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楠被徹底封殺了。
雖然陸氏并沒有進軍影視行業,可是陸北辰隨便一句吩咐就能讓挫骨揚灰。
只不過白晚晚的老爸一聽說紀楠對自家兒的所作所為,是沒讓陸北辰手,自己手解決替兒出氣。
紀楠出道之后心高氣傲得罪了不人,現在人人喊打自然是不敢冒頭。
這幾天白晚晚三點一線,陸園、陸氏公司還有劇組。
而凌風的工作也從陸北辰的司機兼助理變了白晚晚的司機,負責送去劇組然后再接回公司。
“夫人,公司今天有非常急的事需要理,我可能暫時沒辦法送您去劇組了,不然您打車去或者開車去都行,等到這邊理完了我再去接您。”
白晚晚聽著電話那頭凌風有些張的語氣,自然能知道公司的事有些棘手,所以連忙答應。
不過今天要拍的是外景,目的地在比較偏僻的野外,那里很有司機愿意去,所以思來想去,最后還是開著陸北辰的那輛最最最最不顯眼的奔馳出去了。
這臺車,是前世自作主張送給紀楠的。
雖然在陸北辰的車庫里最不值錢,可是也是好幾百萬呢!
要是現在讓送人,可舍不得。
白晚晚第一次去這個外景,所以按照導航選了一條最近的路線。
路上沒什麼難走的,只有快到地方的時候要經過一座高架橋。
白晚晚上一世有一次開車從陸北辰那逃走時,為了不被追到,一度把車速飆到了180。
甚至拐彎的時候都沒降下速來,然后一個沒剎住就把前面一輛開的慢的車給撞了,整個車頭都被撞的凹進去了,還因為這個造了小骨折被送進了醫院住了整整一個月。
還有一次和紀楠開車出去,因為接了裴煜的電話著急去見他,也是差一點把車速表飆到頭,然后的車子就功的造了三輛車的連環車禍。
還被警察到局子里訓了一頓,要不是有陸北辰在,恐怕就要在里面呆上幾天了。
所以現在白晚晚還一直保持著就算直行也要時不時看看后視鏡,然后車速控制的比蝸牛快不了多。
不過這一看鏡子不要,發現自己車子后有一輛車一直在跟著。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反正走哪一條路,后面的車就往哪邊走。
白晚晚刻意加快了速度,后面的車也跟著快了起來。
只不過在前面,只能看到后面有車跟著,可是看不到司機的臉。
眼看就到了前面的高架橋。
過了高架橋再拐個彎開個幾百米就到目的地。
白晚晚本來想著馬上就到劇組,就算后面跟著其他人也沒什麼大事,哪知道下一秒就有人來找事。
在拐彎時白晚晚因為之前的影特意放慢了速度,沒想到剛才一直在后面的車子竟然突然加速,然后整個車一橫,想要在白晚晚拐彎的時候從側面往的車子上狠狠一撞。
“砰!”
這撞的聲音格外刺耳,只不過一切卻并沒有按照剛才的事態發展。
車子的確是撞上了,可是撞的不是白晚晚。
顧南舒知道,陸景琛睡過一個女人,且念念不忘,所以結婚六年,他都不曾碰過她分毫。可她不明白,他明明盼著她早點死,為什麼當她意外車禍,生死一線的時候,他還要拽著她的手,狠聲質問:“八年前你費盡心機爬上我的床,又霸占了陸太太的位置整整六年,現在你不說一聲就拋夫棄子……顧南舒,你的心怎麼可以這麼狠?!”
六年前,許硯談和岑芙是兩條平行線上的人,沒人會把他們放一塊想。岑芙怯懦循規,許硯談妄為放肆。 連岑芙的姐姐岑頌宜——那個美豔的表演系花死心塌地都追不上他。 聚會上,別人暗地笑談姐妹倆:“她妹是她爸媽為了小宜治病才生的。” 岑頌宜攬著朋友,笑著玩樂沒否認。 岑芙低著頭聽,手指摳得泛白。 許硯談懶懨懨窩在一邊兒,余光掃了眼,勾著唇與他人碰杯。 ①岑芙想給常年打壓自己的岑頌宜找點不痛快,但是選錯了法子。 不該去惹許硯談。 燈光曖昧的酒吧里,岑芙假借被人撞到摸了許硯談的手。 他那迭著青筋的大手,好似一把就能掐死她。 摸了下一秒,岑芙後悔了,嚇得後背發涼。 她低著頭退了兩步想跑,忽然被他慢悠悠叫住:“姑娘。” 許硯談懶散地坐在吧台邊,掀眼的瞬間,女孩一雙含著畏懼的小鹿眼印在他眸底。 她站在那兒,紅潤眼梢,顯得脆弱又可憐,被越來越多注意到他們的人打量。 許硯談手裡玩轉著酒杯,笑了:“摸完就跑?” 岑芙肩膀一抖,彷彿掉入猛獸群的弱小動物。 ②分別數年,岑芙想不到會在自己同學的婚禮上再見到許硯談,據說是陪一個女同學來的。 看著他們挨在一塊有說有笑,岑芙懶得再看,在沒人注意的時候起身離開。 走到出口,她被倚在一邊等待許久的許硯談攔住。 許硯談眼眸漆黑深邃,看不透情緒。 他把煙掐了,語氣懶散:“還認得我麼。” “許硯談,被你耍著玩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