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手機往副駕駛座上重重的一丟,韓知返瞪著程未晚小區門口看了片刻,然後就收回視線,猛踩了一腳油門,揚長而去。
他答應了晗晗,帶他媽媽來見他,可現在,他是不可能把他媽媽帶回去了,也不知道他知道見不到他媽媽後,又要怎樣鬧了。
韓知返不知道是被程未晚氣的,還是因為程晗高燒不斷,忽然頭疼的厲害。
他抬起手,了太,然後就又了手機,給家裡去了一個電話。
接電話的是管家,聽到韓知返問程晗況後,立刻一五一十的代了起來:「小爺以為他媽媽會過來,很乖,吃了飯,也吃了葯,他鬧了一天,本就有點累了,藥發作後,就睡了,現在睡的正香,燒也退了。」
聽到這些的韓知返,暗鬆了一口氣。
他吩咐管家和媽,晚上流看著程晗後,才掛了電話。
單手握著方向盤,沿著北京深夜的街道,往前行駛了一段距離,韓知返過後視鏡,瞄見對麵街道上的一家酒吧。
心煩躁的他,尋思了一會兒,在前方的路口,調轉車頭,開到了酒吧門口。
韓知返在酒吧裡呆了沒多久,就把自己灌醉了。
他趁著自己意識還算是清醒的時候,給司機小張去了一個電話。
等小張趕到酒吧,他已經徹底醉倒了。
他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樣上的車,也不清楚小張到底跟自己說了點什麼,他隻知道他滿腦子隻有一個念頭,就是想去永怡花園。
他在那裡有套公寓的,曾在不知道他接近的真實目的之前,他和在一起的時候,一直都是住在那裡。
後來,他帶琳娜回家,故意在窗前演繹出和琳娜親的樣子,把樓下的走後,他收到了寄給他的鑰匙,然後他就再也沒去過那棟公寓。
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忽然會想去永怡花園,但他約知道,小張真的把他送去了那裡。
醉酒的他,難的厲害,人一倒在床上,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他就被電話吵醒了。
睜開眼,他盯著悉又陌生的房間看了許久,才反應過來自己這是在哪。
公寓雖沒人住了,但每天都有人打掃,床單被罩也有人定時會換,他這次來,睡的恰好是一套的床單被罩,他記得很清楚,是有次和他吃完晚飯,逛街時,一起挑選的。
電話依舊響個不停,吵得宿醉的韓知返,本就疼的腦袋,疼的更厲害了。
他一邊著酸脹裂的太,一邊掙紮著坐起,撈起手機,看了一眼來電,見是家裡的,然後就慢悠悠的接聽,「怎麼了?」
「韓先生,不好了,小爺找不到了。」他話音剛落,裡麵就傳來了管家焦急的聲音。
韓知返頓時清醒了過來,整個人猛地坐直了子:「什麼?」
「小爺一大早就醒了,見媽媽沒在,就哭鬧了起來,兩個保姆在廚房準備晚餐,我出去買菜了,媽一個人照顧的他,但是因為有人進進出出,屋門沒關,媽給他泡完,再出來時,就找不到小爺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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