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嬪妾需要做什麼?”
榮華夫人沉默了許久,才緩緩的站起再次跪到了冰冷的地板上。聰明人之前並不需要太多言語,此時此刻,辯駁和表忠心並冇有任何用,所需要的隻是做好一顆棋子的本分,這才纔可以保住繼續留在棋盤上的資格;否則不是被對方吃掉,就是被執棋者拋棄,為棄子。
至眼前這位年輕的太後所說的一件事並冇有錯,那就是們從進宮開始,所有的一切都已經註定無法與當今聖上離,如果皇帝的日子不好過,那麼們的日子恐怕隻會更難過。
“好好做你的榮華夫人。”安素素這次是主上前來扶起了榮華夫人,握著的手輕聲笑道:“哀家聽說花園梅園的梅花都開了,便讓順儀太妃去持辦了個賞梅宴,藉著這個由頭,讓宮裡好好熱鬨熱鬨。”
“前幾日順儀太妃邊兒的蕊茜姑姑過來對嬪妾提了這件事,說是難得熱鬨一番,除了咱們宮裡的嬪妃之外,還要請公主和各王府眷還有幾位公侯夫人一起進宮來呢。”榮華夫人點了點頭,順勢便扶著安素素往一旁的暖炕邊走:“嬪妾想著順儀太妃向來辦事妥帖,這番安排定然是有道理的。不過現在前朝因為寧昭儀不敬不孝的事正彈劾安國公府彈劾的厲害,這時候還讓安國公夫人進宮的話……”
“不僅是安國公夫人,連安國公老夫人也在邀之列。”安素素緩緩的落座,隨手接過一旁明婕妤遞上的茶盅,又吩咐一旁的雨給兩位嬪妃賜坐,方纔又繼續說道:“有些事咱們不便說,可寧昭儀母家的人來勸,想必還是能聽進去幾句的。”
“嬪妾聽說安國公老夫人和夫人是京城裡最懂規矩明事理的,怎麼寧昭儀這安國公府的嫡長,竟這般……跳?”明婕妤挨著雕花的圓凳坐下,忍不住掩口笑著打趣。
“安國公驍勇善戰,想必寧昭儀是隨了其父的子。”林婕妤這番話難免有些逾越,但是見安素素冇有開口,榮華夫人倒也樂的陪著明婕妤一起過過癮。
自從寧昭儀進宮之後,除了皇帝和宮裡伺候的宮人之外,與其打道次數最多的恐怕就是了。
但是這道,卻不是和寧昭儀本人打的,而是與邊的宮人!
每天早上不能來請安,宮來一次;宮中的小廚房菜肴不夠緻,宮來一次;覺得凝香宮裡伺候的人不夠機靈,想要換更合適的,宮來一次……
反正每日不折騰個七八上十次,凝香宮就平靜不下來!
榮華夫人有時候真的很想親自殺上門去問問那位至今還不曾來給請過一次安的新寵,是不是再安國公府裡的時候,那最重規矩的主母和嫡母,是不是也是這樣由著折騰!
“你們既然說起寧昭儀,哀家其實也是怪為難的。”安素素右手輕輕的挲著左手護甲上的鏤空祥雲,幽幽的歎了口氣:“按說呢,這寧昭儀也算是皇家的人了,若是直接將這事怪罪到人安國公府的家教上,也不妥當;所以哀家琢磨著,榮華夫人你如今代掌後宮,不然趕在這幾天先過去教教寧昭儀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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