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種人。
涼落不再多說,腳步堅定的直接往辦公室走去。
席靳南端坐在辦公桌前,修長的指尖握著簽字筆,微微低著頭,翻閱文件。
從落地窗里照了進來,寬敞簡潔的辦公室里,多了一溫暖。
他卻仿佛看不見這秋日暖一樣,專心致志的工作,心無旁鶩。
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不多不,正好三下。
席靳南頭也不抬的回答:“進來。”
門鎖一響,有人推開門走了進來,又反手輕輕的關上門。
對于席靳南來說,這是悉得不能再悉的日常。
他的辦公室,每天進進出出的人,太多了。
他甚至都沒有抬頭去看,等著來的人主匯報工作。
腳步聲越來越近,他也沒有抬起頭來。
涼落在辦公桌前站定,看著他低頭看文件的模樣,認真專注。
這才該是的男人,應該有的模樣。
只是不屬于罷了。
也沒有開口說話,只是就這樣靜靜的看著他。
今天來這里,只是想證明,的的確確沒有推唐雨蕓,沒有做那麼惡毒的事。
相反,他打的那一耳,卻是真真切切的打在臉上,痛在心上。
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沒有騙他。
騙他的,是他著的唐雨蕓。
涼落也沒有期,這支錄音筆里的話,除了證明自己的清白之外,還能達到什麼其他的目的。
是的,不期,席靳南知道錯怪了之后,會對有愧疚之外的。
他和之間,已經走得太遠了。
遲遲沒有聽到聲音,席靳南有些奇怪,他握著筆,指尖微微一,心里忽然應到了什麼。
在他準備抬眼看去的時候,涼落已經出聲了:“席靳南……好久,都沒有在這里和你見面了。”
他微微一怔,眉頭一皺:“涼落?”
“是我啊,”涼落笑著點點頭,“很意外吧?”
一邊說著,一邊在他對面坐下,姿態優雅,落落大方。
或許是心里有底了,也或者是心早已經死了,雖然手里拿著證據,卻一點也沒有覺得多麼欣喜若狂。
平靜,很平靜。
從頭到尾,只有在唐雨蕓說出那句至關重要的話的時候,才覺得有些激。
席靳南把簽字筆放下,淡然之的看著:“你不是去見雨蕓了嗎?”
“是啊,見完了,”涼落回答,“然后,我就直接又來見你了。”
席靳南點點頭:“有什麼事?”
涼落撇撇:“難道沒有什麼事,我就不能來找你嗎?”
“這是公司,不是家里。”
涼落笑了一下,眼睛一彎:“好久沒有看到你工作時候的樣子了,今天突然這麼一看,覺得……很好看,跟雜志上那些擺拍的封面一樣。”
席靳南角了。
涼落笑得天真爛漫。
“說吧,什麼事。”席靳南往后一靠,抬眼看著,“我還有很多工作。”
涼落的手在口袋里,手心里,一直的握著那支錄音筆。
笑著說道:“我去見了唐雨蕓,你就不問問我,為什麼去見?和說了些什麼嗎?”
席靳南頓了一下,回答道:“你想說的話,自然會說。”
“是啊……那麼席靳南,我今天來,就是要和你說。”
席靳南細細的看著,不放過臉上任何一個表:“你說。”
涼落卻眨了眨眼:“我想先問你一個問題。”
席靳南的指尖在桌面上輕輕的點了點:“涼落,你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在你面前,我哪里能班門弄斧。只是我想問問你,到底,你喜歡唐雨蕓什麼?”
涼落出手,一個手指頭一個手指頭數:“溫?小鳥依人?楚楚可憐?能激起你的保護?”
每說一句,就會看席靳南一眼。
等說完的時候,席靳南的眉頭已經皺得不能直視了。
他沉聲的說道:“涼落,別鬧了。”
涼落卻依然自顧自的說道:“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你喜歡的是當初的,當初的的確是有這樣的特點,讓你細心呵護。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
席靳南眉尾上挑,了眉心:“涼落,你今天到底想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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