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浴室洗澡前,他還再三囑咐我:晚上有事要理,可能遲些回家,讓我乖乖待在家裡不許出門。
他還在傳駿的公寓施了法,所有孤魂野鬼都進不來。
我表面沒有理會他,可心裡一想到他要離開,止不住的有些害怕。
臨走前,他眷不舍地吻了我的額頭。
晚上11點半,我獨自躺在沙發上看電視,不停的轉換頻道。
“咕嚕咕嚕。”
扁下去的肚子,有些了。
想起附近有條飲食街,有我喜歡的味燒烤店,在食下,我完全忘記冥城的囑咐,拎著錢包就出門去了。
離開公寓的保安崗,我拐過幾條燈敞亮的大街道,來到那家悉的燒烤店。
看到我顧,燒烤店的老板娘客氣的給我拉來一張凳子,“小妹子,你坐,都好久不見你來阿姨的店吃燒烤了。”
聞言,我笑著說,“是啊,有一年多的時間了。”
“這麼久了呀?這一年來,你都去哪了?”老板娘隨口問問,一邊翻烤爐上的烤串,然後繼續道,“你知不知道,一年時間裡,這附近發生過很多事?”
我心不在焉地搖了搖頭,盯著烤得香氣撲鼻的串,一·門·心思全放在食上了。
過了好一會,燒烤終於烤完,老板娘用個飯盒給我裝上。
接過飯盒,我從包裡出一百元遞給。
老板娘作利索的找回我零錢,笑嘻嘻地,“妹子,有時間記得常來啊,阿姨下回給你弄些好吃的,除了給你優惠外,還給你買一送一。”
我接過錢,高興的對說了句,“謝謝阿姨。”然後轉離開。
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淩晨12點已過,太晚了,我怕冥城回家找不到我,於是為了圖個方便,我決定抄近路回傳駿的公寓。
獨自走在昏暗寂靜的小巷口,只要再拐個彎,就回到公寓的保安崗。
我一邊走,一邊吃著手裡的串,驀然間,察覺後有個黑影朝我越來越近。
我故意頓了頓,沒敢回頭,黑影也隨著我的頓下停止前進。
直覺告訴我,有東西或是人在後跟蹤我,一瞬間,整顆心懸了起來。
急忙丟開手裡的竹簽,逃也似地加快腳下的步伐。
後的黑影看見我疾步逃離,也急匆匆的越跟越。
我擔心如果再不跑快些的話,等下就會被他逮到。
於是一鼓作氣朝前方車來車往的大路狂奔。
約莫還有十幾米的路程,我就沖出大路了,可後一只冰冷的大手抓住了我長長的頭發,隨即一淡淡的煙草味道撲鼻而來。
“啊!救命!救命……”我幾乎用盡所有的力氣大喊救命。
可下一秒,我被不明品擊中後腦,眼前一暗,暈了過去。
當我從昏迷中漸漸蘇醒過來,發覺自己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手腳被拇指的麻繩綁住,還被一條糙的白巾堵住了,難得我幾乎發不出任何聲音。
而且,我渾已麻木得彈不得,只能無助的觀察四周。
眼前所看到的,是四面白的牆壁。
誤喝了墳前冥酒,結果和一鬼妹紙拜天地了……宿舍驚魂,鬼剃頭,厲鬼索命……那個鬼妹紙為什麼一次次救他?難道……
戴臨成為了一家詭異的醫院的外科醫生。 在這裡,治療的不是疾病,而是各種恐怖的詭秘詛咒! 「你說你可能撞邪了?先去做一個靈魂超聲,或者CT也可以」 「還沒有被詛咒的話,開個處方,早晚各使用一次詛咒之物,就可以將纏上你的邪祟擊退」 「如果是中了詛咒,或者被邪靈附體,就得做手術了,醫生會將你身上的詛咒切除」 「不過,外科醫生是最危險的,每年都會有一些外科醫生死在手術臺上,被詛咒殺死」 而戴臨獲得了一種神奇的咒物,一對惡魔之眼,左眼可以偵測感應以及攻擊,右眼能囚禁封印乃至吞噬吸收,吸收的詛咒越強他的醫術也就越厲害。 而沒有人知道,這家醫院最神秘的院長,究竟是何方神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