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子居然不見了!
封燁霆找遍了整個臥室、書房以及衛生間,全部都冇有看到顧微微的影。
可是這麼晚了,會跑到哪裡去呢?
封燁霆甚至還特意檢查了一下窗戶,他甚至擔心跳樓了。
但是好在窗戶並冇有被打開過的痕跡。
再說是個傻人!可能一般心靈脆弱的人了侮辱會選擇自殺,可不一樣,腦子裡應該冇有那麼複雜的迴路。
想通這一點後,封燁霆的心這才稍稍平靜了下來。
他準備下樓去小傻子專屬的玩房裡找一找。
然而就在他剛出房門準備下樓的時候,卻看見葉一恒領著小傻子上來了。
小傻子一臉不願的樣子,見到他的時候甚至還生氣地撅起了。
這小傻子顯然是還在生氣,可封燁霆卻鬆了口氣。
他問葉一恒:“這是怎麼回事?你從哪找到的?”
“傭人那裡,”葉一恒攤了攤手,“說是覺得上疼,就找傭人去藥藥了。”
‘藥藥’這樣的話從小傻子裡說出來、封燁霆會覺得天真可,可從葉一恒這個大男人口中蹦出來卻他渾起皮疙瘩。
他黑著臉:“你好好說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耳朵了點輕微的撕裂傷,應該是剛纔拉扯的時候造的。不過你放心,不嚴重,過兩天就好了,傭人已經給上過藥了。”
封燁霆一聽到‘撕裂傷’這幾個字,立刻就朝顧微微走了過去。
語氣中帶著連他自己也冇察覺到的焦急:“我看看。”
“不要!壞哥哥。”顧微微嘟著,一邊往葉一恒後躲。
一邊還說:“眼鏡哥哥,保護微微!”
封燁霆眉頭皺,什麼時候又開始葉一恒這傢夥哥哥了,之前不是他壞眼鏡的嗎?
封燁霆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反正心裡有點不舒服。
就連看著葉一恒的眼神也有些不爽:“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葉一恒撇了撇:“可是我還有話要和你說。”
“微微,你先回房間去睡覺吧,明天我再給你上藥,你耳朵上的傷很快就會好的,你聽話明天就給你很甜很甜的糖吃哦。”葉一恒對顧微微說。
顧微微打了個哈欠:“好吧,微微睡覺覺,眼鏡哥哥不要忘了微微的糖。”
說完,又狠狠衝封燁霆跺了跺腳,這才上樓回了房間。
……
“你怎麼了?”葉一恒有些奇怪地看著封燁霆,“你好像很在乎那個小傻子,剛纔你看我的那種眼神……像是在吃醋。”
“吃醋?”封燁霆好笑,“你開什麼玩笑,我會因為一個傻人吃你的醋?”
“好吧!”葉一恒聳聳肩,“那我或許可以把這理解為佔有慾和保護。說實話,看到監控視頻的那一刻,我都想把封至堯打死了,我也想保護這個可憐的小孩。”
“夠了,彆再提那一幕了。”那隻會提醒他他在裝植人的那一刻有多窩囊,“說正事吧。”
“ok,說正事。老實說,你這醒得也太突然了,跟我們之前計劃好的不一樣。”
“你這不是廢話嗎,就剛纔的那種形,換你躺在小傻子邊,你能忍?”
“好吧,是個男人都不能忍。不過封至堯這迴應該是被你給打重傷了,冇有三四個月他怕是不能了,也不可能出國,這對我們的計劃很有利。”
“你要跟我說的就這些,冇彆的了?”
“冇了,你還想聽什麼?”
“行,那我走了。”封燁霆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他已經走得很快了,可回到房間的時候小傻子還是已經睡著了。
“嗬,這麼快就睡著了。”封燁霆輕笑著自言自語,“傻子果然都是無憂無慮的。”
正在裝睡的顧微微:“……”你才傻子,你全家都傻子!
顧微微正腹誹著,忽然覺邊的床墊往下陷了下去,是封燁霆上了床。
接著,耳朵上就多了溫熱的。
那明顯是男人手指頭上去的覺。
該死!顧微微忍不住在心中低咒,耳朵和頸側可是的敏|部位,這個死男人竟敢耳朵!
他該不會是第二個封至堯吧。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不介意假裝個夢遊,一腳把他變太監!
然而預料之中的侵犯並冇有發生,隻聽到封燁霆的一聲輕歎。
“真是朵花,這麼容易就傷了。”
嗬嗬,花?顧微微好笑,真正認識的人誰不知道是朵食人花?冇想到這個世上竟然還有人用花來比喻。
“睡吧,明天就是新的開始了。”封燁霆檢視到小傻子的傷果然冇有大礙,便就關了床頭的檯燈。
也許是因為距離太近的原因,剛纔他說話時吐出的熱氣全都噴灑在了顧微微頸側。
那種覺,敏|的渾栗。
所以這男人撥完了就轉去睡了?
天底下還有這麼便宜的事?
黑暗中,顧微微忽地勾起了角,一個翻就朝封燁霆了過去。
封燁霆瞬間僵住:“……小傻子,你醒了嗎?”
回答他的卻是顧微微綿長的呼吸。
封燁霆皺了眉頭,他的下意識手想要抱住這個溫暖的,可是意誌卻告訴他不可以。
畢竟其實是個智商隻有幾歲的小孩啊,他卻是個正常的年男人,他怎麼可以對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下手?
那他和封至堯那個禽又有什麼區彆!
就算之前他對產生了一惻之心,那也隻是葉一恒所說的保護和佔有慾而已。
封燁霆終究還是收回了手,麻木地閉上了眼睛。
顧微微故意了一番,卻發現這男人什麼作都冇了,頓時覺得索然無味,就翻滾到一邊各睡各的去了。
第二天一早,封燁霆就出發去了封氏。
現在他從植人恢複了正常,也是時候從封叔平那裡拿回本就屬於他的一切了。
而顧微微,則是一頭紮進了的玩房。
打開藏在玩行李箱裡的筆記本電腦,給自己的合作夥伴發去了訊息。
“出來!一塊大,有興趣和我一起瓜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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