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可能,陸北辰愿永遠做的保護傘,哪怕所有人嘲笑是個長不大的孩子,他也依然不會后悔的呵護著那顆心。
大概這就是泥足深陷。
就是對最好的解釋了。
“晚晚,我沒想著活著回來。”
陸北辰的聲音喑啞的讓人有些心有余悸,白晚晚只是乖乖的任由他拉著,然后認真的聽著男人說話,偶爾用棉簽蘸著水在他的瓣上。
醫生囑咐不讓他說那麼多話。
可是陸北辰執意不肯。
這一次差點讓他們越最遠的距離。
“這次的事是沖著我來的,我當時進火場的時候其實火勢已經控制住了,但是里面有人早就埋伏著等我,而且手不錯。”
說完這句話之后,他還里氣的看著白晚晚,出一抹他很厲害的表,像是個十幾歲出頭的孩子似的。
“我的傷是因為他我,但你老公在武力值這方面沒怕過誰,最后還是我把他理了……晚晚,你怎麼掉眼淚了?”
白晚晚知道,他是故意的。
故意放輕松。
故意安減擔心。
“我今天差一點就以為你死了,我才不管什麼財產轉移不轉移的,如果你出事了,那麼我絕對不會孤獨的活在這個世界上。”
“詩詩,忍著點忍著點……”
白晚晚的話都還沒有說完,就聽見走廊里一個男人的聲音響了起來,語氣里是滿滿的擔憂和心疼,還夾雜著幾分自責。
這聲音是靳亦言的。
難不是黎詩出事了?
白晚晚看著陸北辰暫時沒什麼事了,給他把被子整理好之后,又飛速的沖了出去,看見了疼得直冒冷汗的黎詩。
“小詩,你這是要生了啊!”
都說第二次生孩子的時候,疼痛要明顯的比第一次減,可是白晚晚現在才知道這就是個謬論,黎詩疼的五都要擰到一起去了。
“詩詩,不然我們刨吧。”
刨宮產手打了麻藥起碼不會那麼疼。
但是黎詩依然果斷的拒絕。
為了孩子,不會的!
靳亦言和十指相扣,甚至能覺到手心里都冒了汗,他也顧不上那麼多了,低著頭把額頭上的汗一點點的吻掉。
完全沒有任何嫌棄的意思。
“詩詩,上次我已經讓你過一次罪了,北辰家的小微和小月牙也是刨宮產的,兩個孩子也很健康活潑,我們就不罪了好不好?”
靳亦言這次變回了霸總。
也不管同不同意了,直接強制執行。
“一定要保證大人和孩子的安全,如果大人和孩子有危險,那麼第一個就要保護大人,刨宮產手功的話,參與手的所有醫生護士都可以升職。如果有一點失誤……”
可怕,太可怕了!
這男人比陸總還可怕!
主刀的大夫覺自己在這臺手里流了比平時多好幾倍的汗水,護士把孩子抱出來的時候,突然有一種如釋重負的覺。
“恭喜恭喜,母子平安。六斤三兩,是一個非常可俊俏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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