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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國賣佛牌的那幾年》 五花八門的各種意外_第619章:巴登來

不管怎麼說,小楊的爸爸還是同意讓我們先試試,但他以後還是會帶著妻子去德國看病的。至於花費,小楊爸爸本就沒問,對這種人來說,四五萬就像四五百塊錢似的,完全不值得去浪費時間而討價還價。

我不好意思總是住在小楊家,就在附近的一家連鎖酒店下榻。大概過了十來天,方剛總算給我打來電話,說阿贊登終於在樹林裡遇到了產卵的母蛇。還說小楊運氣好,要是放在春天或冬天,哪裡有蛇能產卵,還都在冬眠呢。

在得到小楊爸爸的首肯之後,我通知方剛和阿贊登儘快乘飛機到杭州來,我們會去接機。

小楊很興,以前都是看阿贊施法,現在則是給自己的媽媽施法,既激又擔憂。那天晚上在家吃飯,小楊低聲問我:“施法要是不功,也不會對我媽媽有什麼損害吧?”我說當然不會,阿贊登手段高強,肯定沒後癥。

兩天後,小楊的爸爸派人開車到機場,把方剛和阿贊登從杭州機場接到東。阿贊登仍然穿著白的長袖衫和白子。看到方剛,小楊高興地拉著他的手敘舊。方剛把墨鏡往下移了移:“看氣還不錯,應該胖了吧?”小楊立刻變臉,說方剛真不會說話。

阿贊登和我點了點頭,小楊來到他面前,笑嘻嘻要和登擁抱。我和阿贊登認識也有一年多了,總共沒聽他說過二十句話,也從沒過笑臉。我怕他看到小楊這樣會發怒,所以連忙過去阻攔。

可小楊已經抱上了,而且還很結實。我心想這可要壞,登會不會生氣?方剛站在旁邊,臉上似笑非笑,完全沒有阻攔的意思。小楊笑得特別甜,套著瓷:“登師父,咱們又見面啦,你還記得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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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連我都忘了上次和阿贊登見面是什麼時候。阿贊登點了點頭,用泰語說:“記得,半年前在曼谷。”

我給翻譯過去,小楊笑著輕輕打了登的胳膊一下:“就知道你肯定記得我!”阿贊登雖然聽不懂,但從小楊的神態表也能猜出什麼意思。他並沒生氣,只是表複雜,他的老婆孩子都在菲律賓,長年獨居修法,看來應該是不太習慣年輕孩的這種打招呼方式。方剛又向阿贊登介紹了小楊的父親。

寒喧過後,大家進了小楊媽媽的臥室,阿贊登指著,說上有黑霧,在牀上來回盤旋著。我翻譯給小楊三口人聽,小楊連忙問:“是不是說那條蛇呢?”

阿贊登取出一塊封在亞克力外殼中的佛牌,遞給我,說這就是那塊蛇胎路過,今晚就可以施法,他會用經咒把纏在小楊媽媽上的母蛇的怨氣吸引出來,附在這塊佛牌中。

看著我們的談論,小楊爸爸無奈地笑了笑。方剛說:“楊先生,施法的過程你可要全力配合,別把這當玩笑,很多時候,施法都是人命關天的大事。”

“沒錯,小楊媽媽這個事絕對不是什麼巧合,更不是迷信,最好你能認真對待。”我也跟著說道。小楊爸爸笑著連連點頭,沒再說什麼,估計還是沒抱什麼希。小楊媽媽有些害怕,問會不會有什麼危險和疼痛。

阿贊登說:“在施法沒結束之前,什麼都有可能。”經方剛翻譯,小楊媽媽害了怕,連連擺手說那不施法行嗎。小楊連忙去勸,說已經都把法師從泰國請到東來,不施怎麼能行,而且你這個問題國的醫院跑了那麼多,要是有結果,不早就解決了嗎。

到了午夜時分,臥室裡除小楊的媽媽之外,就只留阿贊登,剩下的都在一樓的客廳等著。小楊父倆站在客廳中,擔憂地走來走去。方剛倒是坐在沙發中,邊喝啤酒邊調著電視頻道。我讓他把聲音關掉,方剛瞪了我一眼:“音量已經很小,再關掉那不默片了嗎?”

我低聲說人家在裡面施法,家屬在外面也很擔憂,你這邊跟沒事人似的,是不是不好。方剛嘿嘿笑著:“這種事我每年都遇到幾十次,不用擔心。又不是罪大惡極,只是得罪母蛇的靈而已,不會有事。”

小楊跑過來,小聲問能不能把門開個小想悄悄看看。方剛搖頭:“既然阿贊登不同意我們旁觀,就說明有他的用意,你不要搗!”小楊撇著坐在沙發上,煩躁地撕著紙巾。

約十幾分鍾後,忽然從樓上小楊父母的臥室傳出砰砰的聲音,似乎有人在裡面捶門。小楊爸爸連忙跑上樓,方剛把他攔住:“你要去幹什麼?”

“裡面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我聽有人在敲門!”小楊爸爸著急地說。方剛把他從樓梯上拽下來,按在沙發上。

小楊爸爸滿臉驚愕,方剛說:“施法的過程不能有人打擾,你也不例外,就在這裡老老實實等著。”小楊爸爸還要說什麼,忽然從二樓的臥室中發出奇怪的聲音,就像管道氣,還有個人的尖

我站起來,這分明是小楊媽媽的聲。小楊立刻跑上樓:“媽媽,媽媽你怎麼了?”方剛對我連使眼,我迅速跑過去拉,可小楊已經來到臥室門前,擡手剛要敲門,被我衝過去攔在門前,小楊的拳頭砸在我臉上。

“別添,快跟我下去!”我說。小楊說什麼也不肯,我的後背就靠著臥室門,能覺到有什麼東西在撞擊,但又不像敲打,而是什麼大的條狀重重甩打在門上似的,力量非常大,一下一下震得我心臟不舒服。

就在小楊還和我掙扎的時候,方剛趕到,把小楊攔腰抱走,我這纔算是解放出來。後背剛離開臥室門,還沒到十公分,那扇門不知怎麼的就被撞開,把我推倒在地上,摔個啃泥。我回頭看去,屋裡的小楊媽媽仍然躺在牀上,仰面朝天,扭來扭去,裡還發出類似哭的聲音。阿贊登則盤坐在門口,背對臥室門,雙手直著出,握著那條蛇胎路過的佛牌,裡不停地念誦著經咒。

這時小楊的爸爸也上了二樓,站在門口看到這一幕,張地問:“怎麼回事?怎麼了?”

“別出聲,先看看再說。”我低聲告誡他。

阿贊登慢慢站起,走到牀邊,把那條蛇胎路過懸空放置在小楊媽媽頭上。小楊的媽媽忽然彈起上半,把佛牌抓在手裡,用頭使勁地去頂,好像要把鑽進佛牌中似的。阿贊登繼續唸誦,聲調提高,小楊和爸爸都想往臥室裡衝,我和方剛只好站在門檻上,死死抵住門,不讓這兩人越過去。

小楊媽媽的漸漸不,歪倒在牀上,頭髮散,也不知是睡覺還是昏迷。阿贊登拿起蛇胎路過,仍然在念誦經咒,只是聲音越來越低,他盤膝而坐,雙手把佛牌夾在掌中,用力地按著,以至於手掌和小臂都在劇烈抖。

忽然,從阿贊的手掌中往下滴著,越滴越快,全都灑在地毯上。屋裡瀰漫著濃濃的腥氣。小楊驚呼:“怎麼流了?”

我用手捂著,眼睛卻目不轉睛地看著這場景。幾分鐘後,阿贊登打開手掌,奇怪的是他掌中卻並沒有跡,而那塊蛇胎路過的佛牌中似乎有紅,泡著裡面的那小小的蛇胎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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