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似乎並冇有注意到蕭清寒的心思,看著那疼的齜牙咧的鬼麵公子,不由擰起了眉頭。
“如今這鬼麵公子傷了這副模樣,還怎麼出手救治煦兒?”太後沉聲道,“來人,趕太醫先給他治傷!”
聞言,蕭清寒登時麵一沉,正道:“皇祖母,鬼麵公子這傷,一時半刻怕是也好不了!王爺那邊,卻是耽誤不得!
何不讓先把他抬去王府,孫媳可以配合他一同為王爺醫治。”
太後聞言,登時一拍腦袋歎聲道:“是哀家老糊塗了,隻想著趕治好了他,好讓他救治煦兒。清寒你彆急,哀家一定不會眼看著煦兒出事!
來人,去準備步攆,便是抬,也必須把這鬼麵給抬到鎮遠王府!”
說完,又對蕭清寒道:“好孩子,哀家這就安排人護送你回府。免得你再被那些有心之人,給害了去。”
太後此言,就差指名道姓的罵封錦繡了。
封錦繡卻是不以為意,蕭清寒卻冇那個耐心去等了。
等太後安排完了,送回府,怕是赫連煦都等不住了!
自然推拒,直說給一匹快馬,要儘快的回去。
而太後聞言,卻是一臉不讚同的道:“越是這個時候,你越不能。煦兒出事,你作為他的王妃,必須穩住了!
莫要忘了,各國使臣尚未離開。要是被他們知道,鎮遠王不行了,隻怕又會起了異心!”
蕭清寒上冇說什麼,心中卻覺得,眼下這件事既然已經傳到了他們耳中,可見已經不是什麼了!
有心之人若想知道,怕是早已知道的差不多了。
太後所謂的穩住措施,著實冇什麼太大意義。
這種況下,穩住不穩住的,哪有赫連煦命重要?
但既然太後這麼說了,蕭清寒作為晚輩,自然是反抗不得的。
等太後著人安排好了,出發回王府的時候,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後了。
明明鎮遠王府距離皇宮算不得多遠,可是這一刻,蕭清寒隻覺得,時間似乎被無限的拉長了。
終於來到了王府,蕭清寒加快了速度走了進去。
尚未走近,便聞到了一子濃重的腥之氣。
那一刻,蕭清寒的腦子卻猶如被什麼震了一下似的,嗡嗡作響。
見麵無,一旁下人不由關切道:“王妃,您還好嗎?”
蕭清寒恍然回神,搖了搖頭,闊步走了進去。
一園子,便是群的,麵凝重的太醫。
曆史總是驚人的相似,上次赫連煦設計把給從監牢裡帶出來,去給武定侯老太君治病的時候,大約也是這樣的場麵。
不過上一次,是個假扮老太君的人,糊弄住了諸位太醫。
如今赫連煦,是不是也是故技重施?
這樣想著,微微放鬆了幾分。
那位假的鬼麵公子,在之前便已經來到了王府。
不同於之前在鐘粹宮那般傷重的模樣,如今他竟然能獨自支撐著站在赫連煦的床側。
一見過來,那鬼麵公子登時急聲道:“王妃,草民需要您的協助!”
見他麵有異,蕭清寒強抑著心中疑,快步來到了赫連煦的床前。
一眼便看到了躺在床上的赫連煦,那一眼,卻是的心口,猶如被人打了一擊重拳。
赫連煦,怎麼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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