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詩,你千萬別有事,我不許你有事。”
這是黎詩被推進搶救室之前,靳亦言說過的最后一句話。
接下來無論是誰和他說話,他都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只是目直直的看著搶救室的門口,像是個人形雕塑一樣。
“小詩會不會有事啊,都怪我,是為了給我送噴霧才出事的……”
陸北辰看著面前淚眼朦朧的白晚晚,手在的后背上輕輕拍著,又去幫把眼角流出來的淚水一點一點的干凈,扶坐在走廊的長椅上。
“晚晚,這件事不怪你,別想那麼多,黎詩不會有事的。”
隨著時間越來越久,白晚晚就更加的手足無措,的那雙小手不自覺的在上扣著,把白皙的都劃出了紅的痕跡。
“晚晚別怕,放松。”
陸北辰握住的小手,讓靠在肩頭,默默的坐在白晚晚邊。
搶救室的燈突然從紅變了綠,靳亦言和白晚晚幾乎是同一時間站了起來。
只是看到他臉上那樣張的神時,白晚晚走上前的腳步稍稍放慢了些。
搶救室的門打開,醫生摘下來臉上的口罩,面鄭重的看著守在門口的幾個人。
“病人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
白晚晚懸著的一顆心可算是放了下來,剛才的那些擔心和忐忑突然消失,不自覺的后退一步,眼前也跟著一黑。
“晚晚!”
病房里安靜的很,黎詩躺在病床上,還沒有睜開眼睛。
邊的靳亦言已經在床邊守了幾個小時。
黎詩的只是寒嚴重,雖然對五臟六腑有影響,但是因為救治及時,也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男人的手一直搭在沒有輸的那只手上,看著黎詩臉上沒有一點的樣子,靳亦言突然知道什麼心如刀絞。
他把黎詩的那只手抬起來,放在自己的臉上,不知道是他的錯覺還是真的,黎詩的小手還是冰涼的。
“冷……”
一聲比貓還要小的嚶嚀聲響起來,同時還有放在靳亦言右臉上的那只手,也微乎其微的了兩下。
“詩詩,你說什麼?”
黎詩看著面前擔憂之寫在臉上的靳亦言,扯出來一抹笑容,搖了搖頭。
“沒什麼,就是有點冷。”
靳亦言起把空調打開,溫度調高。
想起來醫生囑咐,等黎詩醒過來的時候,要吃一些清淡的東西恢復一下力。
“大哥,我來給你送吃的了,特意給你買的白米粥,你要不要嘗嘗?”
如果是平時,江白帆這樣不請自來還嬉皮笑臉的模樣,他恐怕會連人帶粥被一起扔出去。
可是這次非但沒有,靳亦言竟然還小心翼翼的把粥接了過去。
不過后面的劇就沒區別了。
這兩份粥剛剛從江白帆手里轉移到靳亦言的手里,還沒等他問一問黎詩的況,就聽病房門砰的一聲,他就被隔絕在了外面。
這年頭做個弟弟太難了。
老二是個秀恩狂魔,老大是個卸磨殺驢的冷漠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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