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為沈琛的事,沈玫給路小優的工作任務突然變多了起來,讓路小優中午的休息時間想要去看沈琛都不行。
但沈玫這回估計是怕告狀,給的工作倒還沒有到徹夜完不任務的地步。
路小優陷了忙碌,卻還是每天出了時間去看沈琛,都在晚上吃完飯之后,毫沒有注意到急切吃飯的時候,餐桌對面的君夜寒看著臉沉。
這天周五下午,路小優提前完了工作,也不管沈玫會怎麼樣,直接便下樓提前回家了。
反正要是扣工資也不是太在意。
一回到家,路小優便翻了翻冰箱。打算給深的做土豆燉湯。
食材清洗干凈,路小優便接到了君夜寒的電話。
“怎麼回事?”他的語氣里充滿了不悅。
路小優這才想起來,忘記告訴君夜寒回家了,現在他估計和司機還在樓下等著。
這麼一想。連忙道:“對不起,我忘記和你說了,我提前回了家,現在正在家里煮東西。”
另一端,君夜寒聽到這話,面上的冷倒是褪去了幾分。
是因為想給他做飯,這才提前回去了。
這般想著,君夜寒沉淀了多日的負面緒。倒是消散了些許。
“回去。”
司機驅車回家,君夜寒剛剛進屋,就看見路小優提著飯盒從廚房里走了出來,一邊對他道:“我煮了湯,廚房里還有,你一會兒自己喝,我先給沈琛送過去。”
君夜寒略微愉悅的心瞬間又被怒意席卷,冷冷地看著路小優,“去了這麼多天,你還要往那兒跑多久?”
原來回來做東西,不是為他做的,而是為了給沈琛送過去,他只是順便也嘗一口?
想到這一點,君夜寒面更沉難看,“從今天開始,你不準再踏沈琛的病房!”
“為什麼?”路小優頓時不服氣,“沈琛救了我,為了我而傷,我照顧他是應該的。”
“他不需要。”君夜寒冷著臉,聲音淡漠,“你不去他也不會死。”
可是這明明不是沈琛會不會死的問題,而是態度的問題。哪有救命恩人躺在醫院里,連面都不的道理?
“我要去!”路小優堅持道,說著便拎著飯盒。要走向門口,“我送去之后就馬上回來。”
君夜寒眉眼頓時宛若染了冰霜,深邃的眼底彌寒意與怒意彌漫,在路小優即將和肩而過的剎那,他抓住了的手腕,把飯盒從手里奪了過來。
路小優力氣比不上他,立即要搶回,“你還給我!”
看不依不饒,君夜寒下頷繃,直接松了。
“哐當——”
飯盒再一次撞在了地上,里面的湯撒了一地,湯的香味飄散出來。
路小優低頭看著。心里更是酸難,眼睛也瞬間溫熱,這是辛辛苦苦熬的湯。
路小優抬頭看著冷著臉沒有半分容的君夜寒,心里失落又惱怒,“君夜寒,你太過分了!”
的音量比平時大了幾分,顯然相當氣惱。
傭人和管家站在一旁,沒有一個人敢說話。
君夜寒居高臨下地注視著路小優,同樣堅決,“我說了,不許去。”
“你憑什麼這麼管著我?我有人自由,何況。我只是想去醫院給沈琛送湯,我有什麼錯?你憑什麼打翻我的湯!”
路小優說著,眼睛突然就掉了下來,越說越覺得委屈。
“我說不許就是不許!”君夜寒聲音冷沉,隨即看了一眼管家,“吩咐下去,接下來誰都不許送出門。”
這是要足?
路小優心里氣惱,眼睛圓溜溜地瞪著君夜寒。
君夜寒冷冷瞥了一眼。轉便出了門。
見他離開,傭人才過來把飯盒收拾好,理掉地上的污漬。
管家看著路小優眼淚不止,心下嘆息一聲,過來溫聲道:“夫人也不要覺得太委屈,爺就是一時生氣,過幾天就好了。”
“可是我只是想去看看沈琛。”路小優了眼淚,心里堵得很。
“爺這估計是吃醋呢。夫人你天天往醫院跑,這都冷落爺了。”
吃醋?
聽到這話,路小優微微一怔,眼睛紅彤彤地看著管家,心里還是有些氣:“可是他不應該打翻我的湯。”
“人總是會沖的嘛。而且爺說不準是不小心的,夫人就不要太介意了。”
路小優聽著,抿了抿,沒再說話。
管家知道是聽進去了。心下松了口氣。
君夜寒的話撂那兒了,自然沒有人敢送路小優出去,路小優只好沒去醫院。
君夜寒一晚上沒回來,第二天是周末。周曉曉約路小優出去玩,但司機說什麼也不送路小優出去,管家也勸著路小優別出去了,路小優只能作罷。
這邊沒有什麼公共通工,打的都難,要是沒人送,路小優自己走出去,說不準下午都到不了。
周末的兩天,君夜寒都沒回來,周一要上班了,路小優早起吃早餐,想出去,卻被告知不能出門。
“可是我要去上班!”路小優試圖勸服司機。
司機有些無奈,卻又不敢不聽君夜寒的話,“君說了,沒有他的吩咐。夫人哪兒都不能去,要不夫人打電話問問?”
君夜寒兩天沒回家,路小優心里也有些堵,現在也不想主給他打電話,可是想要去上班。
最后路小優看向了管家,懇求道:“管家伯伯,您能不能幫我給他打個電話,問問他。”
管家也不希兩人鬧得這麼僵。自然是答應了。
電話很快便接通了,君夜寒的聲音冰冷:“什麼事?”
“夫人說要去公司上班,爺你……”
“我說了,哪兒都不能去,就待在家里。”君夜寒嗓音冷沉地說完這一句話,直接按了掛斷。
管家心里嘆息,轉頭看向滿眼期待的路小優,搖了搖頭,“爺說,夫人哪兒都不能去。”
路小優瞬間失,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管家于心不忍,“要不,您打電話給爺說說,說點好話,爺說不準就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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