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此,敖夜的笑容漸漸收起。
「我當時想著,許是陶罐壞了,便被他給拿去更換了。」
「直到當天夜裡,我在尚書府附近的一片小湖邊,發現、發現允文與那相國府家的柳小姐,已是相依……」
「甚至,在相互對著隻屬於我與允文的詩詞。」
「……回過來,我掐指一算,才知道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
敖夜又笑了,笑得極為落寞,「原來,那相國府的柳小姐早已傾心允文多日,也早便發現了陶罐一事,早已暗暗記下我倆的書信容。」
「之後,便趁我去雲遊的間隙,帶上那些詩詞與陶罐,與允文相見……」
說完,又沉沉地吐了口氣。
「……這樣啊。」
聽完了敖夜的故事,項星輕輕點了點頭。
卻又有些想不明白,頓了頓,不小聲地試問,「那,既然是鳩佔鵲巢,敖夜姐姐你為何不去與允文說清楚呢?」
就這麼憋著,自己躲起來不吃不喝的,不會覺得很不舒服嗎?
「……」
敖夜緩緩睜開眸,朝輕了一眼。
似頗為無奈地搖了搖頭。
「若能說清楚,我為何要用那陶罐來與允文互訴衷腸呢?」
戚聲笑著,緩緩坐起來,抬眸向巨型珊瑚的最頂端。
目微恍,「我為龍,他為人,我們本就不能有多集……否則犯了天條,連累的便是我泱泱南海的所有水族。」
敖夜笑著搖了搖頭,眸角微垂,「我還能有什麼辦法……就算是允文發現了真相,其實,我們也不可能在一起的,不是麼。」
「……」
聞言,項星突然語塞。
好像,是這麼一回事吧。
這個世界的那所謂的天條,上輩子的原主可是深有會。
想起原主,小傢夥忽覺眼前一陣暈眩。
糟、糟糕糕。
原主甚至還把杜允文和柳若璃的紅線給改到一塊去了。
所以,敖夜這事裡頭,似乎也有一責任啊……
唉。
……
項星唉聲嘆氣地遊回了水晶宮,在那蜿蜒又錯綜複雜的水晶長廊中漫無目的地踱步。
一邊思考如何解決這事。
垂著眸眼,思考得過於認真,以至於沒看路,晃晃悠悠地走向了長廊的其中一水晶柱子。
就在小腦袋即將與水晶柱子撞上之際……
一陣勁風突然從側拂來,將項星一把摟住,帶著閃到了另一側。
「……唔?」
小傢夥這纔回過神來,頓了頓,抬起眸一瞧。
一張溢滿擔憂的俊霎時間映眼簾。
「小魚妹妹,你不舒服?」
看著項星蔫蔫的喪氣模樣,敖淵抿了抿薄,不抬起手掌,輕輕地覆住的額頭。
唔,倒也沒生病吧。
男人湛藍的眸眼晃了晃,又像是突然想起什麼,忽有些張地盯著,「可是大姐怎麼你了?」
「……沒有。」
項星搖了搖腦袋,旋即淺淺一笑,「敖夜姐姐很溫,而且吃我帶去的食了。」。
雖然沒有剝殼,是生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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