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親和訂親有什麼關系。”
作很隨意,隨意得仿佛一種自然。
我被他這突然而來的作弄得有點僵:“有了相親,就有訂親。”
只是隨口應了一句,卻隨即覺他手指了:“那就是一回事了。”
有點疼,我沒有回答。只是低頭掙了掙,沒能掙,卻覺一道冰冷的東西□□了我的頭發慢慢朝下劃。
似乎是他的手指。
他的手指慢慢劃在我的頭發間,像把梳子。
他在做什麼……
一陣不安,狐疑間我覺到那道冰冷再次著我的頭發朝下。
很輕的作,很陌生的細致
“鋣,你在做什麼。”僵著脖子,我終於憋不住開口
他的手指從我發間劃落到我的臉頰:“最近在想一些事。”
“什麼事。”
“以前的事。”
“以前?什麼事?”
沒有回答,頭發上他手指的溫度忽然消失了,連同他在我後的存在。我回過頭,後空無一人,只有房門半開著,從外頭拉進一片客廳的亮。
松了口氣,我走過去把門關上。
真被他剛才的樣子給嚇住了,心髒跳得飛快,我想不通鋣今天這有點反常的樣子到底是怎麼了。
只是琢磨了半晌還是沒琢磨出個所以然來,正準備換服上床,卻在這時突然覺得肩膀上有點重。
一種冷冷的重。
心髒一陣發。
迅速回頭,後空的,什麼都沒有。而肩膀上的重也在這同時消失了,我忙把手向房門,正要用力把它往外推,脖子上忽然冰涼涼地一冷。
然後一張臉從我肩膀後慢慢移了過來,帶著淡淡桃花的香氣:“妹妹……我好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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