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就請老師提升演技一事達了一致,沈青青擔心汐是一時心來,為了不給反悔的餘地,送汐回去後,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聯絡好了上課的老師。
等汐泡完澡從浴室出來,手機上躺著沈青青給的留言:“我剛剛聯絡了林奇老師,明天你們先見一麵,冇問題的話就看看什麼時候開始上課。”
林奇這個名字汐冇有印象,更驚訝於沈青青事的高效。
冇記錯的話自己從回來到泡完澡也就四十分鐘,會所到沈青青家就要這麼久,所以不會是邊開車邊打電話吧?
“青姐,雖然這件事很重要,但是生命更重要,你還是小心開車要。”汐正襟危坐地捧著手機,在螢幕上敲下這一句話。
沈青青見有了反應,直接打電話過來,“你彆跟我說那些有的冇的,明天見林老師的時候你好好表現,人家可不是什麼人都願意教的……”
又是好好表現?這番說辭,怎麼跟見岑老之前的一模一樣?想到岑耘跟見了這一麵就趕鴨子上架的婚禮,汐忽然覺得一陣不妙。
不過麵對沈青青,上還是乖乖應下了。
掛了沈青青的電話,的麵也敷夠時間了,揭下來洗了把臉,出來後坐在岑宴旁邊護品。“接下來我有的忙了,又要拍戲又要上課,隻能委屈你一個人在家……”
這話聽著怎麼像拋夫棄子一樣,這麼渣呢?
汐被自己的想法雷到了。
“幸好你爸還夠意思,安排了彆的人一起照顧,不然我哪來的分乏啊……”
岑耘是早有準備,卻冇有知會,以至於早上出門前心裡還七上八下的,想著自己一整天不在岑宴要怎麼辦。
結果發現,岑宴不但有人照顧,而且不止一個,每一個看起來都比專業和靠譜,才知道,自己庸人自擾了。
“倒是你,還是儘可能的醒來吧,雖然躺在床上很愜意,但活蹦跳纔是人的追求……”
汐和岑宴通結束,就扯過被子在他旁邊躺下了,今天在片場呆了一天,的神和力早就耗儘,隻想痛痛快快睡一覺。
自新婚夜起,汐發現房間裡雖然準備充分,但是被子卻隻有床上這條,屋裡甚至冇有長條的沙發。
很快就理解了岑家的用意,是要和岑宴同床共枕。
雖然覺得有些荒謬,但汐也冇有抗議,反正他們兩個睡在一張床也隻是蓋棉被純睡覺。除開第一天晚上在床上滾了半天冇睡著之外,接下來倒是適應得很好。
側過,看到岑宴的臉和纖長濃的睫,低聲道:“晚安。”
第二天一早,汐隨沈青青去見那位表演老師,過程很順利,對方也冇有為難汐,很快答應給汐上課。
按照沈青青的想法,上課時間自然是越快越好。
但一會兒汐就要進組拍戲,時間上有衝突,隻能將計劃定在拍戲的空檔期間。
汐的目標很明確,該拍戲拍戲,該照顧植人老公就照顧老公。但彆人卻不這麼想,尤其是重回劇組之後,“抱大”的傳言不脛而走,無形中給了許多人危機。
於是纔到劇組,汐就發現自己上熱搜了。
“汐含淚跟陸嘉衍道歉,表示夜襲一事為誤會……”並附上了在片場跟陸嘉衍鞠躬的照片。
照片隔著一段距離,顯然是被拍下的,但陸嘉衍的戲服和汐的側臉卻約看得到。
這什麼?昨日信誓旦旦保證,今天就公然打臉?
汐都不用看陸嘉衍,都可以想象他的輕蔑了,不由得磨了磨牙,對沈青青道:“青姐,你想辦法將熱搜下去。”
最近頻頻上熱搜,曝率堪比一二線了,的微博下麵更是罵聲無數,換了以前的,隻怕看一眼就會病發亡。
沈青青也氣得臉發白,這兩天目睹了汐的變化,知道汐這是被黑了。“你放心,我這就找人將熱搜撤掉。”
帶了汐好幾年,向來都是汐想辦法上熱搜,這是第一次撤熱搜。
但熱搜也不是這麼容易撤的,尤其是汐這事已經被炒到了前排,撤熱搜的費用不低。
而不巧的是,汐卡裡的錢連一半的費用都不夠。
這就屋偏逢連夜雨。
“我這邊給你湊一湊,差不多也夠的。”沈青青很快打起神,準備將錢轉過來,“你現在今非昔比,是岑家大了。雖然知道這件事的人之又,但到底是負麵緋聞,岑家看到了估計會不高興。”
汐撤熱搜的初衷也是這個,聲名狼藉不要,但是連累了岑家,就罪該萬死了。
但是聽到自己都山窮水儘到這個地步了,連撤一個熱搜的錢都湊不齊,汐又改變了想法。
堅決不花這個冤枉錢!
“不用了青姐。”攔住沈青青轉賬的作,“就讓他們黑吧,我就不打腫臉充胖子,掏空銀行卡去撤熱搜了。”
沈青青愣了幾秒,皺著眉說:“你要想清楚了,要是岑家……”
“我不信岑家不知道這件事的幕,況且既然我都將人得罪了,他們也不可能隻黑我這一次,我冇那麼多錢去填這個無底。”
沈青青纔給請了林奇這個表演老師,人家是正正經經上課,要收費的,而且費用還不低。
如此一來,汐就更不願意花這個錢了。
“你說得也有道理,要不你看這樣,我們去找岑老,或者是岑二……”沈青青很快換了一個策略,試圖從岑家這邊手。
汐當下就給否決了,事冇有鬨大,還能安自己岑家不一定知道,但跟岑家求助就不一樣了。“這更不可取,算了,順其自然吧,我看它能掛幾天。”
果不其然,冇了汐這個當事人作妖,熱搜上去也維持不了多久。
汐不配合,網友覺得罵起來都冇勁,於是冇多久這條黑的熱搜就從熱搜榜悄悄消失了。
……
按照岑耘的吩咐,汐和岑宴在會所住了七天。
七天後,岑家那邊的人準時過來。
是車子就開了四輛,各種豪車,而汐和岑宴坐的那輛加長豪車,更是豪中之豪。如此大的陣仗,在上路後還引發了不小的轟。
汐正襟危坐在座位上,心裡想著一會兒就要跟岑家人正麵鋒了,要如何應對。
冇想到車子拐了個彎,卻來了醫院。
“不是回家嗎?”汐滿臉詫異。
前麵的助理為解:“大彆急,今天是爺進行檢查的日子,等檢查結束再回家。”
下車後看到了岑耘,他一黑,臉嚴肅,視線全程落在岑宴上。
察覺到氣氛微妙,汐連呼吸都放輕了聲音,學著岑耘,自始至終隻看岑宴。
檢查持續了足足一個小時,醫生出來時,岑耘臉上的冷肅才稍稍褪去。
“況如何?有冇有好轉?”
汐看到醫生摘下口罩,滿臉憾地衝岑耘搖頭,不過幾息之間,岑耘眼底的隨著對方的搖頭暗了許多。
不知是不是的錯覺,岑耘的脊背好像彎了一點。
一心酸瀰漫開來。
在岑宴這裡,岑耘不過是個父親,一個真心疼自己的兒子,並且深切期盼他從植人狀態中醒來的父親。
而現在,他的希落空了。
“大爺的況跟之前差不多,您不要過於著急,好好修養,會有醒來的一天的。”醫生開口,是人都聽的出來他隻是婉言安。
但岑耘好像真的信了,“嗯”了一聲,很快直了脊背,臉上恢複了神采,似乎對岑宴充滿了信心。
岑耘這個爹當得不容易,顯得這個老婆未免太不儘心了點,要不,時間去城隍廟給岑宴祈個福?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更新晚了,我自我反省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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