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簡思弦沒有拒絕,拿出手機和江清互加了微信。
江清的頭像是自己的照片,簡思弦控制不住的點開查看大圖,照片上的江清穿著一極的晚禮服正在走秀,那種自信強大的氣勢撲面而來,簡思弦幾乎覺得自己被閃瞎了眼,心底的那抹自卑也不由自主的擴大。
“這是我去年走秀拍的,我覺得還不錯就設置了頭像。”江清見一直盯著自己的照片看,笑著出言解釋。
簡思弦掐滅手機,勉強的回笑了笑,“拍的很好,江小姐很漂亮。”
“謝謝。”江清很高興,沒有人會不喜歡被人夸獎。
這時,簡思弦的手機響了起來,看了一眼屏幕,歉意的對江清點點頭,“江小姐,我朋友來電話了,我先告辭了。”
“好,過兩天攝影棚見。”江清揮了揮手。
簡思弦嗯了一聲,拉著自己的行李箱走了。
江清看著的背影,臉上的笑意緩緩消失,也不知在想些什麼,過了幾秒鐘,才追隨厲景川離開的方向而去。
厲景川在自己的休息室里換服,他今天沒有了其他行程,到明天之前的時間都是自己的,江清找來的時候,他剛換好服準備出門。
“景川,你已經好了啊。”
“嗯,走吧。”
厲景川冷淡的越過走在前面。
江清不高興了一瞬,立馬追上去,想摟住他的手臂,卻被他不經意的給避開了。
想生氣,但一想到他還沒有重新接自己,又只好把火氣忍耐下來,“景川,我想好了,我們去吃火鍋吧?我好久沒吃了。”
“隨便。”厲景川的態度還是冷冷淡淡的。
江清咬了咬,嗔的埋怨道:“你就不能對我態度好點嗎?”
厲景川突兀的停下步伐,眼神淡漠的看著,“我對你就這個態度,你看不慣那就算了。”
語畢,再次抬腳往前走,步伐卻比之前快了許多。
江清張了張,被他險些氣哭,小跑著追上去拉住他的手服,“我錯了景川,你別生氣,我知道你還在怪我當年離你而去,你現在這麼對我也是我應得的,我不會立即要求你原諒我,我會用時間重新打你,好不好?”
眨眨眼睛,滿懷期待的看著。
厲景川不為所,冷氣跟不要錢似的往外放,沒有一點憐香惜玉之的甩開的手,譏諷的呵了一聲,接著繼續往前走,沒多久就走出了機場來到了停車場。
“上車!”不耐煩的對后人甩出兩個字。
江清一而再再而三被他的各種冷態度整的十分惱火,要不是這次回來的目的就是和他和好,現在肯定甩袖子走人,可是國際超模啊,誰敢這麼對甩臉子!
氣不過的江清也耍起了脾氣,嘟得老高,可以掛油瓶了都,繞過車頭去開副駕駛的車門,卻發現被鎖著打不開。
“景川?”
不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讓上車,卻又鎖著車門,故意耍玩嗎?
江清覺得有些委屈,都這麼委曲求全的圍著他轉了,各種討好他,可他倒好,一直對不冷不熱的。
現在還鎖著車門不讓上車,要是換做別的男人,都不得親自開車門把請上車了。
厲景川搖下副駕駛的車窗,對江清說:“坐后面,這里不是你坐的。”
“哦。”江清不不愿的應了聲,打開了后座的車門。
一坐進去,車子就出發了。
一路上基本無話,僅有的幾句話,都是江清在說,厲景川都好像沒有聽到一樣,眼睛直視十分認真的看著路開車。
江清再不知道他是故意不想理就是傻子了,最后也識趣的沒有在吭聲。
厲景川隨便找了一家火鍋店,就把車停好下來,對他來說,去哪里吃都無所謂,隨便找家店應付一下就行了。
江清看著這家裝修一般般的店,頗有些嫌棄的意思,不怎麼想進去,認為自己的份去的店應該是最高級的,也以為他會帶去高級的火鍋店,沒想到竟然是這麼一家邋遢的店。
可是他都已經進去了,也不好開口換一家,只好著頭皮跟著進去。
進去之后,扯了好多張紙巾把椅子了又,才勉勉強強的坐了半個屁。
服務員翻了好幾個白眼,對江清的這種行為頗有些微詞,這麼嫌棄,一開始就不要進來啊,進來了還做出這種不待見這家店的行為,矯!
好在江清一直都在國外闖,雖說是世界超模,但是在國的名氣還遠遠不夠,因此服務員本就沒有認出是誰,只覺得長得高,長得漂亮,但卻是一個做作矯的人。
“兩位需要什麼鍋底?”
“景川你呢?”江清問對面的男人,隨即后面又說了一句,“我最近皮狀態有些下降,不太能吃辣。”
那還來吃什麼火鍋?
服務員撇撇,心里暗誹:問帥哥要點什麼,自己又說不能吃辣,不就是讓帥哥點清湯或者鴛鴦嘛!好一個心機表。
對于江清話里的意思,厲景川也聽得出來,皺皺眉頭之后吐出兩個字,“清湯。”
江清頓時就眉開眼笑,“景川,你對我真好。”
厲景川沒理會。
不多時,清湯的鍋底被送來了,還有點的一些菜,因為鍋底要燒開還需要時間,這段時間里江清不停的在挑起話題。
然而厲景川都是興致缺缺的有一搭沒一搭的回應。
江清面對這樣的男人,多也覺到了力不從心,不明白這個男人到底在矯什麼,自己都已經這麼低三下四的討好他了,就算再大的氣,也該消了吧?
再說了,當年離開,也給他打過招呼啊,有必要一直生氣到現在嗎?
江清頭痛的嘆了口氣,心想要不是自己在國外的時尚圈地位已經飽和,沒有進步的空間了,又何必跑回來找他復合呢?
雖然還是他的,但是也不想欺騙自己,在夢想和面前,還是偏頗于前者,現在的夢想實現了,回來找,他也一直因為單,他們重新在一起有什麼不對?非要這麼冷淡的對嗎?
卻不想,那個男人,早就已經察覺一切。“你以為我留你在身邊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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