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鴨鴨花注視著那倒地的人影好一陣,突然像是發現了什麼,直接低撥出聲。
嚇得項星一個驚慌,趕抬起小手,死死掐住它的花骨朵「噓!」
[喊那麼大聲,都不怕被人聽見的嗎!]
小傢夥在腦海裡默默吐槽著。
得到的卻是鴨鴨花的一通白眼[拜託,人怎麼可能聽得見我們的說話聲!]
[好吧。]
孩兒才反應過來,尷尬地咳了一聲,[嗯,那你剛才啊什麼?]
[我啊是因為,裡麵那位,好像就是鍾離珣……]
鴨鴨花說著,又搖曳著它那鴨子形狀的花骨朵,朝教室裡頭張了一眼。
這一,似乎是更加肯定了,[對,應該就是他,我瞧見他的側臉了!]
[……]
聞言,項星反倒是沉默了一下。
好一會,才抬起小腦袋,猶豫地皺了皺眉頭,[那我該進去嗎?]
雖然好運地天降了一個倆人能見麵的機會吧。
但是,他會不會順手將自己給抓去超度什麼的……
還是不敢保證啊。
[嗯……我看看哈。]
鴨鴨花又往裡頭瞧了一眼。
還順勢開啟了係統的定位地圖,分析了一通那代表著鍾離珣的坐標,與他的生理資料。
一小會後,它突然舒了一口氣。
[咱們進去吧……他不知道為什麼失去意識了,現在是昏迷狀態。]
……昏迷狀態!
聞言,項星直接直起了子,快速地飄了進去。
悠悠地來到那趴在地上的年跟前,又重新蹲下。
好奇,而又帶著些許擔憂之地上下打量著他。
鴨鴨說的沒錯,眼前的年,的確是照片中的鐘離珣本人。
不過,此時他的臉,卻比那照片中還要蒼白。
人倒是還有呼吸的頻率,不過極為微弱,像是隨時就會斷氣一般。
瞧著瞧著,小傢夥那顆已經不會跳的心中,竟是莫名地了一下。
鬼使神差地出了小手。
那蔥般的半明指尖,嘗試著,輕輕地了年那白到有些明的臉頰。
「……!」
上的瞬間,項星驚覺指尖傳來了些許實打實的!
那種覺,陌生卻又悉。
畢竟當了亡魂之後,除了自己,還有腦袋上的那朵鴨鴨花外,是什麼都不到,隻會直接穿過去的。
……那為何又能到鍾離珣的臉頰呢?!
小傢夥瞧著自己的手手,不一臉蒙圈。
然而,就在此時。
前的年,卻突然了一。
「……唔……」
他虛弱地呢喃了一聲,那骨節分明,隨意地搭在一旁椅子上的修長手掌,也是微微地了一下。
見狀,項星再次張起來。
咬了下潤的瓣,不鼓起勇氣,出小手。
地握住了年的指節。
微妙的更甚,忽覺這隻手,竟比想象中的還要冰涼。
小傢夥終是將子再次低了些,俯向鍾離珣的耳畔。
「鍾……」
想了想,忽又覺不妥。。
乾脆改了口,輕聲喚著,「學長,你還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