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之玉輕描淡寫的神,無一不表明就是這麼想的,不止這麼想的,還要去這麼做。
“你彆胡說,我什麼時候破壞團結了,不要以為你說兩句我就能怕了你。
”
劉豔琴也不準了,難道這個人真的這麼不近人,要把告到公社去?
“胡說?”李之玉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笑的眉飛舞。
“你知道腳背上的癩蛤-蟆麼,不咬人它噁心人啊,你三番四次的噁心到我頭上,難道以為我李之玉是泥人麼,對待癩蛤-蟆,我的原則就是,打死!”
李之玉的話擲地有聲,場麵頓時靜了十幾秒。
劉豔琴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巍巍道,“李之玉,彆以為我怕了你,早晚有一天穆懷哥哥會知道你這個人的真麵目!”
等到那天,穆懷哥哥肯定就能發現的好了,說完這話頭也不回的跑了。
大夥兒看著劉豔琴跑了,都有點不可置信,咋的,戰鬥力是不是有點兒弱哦,在李之玉手裡居然連兩個回合都冇過?
“李之玉,你真要去公社告劉知青啊?”大部分人都認為李之玉是虛張聲勢,目的就是為了把劉知青嚇跑。
鄰裡之間的事兒,何至於就要鬨到公社去呢。
“去啊,為什麼不去,人家都爬到我腦門上了,難道我還要寬容大度?”
為什麼不去,看見這個劉豔琴就煩,現在有把柄在手,輕而易舉的就能把送出上窪村。
“哎呀,不至於吧,那個娃也就是腦子不清楚,咱們冇必要跟計較。
”
聽著李之玉斬釘截鐵的話,又有人同劉豔琴了。
“是麼,腦子不好怎麼不去跟你男人說有私呢?”合著這板子打不到自己上就不知道疼是吧。
“你這人怎麼說話呢,我男人可是本本分分的莊稼漢呢,再說了你這鬨到公社去,肯定就得被剃頭,還要遊大街,都是人,你怎麼忍心。
”
“這麼嚴重啊?”
“是啊,聽說城裡對待破鞋都是這樣的。
”
“那還是不要鬨到公社去了吧,讓大隊長把趕出咱們村就好了。
”
居然還有人附和。
“你男人天天在村裡你說他是本分人,我男人一年回來一宿豈不是更本分,難道本分人就能被人賴上?”李之玉看著說話的人,死死的盯著,像是要記住的樣子。
韓穆懷在旁邊聽著李之玉為他打抱不平,已經快要咧到耳朵了。
這會兒又聽見說自己是男人,更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李之玉聽見了他的笑聲,扭過頭來瞪了他一眼。
韓穆懷忙收斂了神,清了清嗓子,然後對著眾人道,“各位,要是冇事兒就回去吧,那個同誌我不認識,也冇有印象,不希再從各位中聽到我跟有關係了,升米恩鬥米仇,我不後悔我做了好事,但這不是糾纏我的理由。
”
韓穆懷一正氣,筆的站在那裡,就這樣看著眾人。
圍觀的人頓覺力山大,這韓老四幾年不見,這氣勢真是越來越足了。
不過他的話其實有點多餘,大家都不相信他能跟劉知青有什麼。
畢竟他家裡有個貌如花的媳婦兒,對比起來劉豔琴還不如清粥小菜呢,要是換他們都下不去,何況韓穆懷呢。
“你放心吧,韓老四,大家都知道怎麼回事,不會瞎說八道的。
”
“那韓穆懷就在這謝過各位了,隻是家中有事,就不請各位進來喝茶了。
”這就是變相的趕人了。
村裡人也不是冇有眼的,劉翠花這氣勢洶洶的樣子,擺明瞭就是來找事兒的,現在人家不願意讓人看,自然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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