:“我能應到死者有些怨氣,但並不強烈,這種況不好加持,因爲很多沒有怨氣的靈有可能要投胎。我用巫咒加持,與其通,好不容易讓死者的靈同意被錮,但它要與親人永遠住在一起,不然就會發怒。”

“那纔好呢,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啊!”我連忙說。方剛說那現在還差什麼,阿贊登指著這個泥塑,說裡面還有古曼派、裹布、棺材釘等,用來加強錮效果,已經加持了整整十天,順利的話明天就能完

於是我和方剛在阿贊登的住所住下,當晚,還能聽到阿贊登在那個房間裡的加持唸誦聲,我心想,這一萬五千元人民幣收得真不多,分給阿贊登的大概能有六七千塊錢,他不但要收集那麼多原料,還得加持十天,法力就得耗費多。相比之下,我和方剛這錢就賺得輕鬆多了,他頂多費點兒汽油,而我連汽油錢都不用出,算最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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