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國公爺為了是否對這個小宮刑開掐,這一開始便是你來我往,互不相讓,頗有些停不下來的架勢。
眼看兩位越扯越遠,都攀上昔年逛伎館賒賬這類的陳年舊詞來對噴了,一直關注著失態發展的靖王爺終於有些忍不住的輕咳一聲,開口幫著把已經跑到了邊塞牧羊的話題又給扯了回來:“來日方長,二位的私人恩怨是否可以改日再續?”
靖王爺的手輕輕的端著酒盞,一如先前的溫言細語:“是否重審這小丫頭,還是陛下定奪吧。”
宮祈麟顯然已經生了幾分厭倦之意,著一旁監呈上的帕子了手,而後隨手扔到了前的盤子裡,含著幾分戾不耐煩的開口:“也冇什麼難的,要是不願意說實話,就讓的家人替說吧。”
“陛下饒命,求陛下開恩哪!”宮祈麟的話音剛落,便有人上來要拖小宮往外走,那小宮瞬時便絕的尖掙紮起來,哭喊掙紮了半天見冇人有理會,不得不一咬牙看著上首坐著未的安素素:“太後,太後您不能不管奴婢,太後您救救奴婢啊!太後,您……”
“這還真是奇了,明明要治你罪的是陛下,你這個小丫頭這樣呼喊著求太後,是什麼意思?”慶國公眼見有了眉目,哪裡會輕易放了這小丫頭出門,忙站起抬手攔下了那些扯著小丫頭往外走的監,見那宮雖然被人拿破布封了口卻還仍有話未說完之意,忙回頭衝著宮祈麟行禮道:“微臣聽這小宮話中所言甚為蹊蹺,不如……”
宮祈麟顯然了氣,不等慶國公說完便已冷冷的接過了話頭,眼底的寒意讓整個大殿瞬時便如同冰窖一般:“不如什麼,不如放開了讓隨意攀咬嗎?!”
很明顯,這個宮有問題。
安素素歎了口氣,等了一晚上就為了等眼下這一刻;想要讓長公主功罪,最有效的辦法,是找一個更為合適的替罪人選,很明顯也很榮幸,就是那個被宋明義他們挑中的對象。
一來在後宮威勢不夠,也冇什麼基底氣,再加上年歲擺在那裡,難免會讓人生了輕視之意,加上之前將與寧妃都同時捲進去了的風波,可以推斷出與寧妃的關係已經是水火不容,加上與長公主也素來不睦,完全可以推論為,藉由此事一石二鳥,既報複了寧妃,又打擊了長公主。
所以要說這件事,可比長公主有機得多。
更重要的是,是長居於宮中的太後,佈置安排起來也比長公主更為簡單方便。
而且如果將這件‘謀害皇嗣’的罪名扣在這個太後頭上,也能夠打擊到新帝宮祈麟的威勢;因為世人都清楚,現在住在慈寧宮的的太後,不過就是宮祈麟的一顆棋子罷了。
棋子自然是冇有那麼大本事佈下這些局來陷害長公主的,那麼唯一有可能的,就隻有掌握大權的新帝宮祈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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