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沒證據，不敢……”妄自揣測。

江夜乾說道：“不是讓你猜或者妄下判斷，隻是讓你腳趾頭想一想而已，在青州城，有誰認識這種製造假貨的高手，有可能大批量的弄出這麽多來。”

白玫莫名的覺閣主心中已經有衡量了，謹慎的思索了片刻，才說道：“屬下其實覺得，在青州城，有能耐弄這麽多玉牌出來，就為了攪混水的話，說明這個造假工程應該在大半個月前就開始，這麽算時間的話，肯定不會是墨煬。東陵那幾位也都有些不可能，剩下的便是魚龍幫，可是魚龍幫鬼樓的線人奇多無比，若是這種事，咱們應該一早便得到報才是。最後是青州城的幾個世家，他們都有可能，以及……森羅商會，也很有可能。”

江夜乾下了定論：“隻有魚龍幫和森羅商會有本事搞出這些。森羅商會本就是北涼第一的商會，旗下的能人異士在北涼是數一數二的，更別說，找一個玉雕師傅。”對於陸厭來說，那本是輕而易舉的事，不過……為什麽造假弄的這麽多，為什麽使用渾水魚這一招，擺明了對方和陸厭不，隻是想通過北涼第一商會達目的。

白玫道：“閣主的意思是，咱們現在調查森羅商會嗎？”

“不用急。”江夜乾施施然的道。

白玫：“……”

江夜乾看著這枚和田玉的玉牌，說道：“我想，就算是森羅商會造假的，恐怕幕後拿著這枚玉牌的人，也沒想讓森羅商會掌握什麽線索。所以才渾水魚弄了這麽多。”

“陸公子不知道？”怎麽可能呢。白玫不信。

“如果對方是給了森羅商會一大堆圖紙，隻讓拿一堆和田玉去造假，那麽森羅商會就是個打工的。所以我想，他應該也不知道什麽況。”至於造假，有錢不掙是傻瓜。

江夜乾如此想道。

白玫覺得閣主的猜測有道理。

“可是，閣主，這麽一來的話，咱們要想查出幕後拿著這枚玉牌的人，豈不是很困難。”

江夜乾搖頭，說道：“我想，對方用了渾水魚這一招，特地放出這個東西，目的應該是投石問路，如果你現在因為這東西著急慌張起來，恐怕會打草驚蛇。”

“您的意思是？”白玫睜大了一雙眼睛，聽候吩咐。

江夜乾悠然自得的道：“我在想，若對方隻是想投石問路，我們若不當回事，對方會怎樣呢？會不會一著急，出了馬腳？然後將原本的信丟出來！”

白玫聞言，當場讚道：“還是閣主高招！”

對方明擺著，故意造假，就是為了投石問路，若摘星閣聯月閣因為這個東西躁起來，豈不是會暴這東西對鬼樓很重要這個事實？

他們現在反其道而行。

隻要坐等拿著信的幕後者自陣腳便可。

……

……

董敬當晚上，將重要的線索全部匯報給了抱著白貓的麗男人。

“今天一共賣出了七個玉牌，然後，每個人的反應都各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