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北辰,那是陸北辰啊!”
白晚晚也不管自己的聲音是大還是小了,一把住了病房的門,毫不猶豫的往外沖,滿眼都是陸北辰那張沒有的臉。
“晚晚,你先別著急。”
“不行,是他,真的是他!”
或許是因為緒太過激,白晚晚只往前邁了一步就痛苦的按住了自己的頭,然后吃力的靠在了旁邊的墻壁上。
“晚晚你別這麼激!陸北辰他不會有事的,你要是出了什麼問題那他也會擔心死的!”
白晚晚的眼眸頓時沉靜了下來。
看著手室的方向。
手攥住了黎詩的手腕,帶著幾分哀求似的語氣,開口時像是被空了力氣:“我就去門口等他好不好,小詩我沒事的!”
手室的門口。
氣氛格外沉重。
白晚晚似乎連大聲呼吸都不敢。
陸北辰被推進去了整整兩個小時,手室的燈一直都是亮著的,一直的用右手抓著左手,沒有一刻是坐在椅子上的。
手室的門緩緩打開。
醫生嘆了口氣。
顯然新來的醫生還不認識白晚晚。
把口罩摘下來的一瞬間,表是眼可見的難看,看著面前滿懷期待的家屬,他開口的時候不免有些停頓。
“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病人的傷口實在是太嚴重,而且送來的時間也太晚。”
白晚晚覺天都塌了。
無助的跌坐在地上,雙眼空。
大約五秒鐘之后,地上的人兒像是發瘋一樣的撲向靜靜躺在病床上,頭上被蓋了白布的男人,淚水近乎決堤。
“陸北辰,你這個大騙子!你怎麼一聲不吭的就離開了,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本來要走的醫生突然頓了頓。
轉過頭來的時候一臉懵比。
“這位家屬,你是不是搞錯人了?這位病人名字不陸北辰,我記得他好像是張譯謙。”
張譯謙?
白晚晚了眼淚。
后的護士把白布掀起,一張和陸北辰一點都不一樣的臉了出來。
上面躺著的人的確不是陸北辰。
“這位家屬你應該找錯了吧?這個時間醫院有兩場手,你找的人應該在隔壁手室,好像是從火災現場抬出來的人。”
白晚晚表跟著一愣。
這不是陸北辰!
的臉上頓時出現一抹欣喜的神,毫不猶豫的奔向了隔壁,就像一個迷路了很久,剛剛找到去的小朋友。
大概又等了半個小時。
同樣的手服,同樣的藍口罩。
白晚晚只是覺得心臟狠狠的提了起來。
“夫人,總裁他沒有生命危險。他上的傷口是和人搏斗之后留下的,之所以花了這麼久的時間手,是因為把那匕首靠近他心臟的位置,所以理起來非常棘手。”
話音剛落,白晚晚再次泣不聲。
不是一個很哭的人。
可是這次眼淚都要流干了。
“在陸總被送來的時候,他的手里一直握著一部沒電的手機,哪怕昏倒了都沒有松開,我想里面應該有很重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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