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空氣中一抹鷙的目久久沒有散去,大約白晚晚也覺到有人一直在看著自己,所以不自覺的向剛才陸北辰站著的位置看去。
看到的卻是一臉云淡風輕的陸北。
陸家有個不文的規矩,老人過壽的時候要等到眾人齊聚,禮不能提前帶進前廳,只能一齊放在后廳。
大廳里,左側站著陸銘夫妻以及其他的叔伯,右側是陸家的幾個小輩,而其他來賀壽的外人都自覺的靠邊站位。
“媽,這是我和蕓給您準備的禮。”
禮盒是用金邊描繪,就連盒子的材質都是紫檀木的。掀開之后,是一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卷軸,卻不曾想這畫軸里,竟然是另一副天地。
是明朝的一副古畫。
白晚晚看著秦蕓挑釁的眼神,向前走了兩步,把裝瓷瓶的盒子給了陸。
什麼明朝清朝的,的瓶子還是宋朝的呢!
“,這是我特意給您準備的禮。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越活越年輕,朗到以后幫我帶孩子。”
白晚晚這真誠又不失俏皮的話讓陸笑的前仰后合,竟然連手里的禮盒都沒有拿穩。
看著掉在地上的盒子,大家都屏息凝視起來。這瓷瓶可是難得的貴重,要是摔碎了,后果不堪設想。
在場的這麼多人中,有擔心的,有看戲的,甚至還有期待的。只有白晚晚一臉淡定的看著陸北辰,甚至還傲的沖他挑了挑眉。
早就想到會有什麼意外出現,所以瓶子的包裝盒選用的是最防震的設計,而且里面的襯還被塞了十足十的棉花。
只是唯一失算的就是禮盒的蓋子。
因為掉落在地的力道不小,陸沒有合攏的蓋子自然就因此而彈開,順著瓶口突然掉出來了個玩偶狀的東西,大小就和中型的鑰匙扣差不多大。
“這是什麼?”
離著最近的本來是白晚晚,可是彎腰撿起它的卻是秦蕓。
端詳了一下手里拿著的東西,臉唰一下的變白了,然后指著白晚晚,一臉怒意的斥責起來。
“白晚晚!我就說你為什麼一下子變化這麼大,原來你早就包藏禍心!你竟然用這種東西詛咒北辰的,你這個惡毒的人,給我滾出陸家去!”
把手里的娃娃扔在地上,走到白晚晚的面前,右手出其不意的了出去。力道很大,甚至都能覺到側面而來的掌風。
只是這個掌最后并沒有落下來,的手腕被陸北辰箍住,停留在半空中,無論怎麼掙扎都無法離。
“想手?”
男人的聲音滿是怒氣,面龐繃,變得格外可怖。眼角噙著凜冽的寒,如匕首一般的鋒利,似有將千刀萬剮般的肅殺和無。
秦蕓剛才咄咄人的氣勢不由得小了些,不過還是盡量放大分貝,和陸北辰對視。
“手怎麼了?白晚晚拿這種東西詛咒你,難道我這個當媽的還沒有權利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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