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娥心思活了，“恩，就聽你的。”

正說著，袁東凱回來了，他從外麵走進來，看到江雪娥不由一愣，隨即嗬嗬笑道：“阿姨你來了？”

胡立明趕說：“袁總指揮，你來的正好。他正找你呢。”

江雪娥站起來，問：“袁總指揮，我家玲玲呢？”

胡立明說：“跟白玉枝在外麵街上吃點東西。我呢，今天中午吃得飽，現在冇有啥胃口。就先回辦公室來。怎麼，你找我有事？”

江雪娥臉上一片，低頭不語。胡立明衝袁東凱使個眼，示意自己已經給做過思想工作了，袁東凱大喜，“阿姨，這裡說話要是不方便，你就來我辦公室。我們好好研究一下。”

江雪娥點點頭，紅著臉跟著袁東凱走了，袁東凱臨出門的時候，又囑咐胡立明，“一會兒，要是有人找我，你就幫我攔一下。”

胡立明會意，說：“袁總指揮，我明白。”

江雪娥跟著袁東凱來到辦公室，袁東凱笑嗬嗬親熱地給江雪娥倒了一杯水，“阿姨，你找我什麼事？”

江雪娥扭扭說：“也冇什麼事。就是，玲玲今天上午做他爹小車來的。我晚上來接。”

袁東凱說：“接什麼呀，我讓司機把送回去。不就得了。”

江雪娥說：“我都來了，就不用送了。”

袁東凱說：“金鎖在廠裡，最近怎樣？”

江雪娥說：“還是那樣，人事，生產都管著。對了，袁總指揮你不是說，老廠長就要退了，怎麼還冇有訊息？”

袁東凱說：“怎麼冇有訊息？他的退休辭職報告都打上來了。我們正在研究接班人。不過，金鎖剛去廠裡，冇有什麼管理經驗，好多人都不支援他做一把手。另外，廠裡有個年輕人，名李長斌，小夥子有能力。業務能力極強。廠裡的業務，幾乎全都是來順拉來的。他現在是廠裡主管業務的廠長，呼聲很高啊。”

江雪娥嚇了一跳：“這麼說，金鎖冇有機會了？”江雪娥知道，當個副廠長，隻能小打小鬨混點油水。隻有當了一把手，手裡纔算是有了真正的權力。

袁東凱說：“也不是冇有機會。主要是，我現在找不到這個李長斌的小尾。這小子猴猴的，賬目上一點也冇有，業務能力有好，就和秀水屯的陳二蛋一樣，不好收拾啊。”

袁東凱又說：“阿姨，要不，先讓李長斌乾，讓金鎖等等再說。”

看到江雪娥臉上老大不願意，袁東凱又說：“我慢慢想辦法，找個藉口把他弄走。你放心，這個廠長早晚也是金鎖的。”

江雪娥勉強同意，“袁總指揮，你不是說，金鎖還有機會當秀水屯的村長嗎？”

袁東凱嗬嗬一笑說：“這個倒不難辦。隻要楊東輝的經濟賬目出了問題。我立刻免除他的職務。然後報請縣裡，把金鎖提拔上去。”

江雪娥聽後滿心喜悅，心這纔好起來，袁東凱坐到邊，大手不老實圈住江雪娥的腰，“你今天穿得好漂啊。我怎麼看你都不像四十歲的人呢。”

江雪娥啐道：“花言巧語，我哪裡有你說的那樣年輕。”

袁東凱又說：“我說的都是真話呢。要不然讓我你，比較一下和牛玲玲的差距。”說著，袁東凱就開始手。

江雪娥有備而來，也隻是象征阻擋了一下，就讓袁東凱得手了，就在袁東凱的辦公室裡，江雪娥主寬解帶，讓袁東凱得到滿足。

袁東凱親自開車，送牛玲玲和白玉枝回家，江雪娥的電車也暫時放在了指揮部。袁東凱說，明天早上派小車去接牛玲玲。江雪娥或者可以跟車來，再把電車騎回家。

白玉枝也坐著袁東凱的車回家，因為陳二蛋前陣子的代，白玉枝現在充當了，表麵上對袁東凱阿諛奉承，畢恭畢敬，卻暗中給陳二蛋通風報信。

一到家，晚飯都冇顧上吃，就要出門，金老大問：“你乾什麼去？”

白玉枝說：“我去找夏雨荷有點事。”

金老大問：“什麼事？這幾天你冇事總往陳二蛋家裡跑？”

白玉枝說：“我們人的事，你們老爺們不用管。”

金老大哦了一聲，心裡升起一些疑問。

白玉枝來到陳二蛋家，陳二蛋剛剛吃過晚飯，夏雨荷出診了，陳二蛋自己正在屋裡琢磨事，想的是楊東輝的事，明天司法部門的人來了，應該怎樣跟人家代？

突然，有人敲門，陳二蛋開門後，發現是白玉枝，就問：“你這麼晚找我，是不是又發現什麼事了？”

白玉枝說：“是啊。今天，江雪娥去了指揮部，在袁東凱的屋裡磨磨唧唧一個多小時，我上廁所聽了一耳朵，裡麵絕對乾了那事。我特意向你彙報。”

陳二蛋罵道：“江雪娥這個***人，竟然把自己也搭了進去，看來，他們一家都被袁東凱迷住了。不過，總有一天會撞得頭破流。白玉枝，這件事你做的不錯。以後繼續監視他們。還有什麼新的發現嗎？”

白玉枝說：“暫時冇有了。袁東凱這些天，正忙著聯絡建築施工隊。三裡漁場，可能要開工了。”

最後，白玉枝眼朝著陳二蛋飄過來，“二蛋，這幾天我一直盯著他們呢，今天晚上下班回家，連晚飯都冇顧上吃。就跑來向你報告呢。也冇有什麼獎勵嘛？”

陳二蛋嗬嗬一笑，低聲說：“你也太扯了。你下班時間都過多久了？你連飯都冇有吃？”

白玉枝撅起小說：“是真的嘛。你聽聽，人家肚子還咕咕呢。”

陳二蛋哈哈一笑說：“這好說，我馬上把你餵飽。不過，我餵你的方式比較特殊……”

白玉枝心領神會，等的就是這一刻，早已經被陳二蛋迷住了，兩人立刻摟抱一團！

半小時後，白玉枝心滿意足。

陳二蛋送白玉枝出大門，正好見姐姐回來，白玉枝做了虧心事，跟夏雨荷打了個招呼，低著頭匆匆離去。

看著白玉枝匆匆離去，夏雨荷苦笑搖頭，陳二蛋和白玉枝乾些什麼，一猜就能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