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橋被人推進了一間超豪華的臥室。
跟這間房比起來,平時住的員工艙連個衛生間都不如——不,或者說連衛生間裡的馬桶都不如。
這間臥室很大,因為是頂層,還有絕佳的視野和超廣闊的海景,房間裡到都鋪著的羊墊子,喬橋一開始還不明白為什麼要鋪得到都是,後來才想到這是為了方便主人在所有地方做而配置的。
桌上還擺著各新鮮水果,在海上這是最珍貴的東西,像喬橋這種底層服務人員平時只有吃罐頭的份。
想到今天這一連串遭遇,喬橋抓起一個大梨就狠狠啃了下去。
剛吃完,就有一個人走了進來,是剛才在餐廳裡打架的那隻‘三花貓’,只不過換了件服,脖子上的項圈也取下來了。
冷冷地看著喬橋,對手裡的果核更是報以輕蔑的一笑:“真不知道你走了什麼狗屎運。”
喬橋一攤手:“羨慕?咱倆換換?”
三花貓哼了一聲:“別廢話,梅爺讓我看著你洗澡,快去。”
喬橋本想地回一句‘憑啥他讓我洗我就洗’,但想到錯過這次機會不知道啥時候才能再洗,隻好忍辱負重地把這句咽了回去。
喬橋掉被扯爛的上,三花貓出揶揄的神:“你是個男人嗎?這麼平。”
喬橋大怒:“你大,你比腦子還大!”
“那當然。”三花貓驕傲地一脯,“我可是D杯呢。”
喬橋:“……”
敢還沒聽出來是諷刺呢。
掉服之後,喬橋問:“洗完我穿什麼?服都破了。”
“你管那麼多幹嘛?”三花貓不耐煩地翻個白眼,“出來就知道了。”
喬橋隻好進浴室,悶頭洗起來。
一接乾淨的淡水,心也變好了不,上船一個星期了,隻洗了一次澡,還是用廚房裡洗菜的水簡單衝了衝,像這樣在站著淋浴還是第一回。
神清氣爽地出來,三花貓已經不見了,桌上留了一套服,不過比起‘服’,‘趣’似乎更合適。
沒辦法,又找不到別的服穿,只能湊合著把那件短得不行的吊帶套上,再把自己的工作服穿在外面,搭得不倫不類,但比著大半個肩膀強。
“不喜歡我送你的服嗎?”
喬橋嚇了一跳,回頭才發現梅棠來了,他雙手環靠著門框,不知道看了多久。
“謝謝,但我穿自己的就行。”警惕地後退了兩步,暗暗把桌上的鋼叉揣進了兜。
“不要張,我不會傷害你的。”
梅棠為了顯示自己的‘無害’,主舉起雙手:“我們之間可能產生了一點誤會。”
喬橋心想,是不是誤會還不是你一張的事,半小時前你還想把我了當盤子使呢,我信你個鬼。
見喬橋不說話,梅棠就自顧自道:“我覺得你很可,要不要做我的人?”
喬橋:“……”
此時要是裡含著一口水,能直接噴到梅棠臉上。
這人有病嗎?
“你放心,我是認真的。”梅棠走近幾步,誠懇地看著喬橋,“你要是願意,就不用再去餐廳乾活了,你可以住在這裡,想吃多水果就吃多。”
喬橋臉有點紅,吃個梨還被主人看出來了,尷尬。
“等回到岸上,你能的比現在隻多不,我會讓你很快樂的。”他用小販兜售商品的語氣,“怎麼樣?心了吧?”
喬橋面無表:“你省省吧。”
“什麼意思?”
“我又不是傻子。”喬橋冷漠道,“你別說這些沒用的了,大家亮牌吧,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想娶你。”
喬橋無語。
“我對你一見鍾,你就是我想要共度余生的那個人。”
“你是不是覺得我跟下面那些小貓小狗一樣腦子還沒個核桃大?”喬橋忍無可忍,“前一秒還要把我了當盤子用,後一秒就要娶我?我看起來很蠢嗎?”
梅棠想了想:“那時候我還沒看清你的臉。”
喬橋舉手投降:“好,就算你真的對我一見鍾,難道你是活菩薩嗎?來到人間就是為了普渡年輕的?看對眼了什麼都不問就要娶回家?”
“也不犯法吧?”
喬橋噎住。
“而且我不是活菩薩,我對你有所圖。”
喬橋舉手投降:“圖啥?圖我平?圖我長得醜?你可別告訴我你審異於常人,否則這一船的應該都是歪瓜裂棗。”
梅棠笑笑,他走到酒櫃前,心挑選了一瓶好酒,倒杯中遞給喬橋:“坐下,我們慢慢聊。”
喬橋邦邦地別過頭:“我不會喝的。”
“怕我下藥嗎?”
喬橋抿不說話。
“那我先喝一口。”梅棠果然給自己倒了一杯,仰頭一飲而盡,他看著喬橋,“你不用這麼警惕,我要是想做什麼,早就做了。”
喬橋:“……”
他說得好有道理。
跟梅棠廢了半天話確實有點口,所以他第二次遞酒時,喬橋沒有拒絕。
“如果我們結婚,我希你盡快為我生個繼承人。”梅棠一開口就扔下一顆炸彈,“最好當月就能懷孕。”
喬橋扯扯角:“你讓我懷疑世界上是不是只有我一個人了。”
“可是就是這麼沒道理啊!”梅棠笑道,“我對你一見鍾了,怎麼辦?”
“這話你還是留著騙別人吧,不要再跟我說了,很無聊。”
“你為什麼不肯相信我呢?”梅棠晃著酒杯,眼睛卻盯著。
“因為我是社畜。”喬橋冷漠臉,“是個經歷過社會毒打的打工人,打工人不相信眼淚。”
梅棠仰頭大笑,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酒都差點撒出來。
好不容易停下,他眼角,歎氣:“難怪——”
喬橋等著聽後半句,但梅棠卻一閉,不肯說了。
“你不相信我也沒關系。”梅棠無所謂地聳肩,“追求孩嘛,總要有個過程,我會讓你嫁給我的。”
喬橋心說不用那麼麻煩,你給我卡裡打上幾個億我當場披婚紗。
“明天起你就不用去餐廳了,也不用回船艙,你的東西我都讓人搬過來了,以後你就住在我這裡。”
“……”
“放心,我不會違背你意願做什麼的,強迫、威脅那是才乾的事。”梅棠搖搖頭,“主綻放的花才是最的。”
於是,從那天起,喬橋就住進了梅棠的房間。
梅棠說到做到,確實除了跟說話吃飯之外別的什麼都不做,晚上也都是紳士地去其他地方睡覺,把這麼大一個空間全讓給喬橋。
但喬橋沒覺得這是好事,要選,寧肯回到狹窄得像棺材的船艙,聞著不知道哪兒飄來的腳臭味也比聞著這裡的熏香強。
起碼在船艙裡還能安安穩穩地睡覺。
梅棠到底想幹什麼?他為什麼突然改變了主意?他留在這裡是有什麼目的?一連串的問題在喬橋的腦海裡日夜盤旋,攪得無法安寧。至於那套要結婚的鬼話——喬橋要是信了才是真的腦子有泡。
也不是沒試過旁敲側擊,可梅棠永遠都是那副‘真誠’的求臉,喬橋試了幾次之後就沒興致了,還不夠惡心的。
唯一的好,大概就是間接地完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接近梅棠。
真是接近得不能再接近了。
“你怎麼不去外面逛逛?”
吃過早飯,梅棠又準時出現在喬橋面前,他像只花孔雀似的天天換服,不過今天這很清涼,像是要下海。
“你天天悶著,我都怕把你悶出病來。”他補充道。
喬橋心想我又沒有窺視別人做的興趣,外面到都是男,還不如悶在屋裡,起碼還有廣闊海景可以觀賞。
梅棠好像猜出在想什麼了,笑道:“我帶你去潛水吧,今天正好經過一片珊瑚礁水域,不下去看看有點可惜。”
喬橋看他一眼,雖然沒說話,但那意思就是‘我想看,但我不想跟你一起看’。
“喬橋,你越這樣我越覺得你可。”梅棠微笑,“你真的……很不一樣。”
又開始了。
喬橋無語,只要兩人一說話,梅棠就會見針地讚,有時候誇今天看著格外漂亮,有時候說幹什麼都可。
不得不說,梅棠誇得很用心,並不讓人覺得敷衍油膩,反而聽著很用。一般人被這樣一個有錢的帥哥每天吹彩虹屁早飄了,可惜喬橋對自己有極為清醒的認知,所以梅棠越誇,越警惕。
如果有人真就撿塊石頭當寶,那只有兩種可能,第一,這人神不正常;第二,這塊石頭對他有用。
梅棠顯然不是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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