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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必須嫁太子》 第0280章 各方動作

「不許皇子們與嬪妃來往。若是不服,本宮就要懷疑,是不是哪一個心大了,設計刺殺太子。此時不明白之前,年皇子一律不許進後宮。」

「是!」宋良才應了,這就去傳旨。

「娘娘,還有長壽宮。」費姑姑道。

「長壽宮……」皇後猶豫,那畢竟是太後。是婆婆。

「娘娘,太後娘娘是尊貴,可不是陛下親娘。您想想這段時間外頭的流言,這位娘娘如今心裡想什麼呢?」焉知就不是設局?

皇後皺眉:「你說的是,罷了!事到如今,我也不必顧及這許多。們要殺了我如今唯一的兒子,斷了我的路。我還顧忌什麼?」

皇後很快下令,將長壽宮也控製了起來。

當另一頭,雲及等人也被送回太子府的時候,後院裡也都知道了這事。

太子妃到了前院,也是嚇得臉慘白。

「殿下如何了?」

「回娘娘,殿下進宮了,屬下等此時不知。還請娘娘約束後院,屬下等這就去宮外候著。」一個侍衛道。

太子妃點點頭,知道太子不在,就返回後院去了。

隻下了命令,眾人呆在自己的住,明日也不必請安了。

太子妃知道的訊息,眾人自然也會陸續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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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都是擔心的,太子可是頭上的天。

舒乘風止後,被人喂著喝了湯藥,卻還沒醒來。

大小十幾傷口,兩箭傷。

加上上回在孟海疆那一箭,他可也算是渾傷痕了。

一個太平盛世裡的太子,上了一回戰場都毫髮無損,卻在京城裡傷這樣。

箇中滋味,也是難以言表了。

此時的朝臣們都沒出宮,畢竟這麼大的事,總要等個結果。

眾人三三兩兩都在太宸殿外歇著。

孟江河與幾個大人在一起,心裡卻升起不好的猜測。

他雖然不知是誰做的,可方纔他看著二皇子的麵,就覺得是他。

殺了太子當然好,可太子沒死……

這要如何收場呢?

可不管如何惶惶不安,此時卻什麼都不能做。

別說是他了,就是二皇子三皇子,也是一樣不能做。

除非如今他們就有把握竟舒乘風殺了,否則此時妄是找死。

陛下還病著,太子重傷,哪一個出點事,都是難逃乾係的。

長壽宮中,薑太後咬牙:「真是廢!」

「難怪這些年都不了事,這點事都辦不好。」佩蘭也咬牙道。

自然說的是二皇子,這件事裡,自然有的手筆。

知道第一手訊息,可如今失敗了,倒是能撇開,反正二皇子不知的存在。

「此番失敗,怕是以後就沒機會了。」佩蘭嘆氣擔憂道。

「他不死,就註定是要登基了。」薑太後道。

「這……不是還有南安王麼?」佩蘭道。

「他?他若是能事,就不會這麼多年一直躲在那地方了。如今起兵,不過是一時的,大衍基牢固,豈會輕易被他了?」薑太後不屑。

「可是,那些訊息對陛下都不利啊。」佩蘭道。

「不利又如何?皇帝不好,還有太子。難道天下還換人坐?」

就是自己,想殺了舒中敬父子,也不會把皇位給外姓人。畢竟將來,還是要給先帝代的。

「哀家可以不要太子的命,但是舒中敬,必須死。」薑太後眼圈紅著。

當初,也看不上其餘皇子,可至,不能舒中敬如願。

如今……

「奴婢知道了,這就想法子通知。」佩蘭道。

「不必了,你什麼都不必做了。」薑太後淡淡的笑了笑:「那葯,已經了他的肺腑。如今他不能怒,不能驚。可你看,太子此大劫,卻能不死。他還會不會老老實實做太子?所以啊,有他怒和驚懼的時候。」

隻要怒,那葯就更深幾分。

一時是死不了,可也好不了了。

「是,奴婢知道了。」佩蘭深呼吸:「奴婢就好好看著他們的下場。」

舒乘風醒來的時候已經夜了。

跟前伺候的是劉公公。

他見太子醒了忙跪下:「殿下您可醒了。」

「殿下醒了,奴婢這就去告訴娘娘。」一個宮也忙道。

「府裡如何?雲及他們如何?」舒乘風疼的厲害,還是第一句就問。

「回殿下的話,雲及和丁大人都沒事,隻是傷重,一時半會是起不來的。侍衛們……跟出去的八個隻有兩個還活著,也是重傷。衛大人已經抓住六個刺客。上大人也還在找。刺客如今都在刑部大獄,衛大人親自看著。已經卸了下四肢,自儘是不能夠的。」

「乘兒!」皇後進來:「你可算醒了!」

「兒臣無事,母後擔心了。」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你是要把做孃的嚇死啊。」皇後坐下來,眼圈紅紅的。

「母後先別哭,大臣們散了吧?」舒乘風問。

「晌午那會子,本宮傳話,他們各自回去了,一直在宮裡也不像話,外頭擔心不好看。」皇後道。

「那就好。」舒乘風也是擔心這個,扣押臣子什麼的,那就真的不好聽了。

「二皇子,三皇子和七皇子還在宮中。本宮留住了他們。」皇後道。

是皇後,也是嫡母,要留,他們也不能走。

舒乘風嗯了一聲:「父皇如何說?」

「陛下發了火,隻人徹查。」皇後口氣淡淡的。

「父皇還在病中,我去看看他吧。」舒乘風要起來。

被皇後住:「明日吧……」

「母後,此時並不是休息的時候。」舒乘風道:「也要人去侍疾的。」

皇後嘆口氣,點點頭:「我知道了。」

舒乘風起來,先吃了些東西,喝了葯,才起出去。

實在是渾疼,他人也有點發燒,所以走路也不是很穩。

因太子遇刺了,所以今日就連北宸殿都戒嚴的嚴重。

他進了裡頭,舒中敬正坐著喝茶,自然是知道他來了。

舒中敬眼睛還是看不清,縱然翁醫已經用藥了,可他也隻是覺得比前日好一點點。

「傷勢如何了?」

「兒臣渾都是傷,包紮之多,實在跪不下去了。」舒乘風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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