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歡開車上了高速,車放著輕音樂,車窗外面的景飛速的后退。
哼著調兒,手指在方向盤上打著節奏。
開到中午,到服務區的時候停車吃飯,接到了邵允琛的電話。
“你已經走了?”
“都開了半天了,”葉清歡一邊吃飯一邊回答道,“這會兒在嘉陵服務區,估計要開到明天早上才能到呢,你打電話給我是問我項鏈的事麼?”
“什麼項鏈?”
“就是上面穿著一個子彈的那個,”葉清歡的手下意識的在空中比劃了一下,“還刻著兩個字母,是你的吧?”
電話那頭忽然沒了聲音,半晌,“項鏈呢?”
“在我這兒啊。”
“你帶走了?”
“是啊,阿姨收拾東西的時候收拾出來的,我怕弄丟了所以就帶在上了,等我回去以后就給你。”
“誰讓你自作主張的。”
電話那頭的聲音忽然帶著幾分怒氣,
“現在立刻把東西送回來。”
葉清歡愣了一下,“你說什麼呢?不就是一個項鏈麼?我保證我不會給你弄丟,回去的時候就還給你不就行了,我都到了嘉陵了,你讓我開回去?”
“你沒聽懂我說的話嗎?這東西對我來說很重要,送回來。”
邵允琛的聲音冰冷極了,與之前的清冷孤傲完全不同,甚至能聽得出來他聲音中濃重的不滿和急切。
想到那項鏈上的兩個字母,葉清歡登時氣不打一來,“憑什麼啊?我都已經出門了,這麼重要你自己不收好,我現在沒空。”
說完,毫不客氣的掛斷了電話。
面前原本點了兩個最喜歡吃的菜,一下子也沒了任何胃口,從隨的包里出那串鏈子,直接丟進了垃圾桶,轉就走。
什麼人啊?好心幫他收起來他還發火了!
什麼重要的東西,不就是個刻字的子彈殼麼?
走出服務區的餐廳之后,在烈日下面狠狠地跺腳,仿佛是拿地面撒氣似的,好半晌,還是折返了回去,在路人詫異的目下翻找垃圾桶。
找到那子彈殼之后,看著上面幾乎快被磨平的兩個字母,心里面莫名的泛酸。
邵允琛平時看著悶不吭聲的,跟個終年不化的冰山似的,竟然還能干出把人的名字刻在子彈殼上的事。
都沒當一回兒,他倒是來勁了,前兩天還說要當真夫妻了,這是什麼意思?真夫妻的意思就是心里揣著別人,但是跟上床是吧?王八蛋!
想想就一肚子氣,上車后,隨手將那枚子彈殼墜子掛在了后視鏡上,隨著車子在高速上飛馳緩緩地晃。
邵允琛打了兩個電話過來,都視若無睹。
誰還沒個脾氣怎麼的了?
車子從嘉陵服務區離開之后開了一下午,天漸漸暗了的時候出了服務區,周圍的景漸漸荒涼。
因為從前幾乎每年都要跟著父母來一次,所以這里的山路并不陌生,山路十八彎,小心點開就是了,所以時不時的就踩一腳剎車。
可隨著踩剎車的頻率越來越高,漸漸地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剎車似乎一次比一次難以控制了。
在過一個急轉彎的時候,甚至一腳將剎車踩到了底,車子甩著尾,在尖銳的剎車聲中從山崖邊角上甩了過去,幾乎命懸一線。
車的危險警報提醒忽然開始瘋狂的閃爍,剎車已經完全失靈。
一塊大石頭瞬間堵在了葉清歡的口,今日不宜出門麼?
勉強定下神之后,將車速放到最慢,小心翼翼的控制著方向盤,正要打電話報警的時候,一道急促的鈴聲響起,慌中直接按下了接聽鍵。
車載語音響起邵允琛的聲音,
“你到哪兒了?”
葉清歡倒了一口冷氣,堪堪的過一個轉彎口,上下牙齒幾乎都還在打,“涼山盤山道上。”
“東西呢?還在你上嗎?”
這個時候邵允琛竟然還在關心一個破墜子,葉清歡罵娘的心都有了,可是一開口卻哭出聲來,連哭帶罵,
“邵允琛,你個王八蛋,我他媽的剎車失靈都快要死了,你還有空問我你的東西,我今天要是翻車墜崖,看在那個破墜子的份兒上,你肯定也會來給我收尸的是吧?”
“剎車失靈?”
大概是車過了石塊,整個車子忽然猛烈地傾斜,劇烈的抖伴隨著葉清歡的尖聲在車里回,信號一下子也中斷了。
“喂?喂……”
“握草!”葉清歡幾乎哭出聲來,一邊扶著方向盤拼命控制方向一邊對著那個晃的破墜子破口大罵。
真是見了鬼了,今天怕是要跟這個倒霉墜子一塊兒死在這兒了。
車速只能保持在剎車失靈之前的速度,無法再降速,每過一個險彎都是在死亡搏斗,葉清歡的胳膊漸漸沒了力氣,完全是機械的在打著方向,看著遠還遙不可及的另一座大山,幾乎崩潰。
不知道什麼時候信號忽然恢復,邵允琛的聲音在車里重新響起,
“葉清歡,你聽得見嗎?聽得見嗎?”
愣了一愣,急聲道,“我聽得見。”
“你保持清醒,繼續前開。”
“我繼續開有什麼用?油箱是滿的,我加了油下高速的!”
“我現在在你后面,距離你只有五公里。”
“什麼?”
葉清歡下意識的看向后視鏡,明知道五公里的距離就算是直線距離也不可能看得見,何況是山路,但是還是看了一眼。
“你騙我的吧?”
“沒騙你,中午我就來了,你注意力集中,繼續開車,等到了平緩的地方我告訴你停車的辦法。”
葉清歡咬著牙,強忍著幾乎要奪眶而出的眼淚,“你別騙我,你騙我你就是王八蛋。”
“騙你我是王八蛋。”
后視鏡上的吊墜隨著車的晃不斷的擺,幾次從葉清歡的耳邊過,讓保持清醒,每一次過彎道的時候都全神貫注的去控制方向盤。
車隔一會兒就會傳來邵允琛的聲音,信號斷斷續續,有時候并不能聽見他在說什麼,但是知道他一直在后面跟著,就莫名的覺得安心。
“我看見你了已經,你繼續往前開,再堅持十分鐘會有一個很長的上坡,我會提前從你旁邊過去,降低車速,看到我的車之后,你直接撞上去,聽懂沒。”
“你說什麼呢?”葉清歡愣住了。
“別怕。”
竺林森是全校皆知乃至全市皆知的乖乖女,美女學霸。直到小師弟紀非言出現了,他以死纏爛打的姿態強行出現在竺林森的身邊各個角落,從此,竺林森陷入了深深的糾結,也陷入了小狼狗師弟的包圍中……
楚瑤畢業就嫁給了豪門貴公子溫景安,溫景安需要一個精致得體的花瓶老婆,楚瑤足夠精致也足夠花瓶。結婚三年,楚瑤做了三年溫順聽話的溫太太。第四年,楚瑤跟溫景安提出了離婚。溫景安:“想清楚了,離婚,你現在擁有的一切我會全部收回。”一向軟弱溫柔的楚瑤這次非常堅定:“離。”籠中嬌養的鳥兒飛出去能活多久?所有人都勸溫景安放寬心,楚瑤吃了苦頭自然會回來。然而,楚瑤一去不復返。不久后溫景安在新聞上見到看到了楚瑤。她身穿紅色長裙,膚白貌美,明艷光芒四射。新聞標題是著名言情小說作家楚心首次現身新書發布會。版權過億的...
養父母為了十萬塊錢的彩禮,要將她嫁給一個傻子。他從天而降救她出火坑。她捏著衣角感激涕零,“謝謝先生,我會努力打工還你錢的。”他嗤的低笑出聲,“打工?不,我要你嫁給我!”顧寒時對蘇雲暖一見鍾情時,蘇雲暖是周聿宸的未婚妻。後來,蘇雲暖遭遇車禍失蹤,周聿宸另娶她人為妻。顧寒時愛了蘇雲暖七年,找了蘇雲暖五年,他卑鄙的算計她,讓她成為他戶口本上的妻……
初見周停則時,章韞宜就想騎在他頭上作威作福,收拾這個令人討厭的甲方。 後來她做到了,只是以另一種方式^^ - 周停則不是章韞宜的理想型,他只是恰巧讓她心口泛起了漣漪。 - 不負責任小劇場: 戀愛後的某一天,周停則突然想起問章韞宜:“我聽說,你以前想騎在我頭上作威作福?” 章韞宜被他的話嗆住,看着他微敞的浴袍,裸露的薄肌,眼神飄忽,“……我開玩笑的。” 周停則挑眉,緩緩解開浴袍帶,嗓音低低道,“我不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