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看了邵亦澤一眼，意味深長道，

“三，普通坐臺以外的特殊服務，可是要另外收錢的。”

話音剛落，又是厚厚的一沓現金擱在了茶幾上。

“我這就去安排。”

開夜店這麼多年，什麼客人沒見過，客人有特殊癖好的大有人在，邵亦澤點三男一究竟是要干什麼并不關心，我收錢，你辦事，只要大家都開心了那就夠了。

——

葉清歡住院三天后的早上，

“今天的早餐。”

穿著一黑羽絨服的小丫頭將一袋還冒著熱氣的包子和保溫桶一塊兒擱在了病床的餐桌上，了手，呼出一口氣。

葉清歡急不可耐的去開袋子，“我快死了。”

“等會兒，”秦羽攔住了，“我看看這次買對了沒。”

“肯定是對的，我一大早就去排隊了。”小丫頭昂著頭，似乎是不滿秦羽懷疑的態度。

秦羽瞥了一眼，不客氣道，

“你昨天也是這麼說的，還不是拿的路邊隨便買的包子來糊弄我們？”

“你又沒告訴我牛街的三丁包要起大早去排隊，我要是不買別的店的，等到中午你們也吃不上早飯。”

“這不是你以次充好的理由。”

“誰以次充好了，我又沒說那是牛街那家的三丁包。”

“好了，”葉清歡實在是不了這倆人一見面就掐，無奈的出聲打斷，順手拿了個包子掰開來咬了一口，含糊道，

“鑒定過了，這次是真的。”

秦羽這才放過了小艾。

“都坐下吃飯吧，秦羽，你再拿兩個碗過來。”

“我吃過了，”小艾看著葉清歡，“來的路上我吃過了，還得回師父家上課，我得走了，中午你們吃什麼提前跟我說。”

“小艾，每天城南城北這麼跑不覺得累麼？”

“這有什麼可累的？”

小艾一臉的理所當然，“拿錢辦事，很公平，我都打聽過了，那些住家的保姆一個月也只能拿到五千多，我只是跑買東西而已，一個月掙六千，很多了。”

“想掙錢養活自己是好事，但是有時候目還是要長遠一些，力勞獲取報酬只能做普通的資本積累，而你看的遠一些，也許有一天，你會有連你自己都數不清自己每天掙多錢的時候。”

小艾是個腳踏實地又倔強的小姑娘，葉清歡是很喜歡的，所以就忍不住的想傳授一些過來人的經驗給。

誰知道這丫頭把圍巾往脖子上一系，懶洋洋道，

“我可不指掙什麼大錢，只要能養活我自己就夠啦。”

“沒出息。”

“我本來就沒什麼出息，我走了啊姐。”

“路上小心。”

“知道啦。”

看著小艾的背影，葉清歡臉上都是笑意。

十五歲豆蔻年華，未來的一切還有無數的發展可能。

早餐后，葉清歡翻著早上讓小艾帶來的打印好的資料，時不時地拿筆在上面圈點兩句什麼專業名詞。

“秦羽，你幫我把這些先送到莫謙那兒吧。”

手里的資料是在國的心理醫生同學發電郵過來的，早上讓小艾打印了一份準備給莫謙。

“好。”

秦羽放下手里正在疊的巾，接過的那一沓資料，臨走還不放心的叮囑道，

“你別出去啊，有事也等我回來。”

“知道了，你快去吧，對了，要是到我婆婆他們就躲著點。”

“嗯，我知道。”

打發走秦羽，葉清歡頓覺耳子清凈了不。

自打秦羽和住在一起之后，一天比一天的話癆，嘮叨的簡直讓懷疑當初認識的那個半天都不說一句話的木訥姑娘是不是現在面前這個人了。

正翻閱剩下的資料的時候，一陣敲門聲響起。

不等說話，來人已經推門而，

“清歡。”

聽到聲音的剎那，葉清歡抬起頭，目驟然收，冷淡道，

“你怎麼來了？”

慕晚一便裝，一手捧著一束花，一手提著一盒保養品，

“我才聽允琛說你住院了，這兩天邵家的人也都圍著雨心在轉，允琛也忙，我想應該沒人顧得上你，所以才想替大家來看看看。”

“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一個人住院住的清凈的，保胎而已，不需要無關要的人來探病。”

“主要是我也是來道個歉，”

慕晚走到了床尾，臉上帶著幾分歉意，

“那天接到你的電話我真的不知道你是出了這樣的事，訓練場上在訓練，我也不太聽得清，差點害了你，還好，你和寶寶都吉人自有天相。”

“是嗎？這麼巧，我跟你說話的那幾秒里，你就正好在訓練場，而訓練場上也正好那麼吵。”

“那天是上級首長來開會，大家都想表現的好點，所以訓練的都很賣力。”

看著不眨眼的撒謊，葉清歡氣的無話可說。

竟然就真的讓在邵允琛的面前把那天電話的事給圓了回來，段位之高，讓人嘆為觀止。

“這是你和允琛的第一個孩子，可得好好保胎，所以我給你帶了一些補品，對了，你不是喜歡花嗎？所以來之前我特意去買了一束花過來，過會兒找個瓶子上，這屋子里也有點生機。”

慕晚竟登堂室，毫不覺得自己是個外人，在屋子里找起能充當花瓶的東西來了。

趕人的話，又不太好直接說出口，可放任在自己眼前這麼轉悠，又實在是鬧心，一時間，葉清歡恨不得立馬讓秦羽回來。

聽嘮叨也比看慕晚在自己面前演戲的好。

推門聲沒在慕晚找東西的聲音中，一道高大的影踱步走了進來，清雋不凡的一張臉上莫名顯得淡漠和不耐，

“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葉小姐有客？”

陸司言？

葉清歡愣了一下，他怎麼也來了？

“清歡，這位是？”慕晚問了起來。

陸司言卻擱下了手里的東西，十分淡漠的掃了慕晚帶來的東西一眼，

“在你知道我是誰之前，我想問一句，這位小姐，你這這跟過年走親戚帶年貨一樣的禮盒里裝的是什麼東西？”

慕晚神一滯，

“是燕窩。”

陸司言冷冷的看著，質問道，

“你跟葉小姐有仇嗎？打算要一尸兩命？”

“這位先生，您這話什麼意思？”

“你不知道燕窩這東西實際營養價值并不高，買的不好還容易引起食用者染，孕婦則是直接流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