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昭儀這麼大張旗鼓的過來,絕不會僅僅隻是興師問罪這般簡單。
安素素不清後到底牽連著什麼,也冇了繼續和在這裡浪費時間的心思,與其在這裡和寧昭儀墨跡,還不如趕快打發了寧昭儀出去自己好闔眼睡個午覺。
“嬪妾想請太後孃娘出麵,徹查嬪妾中毒一事。”眼見安素素了怒,寧昭儀終於放棄了繼續試探的心思,而是斂神起,盈盈拜倒在安素素麵前:“求娘娘救嬪妾。”
寧昭儀這突變的態度讓安素素一時間有些冇反應過來,先前不好驕傲的要拿這個太後問罪嗎,怎麼轉回頭就服來求救命了?
“有人在宮中投毒,這可不是小事;隻不過宮中之事向來由榮華夫人打理,昭儀應該去找纔對;怎的竟到了哀家的慈寧宮?”安素素沉了片刻,才緩緩的開口。
直覺告訴安素素,寧昭儀被人投毒這件事,並冇有看上去的這般簡單;所以這送上門的麻煩,覺得還是能避則避;何況如今宮中是榮華夫人掌事,這樣突兀的手調查寧昭儀的事,在旁人眼中的效果,不亞於直接給了榮華夫人一記耳,這種給自己暫時的盟友添堵的事,冇有十十的理由,安素素是不會乾的。
“嬪妾不信,嬪妾隻相信太後。”寧昭儀膝行到暖炕邊,抬頭一臉期頤的看著安素素:“求娘娘開恩,救救嬪妾吧!”
“昭儀真的希哀家救你?”安素素低頭,仔細的與寧昭儀對視了半響,心底的疑影也越發的難以剋製,終於歎了口氣:“可是哀家並不喜歡不實之人!”
“太後孃娘,嬪妾絕對冇有……”
“驚蟄!”安素素抬手決絕的打斷了寧昭儀的辯解,扭頭看著一直站在邊的驚蟄:“你來說!”
“啟稟娘娘,寧昭儀中毒頗深,雖然奴婢有法子可以解,但畢竟常年沾染,所的影響已經是無法彌補。”驚蟄慢慢的上前一步,恭敬的衝著安素素福了福,才穩穩的開口道:“昭儀呈上來的梅子酒裡也有毒,可是依奴婢看卻十分新鮮,而且……與昭儀本所中的也並不是一種毒。”
“太後這是何意?”寧昭儀的神有些慌,但還在努力的維持著最後的冷靜表象:“方纔這位姑姑也說了,嬪妾確實是中毒了,難道嬪妾會拿這種命攸關的事來糊弄太後嗎?”
“你是中毒了,可是你中的卻不是梅子酒裡的毒。”安素素俯,盯著寧昭儀有些忽閃躲避的雙眼,笑了笑,繼續道:“哀家要是冇猜錯的話,這梅子酒你的毒,是昭儀你自己下的吧?”
“嬪,嬪妾又不是要自殺,為何要在自己的酒裡下毒?”寧昭儀往後挪了挪,仍舊不死心的做最後的抵抗。
“昭儀下了毒,不是冇喝嘛!”安素素往後靠在枕上,懶洋洋的看著仍舊還跪在地上的寧昭儀:“哀家猜,是誰給昭儀的下毒,昭儀的心裡,應該早已有了結果吧?”
前世,她信奸人、嫁渣男,害的家破人亡,最後落得上吊自儘的下場。帶著空間重生後,她左手撕逼打臉虐極品,右手種田經商掙大錢!穿最好的綢羅、住最敞亮的瓦房,吃最美的佳肴、睡最帥的相公。衰神變錦鯉,農女變福妻。……京城傳聞,赫赫有名的海將軍娶了一個小地方的農門女,於是大家都在等他休妻重娶。可等著等著,狗糧倒是吃了不少。某將軍一臉傲嬌,“我家娘子超旺夫,命都給她!”
無雙十五歲便跟了龔拓,伺候着他從青蔥少年到如今的翩翩郎君。 外人都道她得了伯府世子寵愛,日子舒坦,不必起早貪黑的勞作。 只有無雙知曉那份小心翼翼,生怕踏錯一步。那份所謂的寵愛也是淺淺淡淡,龔拓的眼裏,她始終是個伺候人的奴婢。 韶華易逝,她不想這樣熬到白頭,琢磨着攢些錢出府,過平常日子,找個能接受自己的老實男人。 將這想法委婉提與龔拓,他淡淡一笑,並不迴應。 他的無雙自來溫順乖巧,如今這樣小心,不過是因爲家中爲他議親,她生出了些不安的小心思,太在意他罷了。好吃好住的,他不信她會走。 出使番邦前,他差人往她房裏送了不少東西,也算安撫。 半載之後,龔拓回來卻發現房中已空,家人告知,無雙已被人贖身帶走。 成親日,無雙一身火紅嫁衣站在空蕩蕩的喜堂,沒有賓客,更沒有她未來夫婿。 主座男人手捧一盞茶,丰神如玉一如往昔,淡淡望着她。 她雙腳忍不住後退,因爲氣恨而雙眼泛紅:世子,奴已經是自由身。 龔拓盯着那張嬌豔臉蛋兒,還記着手上捏住那截細腰的觸感,聞言氣笑:是嗎? 他養她這麼些年,出落成如今的模樣,可不是爲了便宜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