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見沒有答案,又好奇的問了句:“那個,十二歲的傅時琛也對你……”
“咳咳,沈啊這種事你要不要找簡呈實驗一下?”林沫沫直接打斷了的絮絮叨叨。
“我倒是想,可我總不能直接把他打暈吧……”
倒是想?
林沫沫開始替簡呈的后脖子祈禱,希沈真的只是想想,而不是給予行。
片刻后嵐楓回來,風似得來到林沫沫邊:“我已經找了嵐粟,現在就一個致命問題,要不要找個人演陳藝函?”
林沫沫被他嚇了一跳,手將他往旁邊推了推:“找一個嵐粟已經夠不容易的了,你還找陳藝函,萬一穿幫了我看你怎麼辦。”
“哪會穿幫,我已經找人寫了劇,就說傅時琛跟嵐粟是多年的朋友,我哥特別喜歡釣魚,所以他們肯定去釣魚了,然后我哥還下圍棋,我哥特別喜歡古董,還有我哥……”嵐楓說著頭視線往旁邊一移,“特別喜歡吃一種特制的蛋糕,我運氣好,找了四五個人問就知道配方了。”
“嵐楓你沒事吧?”林沫沫有些擔心他的緒。
“我能有什麼事啊,我只是,突然想起來,小時候我跟我哥的特別好,后來傅時琛那家伙出現了,我哥就不再理我了,我本來都已經把這事忘了,我連傅時琛都忘了,可結果就是這麼生生想起來了,記憶這種東西還真是讓人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你哥哥是個很厲害的人。”林沫沫有些詞窮,“他可能是招人恨才……”
“我知道你的意思,不過我現在已經不想再為誰報仇了,太累了,而且真的解決了沈家我也沒多快樂,更何況凌雪已經回到我邊了,我還有小花,我現在不缺活下去的理由,只是,我在想傅時琛如果恢復了記憶該怎麼面對這一切?也許他也跟我一樣早就把我哥忘記了。”
林沫沫沉默,視線落在傅時琛上。
心想,傅時琛才沒有忘,他也永遠不會忘,他寧愿把他自己永遠困在十二歲生日之前,這就足以說明嵐粟在他心目中有多重要。
嵐楓似乎也是想到了這一點,仰起頭喃喃自語道:“不過,如果他真的把我哥忘了,應該也不會停在十二歲了吧。”
因為傅時琛要繼續‘裝病’的緣故,大部分公務都是林沫沫理的,他有閑下來的時間林沫沫也不給他任何公務資料看,直接把他扔到鋼琴前。
“有一種回到年被練琴的覺。”傅時琛坐在鋼琴前,無奈搖頭。
“不管,你現在要把記憶找回來,所以必須要在短時間多彈才有效果。”
“其實不必如此。”
“必須如此,這是鋼琴老師說的。”
傅時琛:……
他已經淪落到需要聽一個鋼琴老師的話了嗎?
他起初練琴的時候,都是自己找譜子自己學著彈的,現在居然要聽老師的,還真是,有一種返璞歸真的覺。
事實上。
像傅時琛這種天才,本就無所謂有沒有老師有沒有記憶,他只需要一眼就能把譜子記下來,記住后三四遍就可以彈到非常流利,林沫沫沒有其他事做,就坐在他旁邊聽著他彈琴順便做公務。
聽到琴聲的黎祁禹走來,他站在林沫沫的后,看著傅時琛彈琴,眸閃了閃。
林小小不一會也跟了過來:“你在干嘛呀。”聲氣的問。
“看你爸爸彈琴。”
“他很帥對不對?”
黎祁禹點頭。
但是他關注的卻是其他。
之前傅時琛彈琴的時候非常不流利,他在旁邊看過,似乎是因為十二歲的他并不悉三十歲他的手指,但是,現在的這個傅時琛不僅悉,而且幾次就能夠把新的譜子完呈現。
也就是說,傅時琛要麼已經恢復了記憶,要麼他就是一個比自己更厲害的天才。
可是比自己更厲害的天才……黎祁禹覺得不現實,就算是他,一旦失去記憶再彈琴絕對不可能記住當時的記憶。
傅時琛厲害就厲害在,這麼短的時間里已經形了記憶。
而記憶的前提是他可以完調每一塊。
十二歲的傅時琛不可能這麼了解三十歲傅時琛的。
“走吧,我們去外面玩。”黎祁禹看了一會覺得沒什麼好看的,決定帶著林小小走。
“好。”
林小小臨走前又看了一眼傅時琛,歪著頭:“Seven。”
“怎麼了?”
“你覺不覺得我爹地怪怪的?我覺他今天彈琴的樣子跟之前今天好像不大一樣,你有這種覺咩?”
“你的錯覺吧,我沒看出來。”
“這樣哦,你沒看出來那肯定是我看錯了。”林小小瞬間開心起來,“那我們去玩吧,我本來還擔心是我爹地恢復記憶了呢。”
“為什麼不希他恢復記憶?”黎祁禹非常奇怪。
按道理說不是應該希傅時琛恢復記憶?
林小小沉默了一下,隨后用很小很地的聲氣說道:“因為爹地只有在不恢復記憶的時候,才特別快樂,我擔心他恢復記憶之后,就變和之前一樣了,不是說他之前不好,就是覺得,爹地開心好不容易。”
黎祁禹沉默。
也許。
他該去找未來的老丈人聊一下天了。
……
林沫沫回到臥室開視頻會議。
黎祁禹逮到這個機會,找到傅時琛:“傅叔叔,我有話跟你說。”
傅時琛停下彈鋼琴的手,看向他,但并沒有開口說話。
之前。
黎祁禹都管他哥哥,突然又管他叔叔,難道說這孩子……
“我知道你已經恢復記憶了,其實一開始我并不確定,但是小小跟我說,覺得你怪怪的,所以我相信小小,過來運氣。”
“你想說什麼?”傅時琛既沒說他恢復記憶,也沒說他還是十二歲,直接撇開年齡這個話題跟黎祁禹聊天。
“小小說希你永遠不要恢復記憶,因為那樣你就會特別快樂開心,說,喜歡你快樂開心的樣子,傅叔叔,可能我沒有資格說這些,但是,我其實能夠理解你。”
黎祁禹自己就是一個天才,甚至可以說是神。
他強大,學業超常,邊也有幾個同樣厲害的朋友,他知道如果那幾個朋友死了,他就會非常孤獨,而他也問了父親許多關于傅時琛的消息。
傅時琛的人生看起來鮮亮麗,實際上就是一個巨大的杯。
兄弟反目,朋友盡死,不會背叛的都背叛他了,不該失去的他都失去了,如果絕頂聰明的代價是如此,想必沒人希自己聰明,沒人希自己君臨天下。
“所以?”
傅時琛對這個要對自家閨下手的混蛋小子沒多好
雖然他才八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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