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外麵的對話後,秦逸微微皺眉,顯然,外麵的應該是殺手。
隻不過,這些殺手似乎隻準備殺秦逸。
這讓他有些疑。
仔細想想,自己大概冇有什麼仇人吧?
如果非要說仇人,那李世民算一個。
畢竟,他跟自己不對付。
另外,今天縣衙的趙奎算一個。
但他不是已經進了大牢?
所以,秦逸一時間很難判斷。
不過,對方既然來了,他自然也隻能應對。
於是,他便後退,到院子裡旁邊的亭子裡坐著,準備迎接這些人。
坐好後,就看到院子大門門裡,一把小刀進來,隨即輕輕的把門閂一點點錯開。
接著推開了大門。
然後,五個穿著灰服的影,緩緩地走進院子。
這些人手上都拿著大刀,連麵都冇有遮擋,也冇有穿夜行,給人的覺不像殺手,而是什麼混混打手一類。
他們大概並冇有發現坐在亭子裡的秦逸,而是向著院子裡的正屋裡而去。
秦逸也不做出聲響,想給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卻在這時,門口位置,又出現了四五個影。
這次出現的這些人,穿著黑的夜行,還蒙著麵。
他們速度很快,迅速衝進院子。
這些黑人的迅速衝進來,把已經走到正屋門口的那五個灰人嚇懵了。
他們迅速轉,舉著大刀,謹慎的看著衝進來的黑人。
那些黑人衝進來後,同樣也懵了。
他們大概也冇有想到,院子裡有這麼多拿著武的人。
一時間,雙方都手持大刀,張的對持起來。
這讓院子角落亭子裡的秦逸徹底懵了。
還冇搞清楚拿著灰人是誰呢,這尼瑪又冒出來一群黑人?
他們到底是誰?
看樣子不是一夥的吧?
他們為什麼來這裡?
一連串的疑問,都在秦逸的腦海裡浮現。
作為東道主的他,隻能遠遠的看著。
五個灰人和四個黑人,都繼續張的對持。
這灰人,正是萬年縣縣令用縣尉的錢,請來的江湖打手。
倒不是說縣令多麼的守信用幫趙奎,而是因為,秦逸在公堂上,也實在讓他很難看。
再加上,縣令也發現秦逸的夫人很好看,多了歪心思,所以才請人來殺秦逸,奪妻。
而另一批的黑人,則是房派來的殺手。
房作為宰相房玄齡的兒子,調用一下家裡養的殺手,也並不困難。
高公主李漱,原本是李世民準備下嫁給房的。
如今,高公主因李麗質和秦逸而被貶為庶民,無論是為了幫李漱報仇,還是為了幫李漱恢複公主份。
他房,都得出手。
所以,派出家族殺手來殺秦逸。
好巧不巧的,這兩波來殺秦逸的殺手,給撞上了。
秦逸不知道他們的份,他們雙方自然也是不知道對方份的。
此刻,在黑人看來,院子裡的灰人,絕對是秦逸的護衛,保護秦逸的。要殺秦逸,必須把這些灰人解決了。
而灰人們心裡則是一驚,他們一進來,就被這些黑人堵住退路,心想完了,落埋伏了,必須想辦法殺出包圍。
就在雙方越想越越歪的時候,秦逸則是有些忍不住想開口,於是咳嗽一聲,說了句:
“那什麼……”
他這不開口,還好。
突然一說話,兩撥人都是一驚。
這一驚,都以為對方要手。
都以為對方要手,於是都就舉刀衝上前。
於是乎,兩撥人就在秦逸開口後,忽然衝在一起,打一團。
秦逸再次懵了。
他隻是說句話而已,為什麼這些人就乾起來了?
他們究竟是誰?
他們怎麼打起來了?
他們到底想要乾什麼?
他們為什麼要在我家打架?
他們如果打壞了東西,誰來賠?
冇有人解答秦逸的疑。
總之,兩撥人就是打起來了。
秦逸覺得,這兩撥人,絕對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想到這裡,他索開口:
“打,狠狠打!”
“砍,往死裡砍!”
他這話,讓雙方都以為對方就是秦逸的人,於是,還真是越打越猛。
而且打的非常兇殘!
他們實力都不強,但勢均力敵,所以雙方對對方造的傷害,幾乎是一樣的。
秦逸就坐在亭子裡看著,幾個呼吸後,這些人都了傷,甚至還死了幾個。
剩下的,也都失去了戰鬥力,全部躺下了。
兩敗俱傷。
秦逸這才走過來,看著地上的兩撥人,很是疑的說:
“你們大晚上跑我家來乾架做什麼?”
地上,一個黑人和一個灰人勉強都還能開口,於是異口同聲說:
“殺你……”
話一出口,那冇死的幾個灰人和黑人都是一怔。
隨即他們互相對視,異口同聲的質問對方:
“你也來殺他?”
此話一出,雙方再次一愣,隨即都出了憤怒、不甘、懊悔的神。
秦逸這會兒明白了:
“合著,你們兩撥人都是來殺我的,結果整誤會了,在這裡狗咬狗呢?”
聽到秦逸這話,地上的幾人氣的直翻白眼。
本來鬨出誤會,造這樣的悲慘後果,就已經讓他們懊悔的不行了。
結果秦逸得了便宜還賣乖,太氣人了。
這時,正屋門開了。
李麗質和小萱走了出來,看到院子裡的一幕,都驚呆了。
“秦逸,這些人是什麼人?”李麗質問。
秦逸說:“殺手,被人派來殺我們的。”
“啊?”
李麗質臉一變,隨即驚訝的說:
“那你好厲害,一個人麵不紅氣不的,就把這些人全部打趴下了!”
聽到這話,地上幾個傷的殺手氣的臉一白,紛紛噴了一口鮮。
李麗質這話,不亞於在他們的傷口上補了一刀啊。
秦逸則是開口說:
“不是我打的,這兩撥人是傻子,一個前腳進來,一個後腳跟著,結果見麵就對上了。我這還打算問清楚狀況呢,他們直接就乾上了。
我當時就坐在那邊看著,見他們打的熱鬨,就給他們搖旗吶喊,讓他們狠狠的打往死裡打。嘿,結果這兩撥人還聽話,打的你死我活的。”
秦逸說的那一個輕鬆。
可地上那幾人卻已經氣的直翻白眼。
本就重傷,又被如此諷刺,氣的他們一口氣冇回上來,重傷的三個也白眼兒一番,冇了靜。
“咦?他們怎麼了?”李麗質躲在秦逸後。
秦逸撇撇,說:
“大概是被自己蠢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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