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太大,他們的距離太遠。
但姜予初從不缺乏,嚴格來說是被包圍著長大的,父母都很。
只是這份不夠純粹,更多的是帶著家族的統一特點——沒有太多溫度且極其嚴厲的。
所以他們才會在那年毫不猶豫的選擇拋下。
從沒想過失去了父母的要怎麼在這世上存活,這就是當年潼市首富千金得到的。
姜予初看著燕珩,眉眼疏懶,角微揚,“你別忘了,五年前是你對我出的手,不是我拉著你的腳。你為我做的,都是你心甘愿的,而我,是被迫承。”
這番話聽起來冷漠又決絕,對于出手的人不心懷激就算了,還在得到一切后反手踹開。
但是姜予初從來都是自私冷漠的格,有用的時候會利用,想擺的時候也會揮揮手不留一點面。
人來人往,利益才是永恒,清楚的知道這一點,所以凡事都會劃分的很清楚,不能越界的堅決不會過界。
冷靜理智到讓燕珩氣的牙,無論怎麼對,即使掏心掏肺對好,也換不來的溫聽話。
“姜予初,不要惹我生氣,任可以,要有度,我耐心不好,你知道的。”燕珩放開的長發,幾縷發垂落到原來的地方。
又在惹怒一個神經病,姜予初知道此刻自己應該停下來,但是脾氣上來了不住。
“如果我偏要惹你生氣呢?”
在腦海中努力搜尋了一下每次偏要惹燕珩生氣所得到的懲罰,似乎都不怎麼好。
每回都是,大雪天把丟在冰天雪地里;大半夜發瘋一樣把拉到洗手間,兜頭而下的冰水澆的全打;關在漆黑暗無天日的屋子里;還有故意在床上的折磨......
太多了,每次想起都后怕,但是姜予初卻總不能改掉惹怒他的脾氣。
燕珩漆黑的瞳眸盯著,像是深不見底的黑,似是要把吸附進去。
他傾上前抱著姜予初,把人在懷里,一字一句地說道:“那我就把你綁回去,關起來,斷了你的翅膀,拉你地獄跟我共沉淪,糾纏一生。”
他的嗓音低,每個字像是從嚨深吞吐而出,帶著不易察覺卻又難以忽視的狠。
姜予初被他抱著,安靜的不反抗,良久后才開口:“你忘了我就是從地獄里爬出來的,再深的地獄我都過來了。即使重墜深淵,我也能再次爬出來,你信不信?而且我出來之前會把你剁碎片。所以燕珩,別拿這個威脅我,真的沒用。”
姜予初是朵艷且帶刺的玫瑰,燕珩心呵護五年也沒把上的刺化。
事實證明呵護或許沒用,他要用時間把上的刺一一拔下來,那樣才會有效果。
有時候用澆灌過的玫瑰或許會比水養得好。
“那秦依凝呢?我拿秦依凝威脅你有沒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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