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恒嚴和明嚴都不是雪蕓悠的人,但是既然帝振南借給用了,這兩人還這麼不聽話,實在是讓雪蕓悠有些不爽。
要是以前的雪蕓悠,早已找到一萬種辦法來讓這兩人再也不敢違抗的命令,不管是誰的人,在麵前就必須聽的。
但是自從和帝振南從山崖下麵回來之後,雪蕓悠就經常忍不住想要懷疑自己的能力和威嚴,一直覺得自己太弱了。
這次看到帝振南也傷的這麼重,雪蕓悠突然明白了再強的人也會傷,實力強悍如帝振南也會差點丟掉命,如果再不強大起來的話,不僅保護不了自己邊的人,而且冇有人能夠保護。
雪蕓悠想了一大堆也不過半晌,沐芊兒和玉兒站在一旁大氣也不敢出,生怕打擾到雪蕓悠。
看到雪蕓悠冇有手,沐芊兒才猶豫著問到:“蕓悠,需要我們做點什麼嗎?我看他傷的好像很重....”
說著說著沐芊兒又想哭出來。
雪蕓悠對著沐芊兒笑了笑,認真的說到:“他雖然傷的很重,但是我有辦法救他的,你放心好了。”
“真的嗎?那太好了。”沐芊兒破涕為笑,趕了眼淚,想起剛纔自己的樣子,有些不好意思。
雪蕓悠看了看床上的人,轉頭對沐芊兒說到:“你們兩個先去外麵等著我吧,讓彆人也不要打擾我,就在外麵等著。”
“蕓悠你放心,我不會讓人進來的。”沐芊兒趕帶著玉兒走到門外,對雪蕓悠說了一句之後趕關起了門,守在門外。
沐芊兒雖然相信雪蕓悠,但是還是忍不住擔心,玉兒趕握著的手,無聲的安著。
過了很久,雪蕓悠終於忙完了,打開了門。
剛纔被派出去辦事的人都已經回來了,看到雪蕓悠開門出來,所有人都期待又擔心的圍過來準備聽雪蕓悠說況,隻有恒嚴和明嚴站在後麵一臉哀怨的看著雪蕓悠。
恒嚴表很明顯,就像個氣的小媳婦一般,明嚴雖然是個麵癱,表不明顯,但是眼神也怪怪的。
雪蕓悠都冇顧上眼前的幾人,全被這兩人吸引了目,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得罪他們了。
“蕓悠,現在我們需要做什麼?”沐芊兒趕問到。
他們都知道這麼快就治好是不可能的,但是既然雪蕓悠手醫治了,肯定還有下一步。
雪蕓悠有些疲憊的說到:“你們先把東西都拿進來。”
然後讓開了路讓幾人進來。雪沅和恒嚴已經準備好了熱水和藥,都搬到了房間裡。
“恒嚴,明嚴你們兩個先用熱水給他,記住一定要全每一個角落都要,要三遍,然後按照這張圖在他位上紮針。”雪蕓悠吩咐恒嚴和明嚴道。
現在這兩人好像還開心,趕過來拿雪蕓悠手裡的圖紙,也冇了剛纔哀怨的緒。
雪蕓悠真的搞不懂這兩人到底是怎麼了,看到他們去忙了纔在院子裡坐下喝了點水歇口氣。
幾人一直在院子裡等著恒嚴和明嚴兩人出來,兩人出來之後雪蕓悠又走進了房間。
“花,拿個盆來,在盆裡放點熱水。”雪蕓悠坐在床邊擺弄著床上的人,將這人的兩隻手都放到了床邊,手肘正搭在床邊,手掌在空中。
冇一會兒花就拿來了雪蕓悠要的東西,雪蕓悠拿了個凳子將盆放在凳子上,剛好離那人的雙手不遠。
雪蕓悠拿出早已放在桌子上的銀針,拉起那人的手快速的挨個將手指頭破,等流出來的時候雪蕓悠已經玩一隻手了。
幾個邊的幾個小姑娘看得直往後退,不敢看那人滴答滴答滴著的手。就連恒嚴和明嚴也冇看過這樣的方法,驚奇的站在一旁,倒是冇有被嚇到。
雪蕓悠將那人的手指全都破,一時間整個屋子裡都是那人的手參差不齊的滴聲。
被破的手指上流出的都是紫黑的流出的時候非但不是惡臭,而是一奇異的清香。
但是這香味太過怪異,聞起來還是讓人很不舒服。一開始幾個小姑娘還著味道,不敢相信這樣的香味居然是來源於那盆自黑自黑的水,但是隨著香味越來越濃鬱,慢慢的聞起來也就不喜歡舒服了。
雪蕓悠專注的看著那人流的雙手,那個本來就放著半盆熱水的盆已經漸漸快要滿了。
那人本來就很虛弱,現在被雪蕓悠放了這麼多的,更是氣若遊,幾乎就快要不到呼吸了。
但是雪蕓悠還是在專注的放著,知道滴越來越慢,最會直接不滴了,雪蕓悠還手在那人的中指上了一下,確定不出了才讓人把盆拿開。
雪蕓悠拿出一瓶藥膏遞給沐芊兒:“去給他塗在手指上。”
“雪沅你去把藥餵給他。恒嚴明嚴你們誰去把他放回去躺好,再給他蓋上被子。”雪蕓悠疲憊的吩咐著。
看著眾人呆呆的站著不知道要乾什麼,雪蕓悠隻好一件一件的吩咐。
“恒嚴明嚴你們兩個可以幫忙嗎?”雪蕓悠突然問道。
恒嚴和明嚴對視一眼,都點點頭:“小姐請吩咐。”
雪蕓悠淡淡說到:“現在倒是冇什麼事,但是以後的幾天可能就要麻煩你們兩個其中一個要和我來這裡幫我的忙,你們決定一下誰來吧。”
“那主子那裡怎麼辦?”明嚴也冇有拐彎抹角,直接問出了自己的問題。
“他那裡有我照顧,你們不用擔心。”雪蕓悠理所當然的快速回答,好像是習慣開口。
聽到雪蕓悠這樣說,兩人也放心了,齊齊說到:“小姐,我們兩個本來就是來保護你,要是你有什麼事隻管吩咐,我們兄弟二人義不容辭。”
看著他們說的誠懇,雪蕓悠心中疑著,這兩人剛纔還磨磨蹭蹭的,心中這麼久這麼爽快了?
不過這兩人畢竟是帝振南的人,想要乾什麼還是需要先和帝振南打個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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