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的話讓我臉立變。
上一次警察出現在這棟別墅里的時候,哪怕幾年過去,我也沒忘。
他們帶來的是噩耗,是爸爸和弟弟的死訊。
今天他們為什麼而來,我不敢深想。
蔣天生和我不同,聽見李叔的話,眼皮子往下一沉,虎步如風,轉瞬就不見人影。
我站在原地,好奇警察來干什麼,卻又不敢追上去探個究竟。
原地轉了兩圈,王曉曉風風火火的沖進來,拉著我就往樓上跑。
之前就領教過力氣有多大,也不和拉扯,跟著的步子往上跑,一邊不忘問什麼況。
王曉曉將我推進房間,自己也閃進來,倚著門猛兩口氣才開口。
經過王曉曉一番不怎麼完整的描述,我只知道一點,這些警察到這兒的原因是因為我。
聽到這,我微微一笑,安王曉曉:“哦,我知道他們是干什麼來的了,哎,沒事,白跑了。”
頓時松了一口氣,心想那些警察應該是為了昨天汪實跳樓那件事來的。
王曉曉詫異看過來,我撐著墻站起,簡言意駭的把昨天的事告訴王曉曉。
王曉曉聽完,頭一歪,疑的說:“可是,是李叔讓我把你藏起來的啊!”
我詫異看向:“李叔?”
這就奇怪了,難不李叔和我一樣對警察產生了影?
不對,之前李叔說那些警察是“闖”進來的!
哪怕爸爸突然離世,也沒有警察敢直闖沐家,來的時候和和氣氣,甚至避讓。
如今蔣天生在位手段不比爸爸差,不然那些老部們也不會按捺不住作頻頻。
那是誰給的這些警察闖進來的膽量?
我依著門,腦子里轉著各種各樣的念頭,想探一探究竟的想法越來越強烈。
沒等我做什麼,王笑笑突然站起來,對我說:“小姐,我要出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況,你就待在這兒,不要走,不要走哦!”
說完,王曉曉開門出去了。
秒,分,時間慢慢過去,我度秒如年,王曉曉一去不返。
周圍又特別的安靜,聽不見一點人聲,覺全世界只剩下我一個人。
忍了又忍,漸漸焦躁起來,最后還是開門出去了。
一路到樓下,連半個人影都沒看見。
到了客廳,才從窗口看見聚在庭院里的一眾人。
中間空出一塊猶如楚河,兩邊人呈對峙狀。
出去正好聽見警方那邊的人說:“蔣總還是不要再浪費時間,您再阻撓下去,那就是妨礙公務了。”
我看不見蔣天生的表,不過好在聲音還能聽得清楚。
語氣淡淡:“國家這麼對待每年繳納上億稅收的納稅人,人權這種東西是不是太薄弱了?”
一位上年級的警察笑呵呵的接話:“蔣總言重了,我們帶走沐小姐只是問問話,聊聊天。”
蔣天生將手背在后,大拇指不停的環繞,他開始不耐煩了。
“我還是那句話,人不能帶走。”
比較年輕的警察看著比年長的警察似乎大一階,站出來說話時的態度都要氣很多:
“蔣總,我們秉公辦事,請不要耽擱我們時間,否則您可能需要從現在開始思考該怎麼承擔后果。”
這話說的張揚,不難聽出里面的威脅。
蔣天生背在后的手了,聲音卻聽見出什麼異樣:“哦?是嗎,不過我想承擔后果這種能力,我還是有的。”
這就是要剛了。
但,民不與斗。
在民間,那怕你能呼風喚雨,遇上僚你還是得卑躬屈膝。
所以當看見蔣天生對李叔使眼時,我才終于意識到事不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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