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琳雙氣的直哆嗦,連比劃帶罵人的將事說了個大概。
盛安然雖然沒聽清楚,但也差不多明白了過來。
昨天下午跟范琳雙的那個相親對象相親看完音樂會之后,他回家竟然就跟他母親說對自己非常滿意,是個不錯的結婚對象。
原本人就是雙方的母親大人給敲定拉的線,只要倆孩子同意,完全不存在其他任何問題,而對方那男的或許在家有發言權,范琳雙卻渾然沒有。
眼看著三十了,宋護士長急的團團轉,好不容易年前七大姑八大姨齊上陣勸的范琳雙自己松口,說是只要男方看得上自己,就沒意見,宋護士長這才松了口氣,但是畢竟是自己兒,也不能含糊,當然是擇優相親,千挑萬選的定了喬律師。
范琳雙的意思就是要盛安然攪和完這相親,讓那男的自己回絕,這樣才能和向來在家里獨裁的護士長老娘代。
“結果你去了一趟,回來婚事都給我定了,你跟我有仇啊?”
“我發誓!”盛安然舉起右手三手指,指天發誓,“我都說我煙喝酒蹦迪二婚帶娃了,他還覺得好的不得了,范主任,護士長給你找的這位,真的是我見過脾氣最好,寬容度最高的男了,我實在是沒辦法了。”
“放屁。”范琳雙急了,“正常男人會接這種人結婚才見了鬼了。”
“可他真的接了啊。”
范琳雙將盛安然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仿佛忽然明白了點什麼似的,“你那天穿的什麼服?化妝了嗎?是不是捯飭的太漂亮了點兒?”
“我頭都沒洗,百分百的素。”
盛安然一臉正氣凌然。
范琳雙雖然不信,但是卻又沒辦法自己去找人求證,只暗自懊惱,他倆相親的時候自己沒跟著去看看,現在是騎虎難下了。
“我不管,反正相親是你去相的,他要看上也是看上你了,你必須幫我解決到底。”
盛安然哭笑不得,
“我怎麼解決啊?我還能幫你跟他結婚不?”
“呸!”范琳雙瞪著,“你盼我點好行不行?他提了結婚我還能真跟他結不?反正禍是你闖的,后面他要是再約你出來,你自己出去,不把這事兒解決了,我跟你沒完。”
“那我就告訴宋護士長你讓我替你去相親的事。”
“你……”
趁著范琳雙不注意,盛安然拉開門逃命似的跑的飛快,遠遠地丟來一句話,“范主任,我還得去檢驗科換班,這事兒你趁早自己坦白吧。”
其實小的一件事,偏偏范琳雙是被催婚折磨太久了,實在是不想聽老娘數落,所以這才想出這麼個稚的餿主意出來。
現在盛安然也抓住讓人替相親的把柄了,也就不怕真的給自己小鞋穿了。
不過仔細想想,這段時間還是要躲著點兒,免得自己又有什麼小辮子被抓住,這就倒霉了。
檢驗科召開了一次簡單的員會議,
“明天醫院要安排幾個人手去幾個企業和學校做檢,有自愿報名的麼?”檢驗科的主任趙主任推了推鼻梁上的啤酒瓶眼鏡,一本正經的掃了眾人一圈。
“我。”盛安然毫不猶豫的舉手參加。
不得現在有外派任務,這樣就能避開跟范琳雙的面,省了不麻煩。
主任點了五個人,
“各人分配到哪個小組,下班前應該就有公布了,到時候先到醫院門口集合,然后跟著自己的隊出發就可以了。”
盛安然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各科室的主任會去麼?”
趙主任看了一眼,“主任都忙著手呢,哪兒有這個時間,檢項目都簡單的很,去的人除了我們檢驗科的之外,基本上都是護士和實習生。”
盛安然當下松了口氣。
這就意味著,范琳雙是不會去了。
盛唐集團——
會議室門口,書攔住了要往里進的于萌,
“于小姐,郁總正在里面開會,您真的不能進。”
“什麼不能進,你是不是新來的?不知道我是董事會的麼,集團的會議有什麼我不能聽的?”
書一臉的為難,“于小姐,我都進公司四年多了,盛氏和咱們公司合并的時候我就在了,您還是別為難我了。”
于萌微微抬起下,神格外的倨傲,
“你在這兒四年怎麼了,不還是個書麼?我一點兒眼力見都沒有,不知道我是誰麼?”
“怎麼會不知道,您也說了,您是董事會的人嘛。”
自打盛唐集團跟盛世合并之后,盛氏集團絕大部分的份都直接賣給了盛唐進行份重組,但盛氏集團執行總裁于素心和后的家族人員卻不肯賣,最后以占盛唐集團分紅份的辦法,完了最后并購。
書說話客氣,攔在門口的作卻沒挪分毫。
于萌看著忽然有點眼,“你什麼?你不是郁南城的書吧?”
“您這話說得,集團都是郁總的,我是誰的書都一樣,”書微微一笑,不卑不道,“不過你說的也沒錯,我是小郁總的書,我姓舒。”
聞言,于萌立馬眉頭一皺,臉上神也有些復雜,嘀咕了一句,
“難怪攔著我呢!”
正說著話,一旁已經有別的書提著點心過來了,和悅的勸道,
“郁總在里面開會還得一會兒呢,于小姐不如到休息室里面等會兒,等郁總開完會之后,我立馬跟您說。”
等于萌被哄走了,剩下和舒一同在會議室門口的另一個書才松了口氣,
“,你干嘛這麼跟于小姐對著來啊?讓進去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是董事會的人。”
舒眉頭微微一,
“們于家的人,就不應該有董事會的份額。”
“這話也就你敢說,誰讓你是小郁總的表姑呢,我們可不敢攔著于小姐,現在集團上下都在說,郁家可能要和于家聯姻了,你看于小姐現在往集團三天兩頭的跑。”
舒看著遠休息室里的影,目染上幾分譏誚,
“就是跑斷了,這事也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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