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朝臣議論紛紛、指指點點之中,姬鳴推著商熹夜出了金鑾殿。
方才在朝堂上,皇上不但封了姬臣海為安平候,賜了府邸,還允了他父子倆領薪不干活的請求。雖然商熹夜沒有明著偏袒他們父子倆,但姬臣海和姬鳴不是蠢人,看得出來皇帝之所以答應得這麼痛快,都是因為他。
因此,姬家父子對商熹夜的態度又好了不。
待無影接了手,姬鳴關切地問:“妹夫,你今日看起來怎麼有些魂不守舍的,是不是瑤那丫頭鬧騰得厲害?”
提起姬瑤,想到早上那件事,商熹夜面上極快過一抹尷尬,矢口否認:“沒有的事!”
說罷,用眼神催促無影趕走。
姬臣海和姬鳴將他這“頹喪”的表看在眼里,面面相覷。
“爹,你說,我們要不要去提醒提醒妹妹,別太折騰妹夫了,瞧把人都折騰得蔫頭腦沒神了”姬鳴難得站在姬瑤以外的角度反省了一次。
姬臣海默了半晌,“許是他自己不懂節制呢?”
路過的小太監聽了這話頓時一個踉蹌,好險摔趴在地上,著姬家父子離去的背影一臉幽怨。
土匪就能毫無廉恥,猝不及防、隨時隨地的開車麼?
能不能諒諒他們這些命苦的公公?!
清早的王府里,兩閣兩院兩館,有四砸了茶碗。
王爺昨夜竟在徽暖閣歇了!
米姜兒氣得子直哆嗦,進王府三年。
這三年里,王爺和一起吃飯的次數都一手能數出來。
皇帝派來監視九王,可是真心慕九王,事事為他著想,還在皇帝的人面前百般為他掩護;論樣貌、品、才,哪一點比不上那個土匪?
而得到了什麼?!
他寧愿那個土匪,也不愿舍半分溫。
米姜兒沒戴護甲的指甲深深刺掌心,鮮紅的將手中攥的帕子染得通紅。
蘭欣收拾好地上的茶盞碎片,轉頭看見被染紅的帕子,忙過來掰米姜兒的手,心疼道:“夫人,您就是再氣,也不能傷害自個兒的子啊。您百般委屈求全,才有了今日的安穩。回頭若是旁人見了,又該多心了。”
“旁人見了多心,為何不是王爺見了心疼”米姜兒苦笑看著點翠:“連你都知道,王爺他從不會多看我一眼,我傷不傷自個兒,傷在哪,又有什麼要?”
蘭欣是最親近米姜兒的人,知道的心病,言勸道:“夫人,您別這麼說,王爺他不止對您如此,王爺對府上每位妃妾都如此。王爺昨夜說是宿在了徽暖閣,可奴婢聽說,王爺早上離開時,是生了大氣走的。”
“哦?”米姜兒聽到這里,略有了些神:“快說說,王爺是怎麼個生氣法?”
“我也說不好,反正聽說王爺早上突然在房中怒吼一聲,然后侍衛就推著他離開了徽暖閣。王爺走后,據說徽暖閣兩個時辰都沒再有靜。”
米姜兒聽完點翠打聽來的消息,默默出了一回神,才回復了素日的平靜,道:“以后說話別說一半留一半。”
“奴婢知道了”蘭欣福了一福,好奇問:“夫人,您說,徽暖閣那位到底做了什麼,能讓王爺一大早的那麼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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