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是因為兒想起了一件事,就是霍大人邊那個江的下人,他似乎來過兒的屋子,你去問問,不過您要對人客氣點,人家似乎是霍大人眼前的紅人。”林緋笑道。
赫連青灼臉一變,冷哼了一聲,“兒,你的意思,我連一個下人都對付不了,還要看他的臉。”
林緋連連擺手,“殿下,您誤會了,兒可不是這個意思,兒的意思是,霍大人是您的老師,他才是你看重的,對于霍大人來說,他就算對兒不敬也沒有什麼事,最重要的是不能讓您跟他有了嫌隙,既然江是霍大人看重的人,你就不能對他不好,一旦因為江,您跟霍大人之間產生了矛盾,你說多不值當的。”
赫連青灼的眸子晦未明,他的重點似乎不在這個上,他突然低聲道,“兒,霍大人對你不敬嗎?”
林緋似乎又是一怔,連連擺手,“沒有,沒有,霍大人對兒很尊敬,你不要想,剛才兒就是打了個比方,再說兒在霍大人家住了這麼久,人家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不是,有時候不耐也應該理解,誰兒有時候難侍奉,喜怒無常的,您可千萬別遷怒霍大人,殿下您以后都要靠他了。”
赫連青灼的臉一直不好看,怎麼聽林緋的話有些別扭,這個霍文,自己跟他說的多清楚,他卻依舊不把兒放在眼中,自己拿他真是太好了,讓他忘了他作為人臣的本分。
“殿下,千萬不要為了這樣一件小事傷了你們師徒的分!殿下。”眼看赫連青灼似乎滿臉是不悅,林緋苦口婆心。
赫連青灼的臉依舊不好,半天才道,“這件事對他們來說是小事,對我赫連青灼來說卻不是小事,我知道怎麼做,兒不要上火知道嗎?”
林緋似乎還要說什麼,赫連青灼突然低頭吻了一下的額頭,“我知道該怎麼做,其實對于我赫連青灼來說,最重要的東西就是你,為了你什麼皇位,什麼份,赫連青灼可以統統丟掉,但是卻不能讓任何人對你不敬,所以說,好好躺著,我去去就回。”
林緋似乎被蠱,半天才道,“殿下,你對兒真好。”
赫連青灼傻笑,“傻瓜,我不對你好,誰對你好。”
“去吧!去吧!小心點。”林緋趕將他打發走,再說下去,自己會更加唾棄自己,真是為了目的不達手段。
赫連青灼微笑,“我會小心的,為了你跟孩子我都不會有事,我去了。”
“去吧,去吧!”哪怕在現代是做演員的,林緋的臉上還有些掛不住,催促道。
怎麼看他跟林緋之間就像老夫老妻,赫連青灼角含笑,然后轉出去。
看著赫連青灼離開,林緋用被子蒙住了頭,當個頭烏就好了,就沒那麼多的煩心事,自己在赫連青灼的眼前越來越沒有底氣,越來越心虛,這真不是什麼好事,自己不該這樣心的,對他的心,就是對自家老公的心狠。
林緋自我安了一番,似乎也沒有什麼效果,只能把頭放了出去,再怎麼說,自己不能把自己憋死吧!算了,誰霍文那麼對付自己,苦頭他該嘗的。
赫連青灼看著夜魅手上拿的香囊,角一直噙著冷笑,霍文似乎也驚呆了,他以為林緋就是找事,本不存在香囊一事,卻沒想到真讓他找到了香囊,還在江的枕頭底下找到的,真是太稽了。
“說說吧!這是怎麼回事?”赫連青灼眼中盛著嗜的殘忍,冷颼颼地沖江道。
“殿下,小人是冤枉的,被人陷害,您想一下,小人要個香囊做什麼?看好香囊上的珍珠嗎?小人一個月的俸祿可沒有那一點,實在是沒有必要。”江似乎是冷靜了下來,這個林緋是報復自己,但是是怎麼把香囊放到自己的枕頭下的,他百思不得其解,難道邊真有的人,那麼這個人是誰呢?
秦六?那麼點的孩子不可能的,因為霍大人說過,他沒有任何的武功,就是比一般的孩子力氣大點,而且份沒有任何的不妥,最重要的一點是,自己的屋子不說銅墻鐵壁,也是戒備森然,想把東西嫁禍給自己真不容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殿下,老臣用命擔保,江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還殿下明察。”霍文眼看形式對江不對,趕說話。
赫連青灼卻一直沒出聲,良久,突然笑道,“江,你去過兒的屋子?”
江點頭,“去過!但是...”江就想解釋,我去的時候,林緋的香囊已經是丟了,跟自己去不去的屋子沒有關系。
但是他的話卻被赫連青灼魯打斷,“但是什麼?你不用說了,本宮什麼都清楚了!”
赫連青灼瞬間然大怒,剛才林緋說了一句,江進了自己的屋子,他當時沒有反應過來,現在仔細想想,什麼意思?一個大男人敢進林緋的屋子不是有了不好的心思是什麼?
他可以不稀罕林緋做的香囊的珍珠,但是他稀罕的是林緋這個人,才想在把兒做的香囊放到他的枕頭地下,這個齷齪無恥的小人。
東西他可以原諒,但是他的人,竟然有不怕死的敢肖想,這個人只有死路一條。
“殿下,您不能不分青紅皂白,您得讓江為自己辯解,畢竟不能冤枉人不是!”眼看赫連青灼不聽江解釋,霍文也有些慌了,江是自己的左膀右臂,可不能因為林緋這個人搭上一條命,那就不值了。
他現在也有些后悔綁了林緋,如果知道這個人這麼難纏,他會考慮清楚,不去招惹這個人,既然是妖孽,自己就不該掉以輕心,不過自己似乎也有赫連青灼的把柄,就是這個人的份,也是赫連青灼最怕的地方,這樣一想,霍文將心放下,無論如何今天不能讓江喪命,如了那個人的愿。
“好呀!你說,本宮聽著。”赫連青灼淡淡道。
江了額頭滲出的冷汗,覺今天兇多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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